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還有一個
「你是怎麼躲過我的攻擊的?」
白鶴躺在地上,眼中滿是不甘,自己竟然被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子給打敗了。
張違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白鶴的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變紅,再由紅變成紫黑,最終從嘴裡發出仰天怒吼。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敗給你!」
噗!
發泄完畢,張違一腳踏在了白鶴的身上,立即讓他吐出一口鮮血,整個更顯得微弱。
秦三爺慌了,白鶴可是要給自己打地盤擂台賽的,這下子,自己這邊一個人都拿不出來。這不預示著自己的地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蠶食嗎?
不,不能讓張違殺了白鶴。
想著,秦三爺就想過去和張違說一些勢力相關的話題。
但自己的手卻被老爺子緊緊的抓住,等他回頭看時,只見老爺子對著他緩緩搖了搖頭。
「不要……不要殺我。」白鶴雙眼驚恐的看著張違,此時的自己比落魄的鳳凰還不如,差點就是死狗一條了,尊嚴什麼的,暫時都被他拋在腦後。
「給我一條不殺你的理由。」張違淡淡的看著白鶴,滿眼殺意。
白鶴咽了口唾沫,搬出了自認為最能威懾張違,而讓他不敢殺自己的理由。
「我是東南大傳教的人,我們教派之中有三位已經進入大師境界的高手,半隻腳踏入大師的也有五個,內勁大成更是數不勝數。而我們教內的幫主,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真人境界。這等勢力,你覺得你殺了我對抗我整個大傳教,是明智的選擇嗎?」
「大傳教?」秦老爺子聞言,身體一震。
他以前在東南一代打過仗,自然聽說過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教派。當時若不是這個教派的幫主坐鎮,說不定東南一帶的地盤就要改姓華夏了。
聽到秦老爺子的驚呼,張違轉頭看著,疑惑的問道:「老爺子,這個教派很強大嗎?」
「強大,非常強大,他們幫主可以憑一己之力幹掉我們整個狼牙特種精英大隊。」老爺子說著,眼中都還有著當年經歷的恐懼。
張違沒有說話,眼睛仍舊看著老爺子。張違的意思很明顯,既然都能消滅整個部隊,老爺子你又是怎麼在這兒的呢?
秦老爺子苦笑一聲,「在我們軍區,還有一個戰神,叫南天。也是一個境界極高的修鍊者,也就是他拼著和大傳教教主兩敗俱傷的地步,才讓我們一行人從死亡的邊緣線退了回來。」
聽秦老爺子這麼一說,張違震驚了。難道部隊里還真有傳說中的修鍊者嗎?
「所以,小夥子,老夫勸勸你。和這樣一個大教接下仇怨,實在不值啊。」
倒是秦三爺有些搞不明白,之前老爺子拉著自己不讓給白鶴求情,此刻反倒自己為白鶴求情了。
聽到秦老爺子都為自己求情,白鶴暗暗吐了口氣,心稍稍安了下來。
以他經歷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此時的張違必定會投鼠忌器。命應該是可以保住了,至於今日的羞辱,暫時先忍一忍,以後有的是機會,來日方長。等以後師兄師父他們也都踏足華夏大地的時候,不愁殺不死張違。
突然的,張違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最近自己遇到的修鍊者,好像都是從東南那邊過來的。
面露奇怪之色,張違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盧天縣的那兩個護法你認識嗎?」
聽聞,白鶴更是大喜,既然認識,那這件事情就更好辦了。
「認識,他們兩個和我同門,我們一起來的。」
「哦。」張違冷漠的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沒有留你的必要的。」
「小友,老夫說的都是事情,絕對沒有半點虛假,你可要好好考慮啊。」
「謝謝您老的好意,但我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個什麼教派,再得罪一次也沒什麼可怕的。」張違解釋道。
「你什麼意思?」白鶴原本有些穩定下來的心,又開始顫抖起來。
「你那兩個同門,已經被我送去陰曹地府了。你現在下去,湊一桌還能鬥地主。」
張違話剛落音,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之中。
狠狠的一腳踏在了白鶴的腦袋上,頓時,紅白之物,四處飛濺。
秦老爺子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趕緊身後遮住了自己孫女兒的眼睛,心中暗嘆一口氣。
秦三爺見到次場景,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頓時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沒了白鶴作為他的底牌,就這麼一場擂台賽,可能讓他一瞬之間,一無所有。
