第一百零八章 你們都是下等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一陣暈眩感從花無真頭上傳來,緩緩睜開雙眼,四周的光線十分的暗淡,隱隱有些火光,從不遠處傳來,仔細看去,自己竟然被鐵鏈索在了一個大牢里。
想起來了,自己原本準備一劍將殺害小寶一家的仇人,斬掉報仇,可突然全身的洪荒裝備,卻突然消散於無形,自打擁有了系統異能后,還是頭一次生這樣的事情,難道,系統不管用了?
花無真通過意念,召喚洪荒裝備,可是系統卻沒有回應。
「系統,你是怎麼啦?倒是說個話啊,我現在被惡人控制住了。」花無真希望系統能像以往一樣,適時出現。
「……」良久,系統並沒有迴音。
「看來系統又是掉線了……」花無真感到有些沮喪。
系統是不能起到作用,可自己還有師傅悟性大師傳給自己的童子功,是該少林的武學威的時候了,花無真運起體內的童子功,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後背肩胛骨傳來,童子功根本就無法啟動,這是怎麼回事?
花無真感到後背兩個肩胛骨,貌似有兩個鐵鉤子一般的東西,將其鉤穿,阻斷了自己內力的傳輸,使童子功英雄沒有用武之地。
「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一個熟悉的尖細聲音,從大牢的鐵囚籠之外,傳了進來。
花無真隨著昏暗的光線,向聲音來源處望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太守之子,小寶全家的仇人,楊巔峰。
只見他一手搖著一把白色的紙扇,看起來風度翩翩,可另外一隻手,卻提著一個看上去最多十五六歲、奄奄一息、衣衫不整的少女。
身旁還跟著一左一右,一高一胖兩個打手模樣的人,一看走路姿勢,就知道身手不凡。
高個子,背上背著一把很細的長劍,看上去鋒利無比;胖子,左右手臂上各有一個看上去暗藏有機關的臂套,內有玄機。
花無真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你們把我困在這裡,是想要幹嘛?」。
楊巔峰把手上的少女,一把推給了一旁的高個子,搖著白扇,尖聲道:「你,就是揚城新任的江湖帶頭大哥,花無真?」。
花無真不知道對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試探道:「是又如何?」。
「哼哼,不錯,你能蕩平紫聖龍男那個傢伙,確實是有兩把刷子。只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楊巔峰一邊說著,一邊用紙扇在一旁衣衫不整少女身上的敏感之處來回蹭著,猥瑣之極。
花無真見楊巔峰作為一個堂堂的太守之子,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卑鄙齷齪之事,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厲聲道:「你有話要和我說,就好好說,幹嘛去為難人家這樣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算什麼英雄好漢?」。
「嘿嘿~」楊巔峰身旁一高一胖兩個看上去身手不凡的打手,聽見花無真替人強出頭,出了猥瑣的笑聲。
「哼哼,說你管得寬,你還真是管得寬。」楊巔峰不屑道,「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不要以為自己把紫聖龍男蕩平了,就很了不起了,就可以什麼事兒都管了!老子現在就要當著你的面,**她,你又能把我怎樣?哈哈哈哈!」楊巔峰笑得十分猥瑣加猖狂。
說罷,楊巔峰和他的兩個打手,就開始當著花無真的面,去扯可憐少女本就衣衫不整的衣物。
「慢著!」花無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功去阻止他們,決定先用緩兵之計,拖延一下時間,或許能想出解救眼前無辜少女的辦法。
楊巔峰停下手中的動作,傲慢道:「你要我慢,我就慢?」。
「你,身為揚南城太守之子,位高權重,為什麼還要去為難小寶的家人,他們都只不過是平民百姓而已。」花無真說出心中的不解,同時也能拖延一下對方的時間。
楊巔峰繼續不屑道:「哼,你說的,就是衚衕里的那幾個********高個子打手,沙啞著嗓子,「那天,我家公子看中了衚衕里的少婦,哪知她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就,嘿嘿~」。
「我們就殺她全家。先用繩子捆住她四肢,倒吊在樹上,往她嘴裡塞滿布條,省得她叫聲讓鄰居聽見。當著她的面,劃破她男人的肚皮,腸子流一地,再斬斷她男人的頭……」胖子打手補充道。
「嘿嘿,就是用我的細劍,挑出他的腸子,斬斷他的頭,當然最先是割掉他的舌頭,這樣他也不能聲了,呵呵~」高個子一邊說,一邊十分享受的感覺。
「……」花無真面對眼前的這群變態,已經氣得無話可說,恨自己後背肩胛骨被鎖住,不然一定衝出去,讓他們也嘗嘗被割掉舌頭,挑出腸子的滋味!
「最牛逼的,還是我家公子,他玩出了新花樣,就是把那小女嬰,當作羊肉串,用晾衣桿穿了個對穿,插在地上,那少婦都被我們的花樣,氣暈過去了,桀桀……」胖打手一邊說,一邊笑出了聲,變態之極。
楊巔峰十分得意,道:「最關鍵是,我先把那吊在樹上少婦,爽過後,你們兩個小子,也不放過她。別說,她叫得還真好聽,雖然嘴巴被堵住了,可聲音中既有對亡夫的悼念,對我們的仇恨,還有對快感的爽了!哈哈哈哈!」。
花無真氣得咬牙切齒,狠狠質問道:「你作為太守之子,錦衣玉食,已經投了一個好胎,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還要做出如此喪天害理之事?」。
楊巔峰瞥了一眼被鎖住的花無真,傲慢道:「你們都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說罷,一把揪起可憐少女的長,和身邊的兩個打手,當著花無真的面,做起了禽獸的事情,一邊做,一邊對花無真道:「你這個草莽英雄,懂個什麼?我是太守之子沒錯,但是,只有做出這樣的事,我才能找到刺激,才有繼續活下去的感覺,這種上等人才能理解的事兒,你們這些下等人,永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