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大冪冪,有個大秘密
「好!」花無情不說費話,抱著碧錦貓,直接朝著絕世神醫的所在,飛奔而去,兩隻腳像車輪子一樣,頻率極高。
花無真望著快速消失的背影,一發力,如同獵豹一樣,緊隨其後。
多汁狗也不是蓋的,有了系統贈予異能「神狗噴噴」后,速度、體能也超越了一般的狗。
一路上風馳電擊,三人一狗一貓,看上去就像三輛飆車的急速車隊一樣,約莫過了兩個時辰,便來到了一處荒山中偏僻的所在。
依山傍水的大山腳下,有一座外表普通的田園四合院。然而這四合院卻透著一股得道成仙的感覺,似乎院中所住之人,並非常人。
花無真在花無情的領跑之下,來到這座四合院的門口,停了下來,紫蕊雙腿有些酥麻,畢竟是背在背上,一個姿勢時間久了,胸口也有些悶。從花無真背上下來后,在地上走了幾步,稍稍有些緩解。
花無真倒不是很累,畢竟現在自己的功力,已經屬於上乘,「無情姑娘,這處四合院,可是絕世神醫的所在?」。
「正是,神醫姓大,名冪冪。」花無情淡然道。
「大?大冪冪?」花無真對這個名字感到特別耳熟,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
「大冪冪!怎麼聽起來像****這個神醫是個女人么?」紫蕊插話道。
「正是,怎麼?紫姑娘以前有聽說過關於神醫的事么?怎麼會知道她是女人?」花無情好奇道。
紫蕊調皮道:「大冪冪呀,聽上去,好像在對別人說,她的咪咪很大,男人又沒有咪咪。」紫蕊望花無真結實的胸膛看了一下,花無真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痛!」花無真突然叫到,原來是紫蕊在他的胸肌上,狠狠捏了一把。
「無真哥哥的胸肌就另當別論了,胸肌大大的有,妹妹頭枕在上面,很舒服了~」說完,紫蕊還捂著嘴,笑了起來。
花無情用異樣的眼神看了花無真一眼,想不到這個男人這麼風流,難道和紫蕊已經有了苟且之事?
「無情姑娘,我和妹妹,是很純潔的,你別誤會啊。」花無真急得用手在面前擺起來,生怕對方誤會了自己。
「對呀,無情姑娘,我們是很純潔,就是經常一起睡個覺什麼的~」說著,紫蕊還當著花無情的面,把花無真的臉親了一口。
花無真更加的無語了,作為揚南城的大英雄,如果是什麼妖魔鬼怪,自然是奮力斬殺,毫不猶豫。而作為紫蕊的哥哥,他卻拿紫蕊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大概紫蕊就是他的冤家吧。
現在的狀況,是越描越黑,花無情生氣的轉過身,不再看他們,而是用手敲起了四合院的門。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后,四合院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只見一個十分秀氣俊雅,年齡約莫十七八歲的小白臉,打開了院門。
「各位敲門,所為何事?」小白臉奶聲奶氣道。
「在下花無情,前些時日,有來拜訪過你家主人,可還有印象?」花無情開門見山。
小白臉看了看花無情,道:「是你……我家主人吩咐,你和另一個黑衣人,兩人中,只能有一個來救醫,你們可商量好了?」。
花無情冷冷道:「不用商量,因為他已經不在人世,現在只有我一人來救醫了。」。
小白臉有些錯愕,沒想到對面站著的這個絕世美女,竟然如此毒辣,直接幹掉了另一個救醫者。
小白臉遲疑片刻,道:「既然如此,小生也沒有什麼好說,你們就隨我進來見主人吧。」。
於是,一行人,二女一男,一狗一貓,在小白臉的帶領下,朝著四合院最大的房間走去。
路上,花無情低聲對花無真道:「無真姑娘,我看這神醫性情乘戾,只救一人,如果去救了牛三兒兄弟,那你弟弟該怎麼辦?」。
「花公子,你上次所用的功法,將我的斷骨都能治好,我想,也許我弟弟的傷,花公子的功法,應該也可以醫治,對么?」花無情原來早有打算。
「如果是以我的功法,確有可能將你弟弟治好。」花無真如實說到。
「既然如此,就先讓神醫救治你的牛兄弟,我弟弟就靠你了。」花無情以相求的眼神,望了花無真一眼,本來以她的個性,是不會輕易救人的,但此事關係自己弟弟的性命,不得不放低姿態。
「我一定會盡全力救治的!」花無真信誓坦坦道。
「哎喲!」紫蕊一把捏在花無真的腰間,生氣道:「哥哥真是個老好人呀!」學著花無真的口吻「我一定會盡全力救治的!」,說完還對花無真吐了下舌頭。
一旁的花無情看見這一幕,看著花無真痛的真叫喚,也差點笑了出來。
「安靜一點,你們有什麼事出去再說,不要打擾了我家主人的清靜。」小白臉不滿的望了幾個聒噪的男男女女一眼。
紫蕊一本正經的對著花無真、花無情做了個噓的聲音,差點把他們倆又逗笑了。
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四合院最大的房間,小白臉敲了敲房門,輕聲道:「主人,前日來救醫的人,現在只剩下一方了,他們現在門外,需要面見么?」。
過了幾秒鐘,裡面傳出了一個男聲「進來吧。」。
小白臉打開房門,示意花無情們進去。
花無真感到很驚異,暗想:「不對呀,不是說神醫是女人么?怎麼是個男人的聲音?」看了看花無情,她也是一臉茫然。
進屋后,房內光線並不十分亮堂,只見一個白衣人坐在他們的對面地上,面前桌上,是一個茶壺,幾個茶杯等茶具,似是在研究茶道。
白衣人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斗笠,一層白紗擋住整個頭部,也看不見她的臉,無法識別男女。手倒是很秀氣,可要識別出男女,卻也拿不準。
白衣人自顧自的把玩著面前的茶具,一杯又一杯的倒滿茶水,就像沒有人進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