解決了白鶴,張違的目光落在了秦三爺身上,冷冷的聲音從嘴裡傳出。
「秦三爺!」
秦三爺一個激靈,目光落在張違身上,心中雖然憤怒,但更多的卻是恐懼。
「怎……怎麼了?」
「我聽聞府上還有一位叫秦申的管家,是嗎?這個人,我一併要了。」
剛打算要走時,張違想起來,在盧天縣被抓的秦管家好像被送了回來。這樣的人渣,怎麼還能讓他繼續活在世上。
聽到張違如此得寸進尺,出於害怕中的秦三爺也忍不住爆發出來,看著張違喝道。
「小子,我秦三和你有何仇怨,為什麼你要這麼針對我?殺了我請的打手,此刻還要找我管家的麻煩。」
「他本就該死,只不過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又多活了十天半個月罷了。秦三爺,我勸你理智點,不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張違冷冷的說道。
自從殺了謝長風之後,張違就感覺到自己才對待生命的問題上有了和之前大大的不一樣。
現在只要是達到了自己認為的壞蛋,那就該殺。
「敢問秦申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么?小兄弟。」秦老爺子開口問道,這個管家,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而且張違已經殺了秦三爺花重金請來的打手,這樣的人,一年可得化好幾千萬。
到現在,還不知足,竟然又扯到了秦家管家身上。若是白鶴還屬於外人的話,這個管家已經算是自己人了。
張違的做法擺明太過分了一些,繼續這樣肆意妄為下去,真當他秦家是沒人了,隨便任人欺負了么?
作為秦家還在世的老祖宗,秦老爺子顯然對張違也有了些不滿,不管再怎麼說,他們是姓秦。雖然張違對他有莫大的恩情,但比起來,很明顯是無法比較的。
「他沒有得罪我。」
張違這話落在他們的耳里,更覺得張違太囂張。既然沒得罪你,你還來這兒點名要人,不就太目中無人了么。
「但他所做的那些事,已經不足以讓他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了。」張違淡淡的說道。
「敢問秦申犯了什麼事,能讓小兄弟如此動怒?」
一瞬之間,張違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
既然秦申是他們的管家,這件事情會不會實在秦三爺的授意下做的呢?秦老爺子張違料想不會,都為國家付出過一生的人,不可能做這種斷子絕孫的畜生行為。
「拐賣、控制、虐待兒童,甚至把兒童送往東南,這樣的惡行,老爺子覺得還有必要把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嗎?」張違反問道。
老爺子聞言,也覺得怒不可遏。一雙虎眼等著秦三爺,喝道:「把這件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了。」
正如張違所想,老爺子自己也絕對不允許這種惡行出現。
「爸,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啊。您的兒子你還不清楚嗎,我就算殺人,就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呀。」
「那你就把秦申叫過來,若他真是做了這種事情,我今天要親自肅清。」
在秦三爺的授意下,很快秦主管就被人帶了過來。
他其實早就知道張違來了。畢竟作為秦家的主管,這裡的一切事務都是需要他負責的,所發生的大小事不可能瞞得過他。
後來聽說張違只是找白鶴先生,他才把心放下來。同時殷切的希望,白鶴先生能把張違直接KO了,自己也算報了盧天縣之仇。
但沒想到,自己的一碗茶還沒喝完,就有人帶著秦三爺的命令讓他過去。
等秦申走到場中,看到了已經沒了腦袋的白鶴,已經占子啊場中筆直如山的張違,臉上的汗水不要命的往下流,胸前後背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秦申,我問你,拐賣兒童的事情,你究竟有沒有做?」
面對秦老爺子的質問,秦申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就崩塌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用膝蓋爬著到了老爺子的跟前,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道。
「求大老爺原諒,求大老爺原諒,我也是被他要挾的。他可是修道者,小人不敢不從啊。」
秦申說著,伸手指在了白鶴的屍體上。
「來人,給我帶下去,從今以後,我不希望再看見這個丟人現眼,敗壞秦家家風的敗類。」
秦老爺子沒有聽從秦申的解釋,直接就下了命令。
見秦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張違也沒打算多呆著,對著秦三爺和老爺子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張先生,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