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 劈殺築基一重
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 劈殺築基一重
刀光凜凜!
風聲大作!
劍氣呼嘯!
風卷著鋒銳的劍氣,瞬息而至!
並不鋒銳的漸尖,與斬向姜婷冷寒二人的刀刃,驟然碰撞。
鏘!
火花四濺!
劍氣刀氣四溢!
陰葵宗那名持刀的築基一重,更是被劍刃透發出的巨力,給震的連退出十數步,才勉強穩住身體。
「是誰?」
持刀的築基一重,面色陰沉。
他想揮刀,震懾那潛在敵人。
卻駭然發現,握刀的右手虎口,不知何時被震裂,整條手臂酸麻無力,好像不屬於他一樣。
「只會暗中偷襲的鼠輩,有本事出來,你我正面一戰!」
持刀的築基一重,面色陰沉的猶如秋冬將至暴雨,更似一頭被逼到牆角的野獸。
場面立時詭異的安靜了下。
不少人的目光,齊齊落在持刀築基一重身上。
而後。
又紛紛看向那柄插在地面的石劍。
沒錯。
就是石劍。
除了形體似劍,它的構成與材料,完全都是石頭。
眾人錯愕。
「偷襲?憑你區區築基一重,也配讓本座偷襲?不自量力!」
淡淡的聲音響起。
叢林中,走出三道人影。
兩男一女。
其中為首的兩人,是一對模樣比較年輕的男女。
說話的,正是那名黑衣男子。
「練氣……六重?」
持刀的築基一重男子神情錯愕。
從對方甩出那把劍透發的力量而看,出手之人,少說也是一名築基二重的強者。
然而。
出乎他預料的是。
對方只是一個練氣六重的青年。
剛才出手的是他?
持刀的築基一重男子,有些懷疑。
當他目光,落在黑衣男子身後,那名蓬頭垢面,渾身散發著『土氣』的男子身上時,眼眸一凝。
「築基一重!原來是你!」
婁驍正恭敬跟在趙放身後,冷不丁被一雙陰森目光盯上,頓覺不悅。
聽到對方的話,立時明白過來,唇角噙著一抹嘲諷。
「楚,楚風?你沒死?」
「你怎麼在這裡!」
姜婷冷寒望著那黑衣男子,驚愕失神,難以置信的叫道。
當日,楚風入鷹嘴澗,幾乎半個通天仙門的弟子都看到了。
他們二人,自然也不例外。
本以為。
楚風入鷹嘴澗,從此再無相見可能。
沒想到。
他竟活著出來了。
而且……
姜婷瞥了眼趙放身旁的小奴,美眸浮現一抹驚異,『她應該就是楚風入鷹嘴澗想要救回的人吧!』
想著,姜婷眼中露出一絲羨慕。
能得一人,為救自己,甘心赴死,這種人可不多見。
起碼。
自己的那些追隨者中,可沒誰能做到這一步。
「本座救了你們,你們就是這個態度?」
趙放懶洋洋說道。
聞言。
姜婷冷寒苦笑,相視一眼,微微躬身,「姜婷(冷寒),見過掌門!」
「掌門?」
那正與鬼鷹游斗的白宮唐,輕蔑掃了一眼趙放,旋即哈哈大笑,「鬼鷹,原來這個小白臉,就是你們通天仙門掌門啊!「
說著,一臉審視的掃了眼趙放,笑聲更加刺耳,「練氣六重,這種修為,我手底下隨便一個弟子,都比他強!看來,你們通天仙門真是沒落了!」
「不過,他出來的正好。斬掉他的頭顱,徹底打壓打壓歐陽老頭的士氣,本長老倒要看看,歐陽老頭看到這傢伙腦袋時,會是什麼表情,哈哈……」
鬼鷹臉色異常難看。
他也沒想到。
掌門竟然出現了。
不過。
他的心裡,沒有半點喜色。
正如白宮唐所言。
楚風的存在,並非仙門驕傲,而是仙門恥辱。
更重要的是。
這種場合下,楚風代表的不僅是自己,而是仙門這桿大旗。
若他死在鷹嘴澗,那也罷了。
若死在白宮唐等陰葵宗強者手中,對於仙門強者的戰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是。
他如今傷勢加重到了極點,根本沒把握護持住楚風。
「說完了嗎?」
趙放平淡掃了白宮唐一眼,「將死之人,哪來那麼多廢話。」
只一句話。
頓把白宮唐氣的面色鐵青。
「小子,你找死!」
白宮唐怒吼,想要出手,卻被鬼鷹盯上,他吩咐手下三個築基一重道:「給我抓住他!本長老要親自剁死他!」
「是!」
剎那間。
包括先前被趙放石劍震退的那名持刀築基一重男子,又有兩名築基一重聯手殺至。
「婁驍,這兩個就交給你了!」
對於那兩個殺意凜凜的築基一重,趙放顯的很隨意。
「公子放心,他們……死定了!」婁驍咧嘴一笑,笑容充滿自信。
現場。
除了冷寒姜婷,再沒人見過婁驍手段,對於這個剛入築基期,就放言斬殺兩名踏入築基一重多年的傢伙,都不禁搖頭。
然而。
當婁驍仙禁展開,瞬間困住那兩名築基一重時,所有人都驚住了。
「仙禁師?」
就連白宮唐的目光,也忍不住多看婁驍兩眼。
突然。
他目光一凝。
在那張蓬頭垢面下,白宮唐看到曾經熟悉的面孔。
「仙禁師婁驍?是你!」
說起來,婁驍當年拜訪陰葵宗時,負責接待的婁驍的,就是白宮唐。
只是。
當時的陰葵宗,宗門整體實力不強,眼界卻極高,不僅沒看上婁驍,還對他略有嘲諷。
這也導致。
婁驍對陰葵宗,好感缺缺,在斬殺陰葵宗強者上面,更是出手狠辣,不留餘地。
噗!
兩名築基一重強者,頓有一人被仙禁所傷,婁驍趁勢而上,一舉斬掉那人一臂,震驚全場。
「婁驍,你要與我陰葵宗為敵?」
白宮唐臉色難看。
「白宮唐,枉你也是築基八重強者,卻連現今局勢都看不明白,真是可惜可嘆!」
婁驍的話,聽得白宮唐面色陰沉。
剛要說些什麼。
「啊~」
慘叫聲響起。
他連忙轉頭看去。
卻見先前被一劍震退的持刀築基一重男子,此刻,被一柄石劍穿胸而去。
整個胸口,像是巨石碾過,形銷骨立,血肉模糊。
石劍的另一端,站著一名黑衣青年。
他握著石劍,斜劈上撩。
石劍斬過內腑,頓發出噗噗聲音。
血肉飛濺!
持刀築基一重男子,瞬間被一分為二,直挺挺倒在血泊之中。
見此。
場上眾人,悚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