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謝輝身死
午道哈哈笑道:「五師父!你也太輕視我們了吧,我們單對單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們聯起手來的話,恐怕你也招架不住吧!」
謝輝眉頭一挑道:「哦?你們難道還想跟我比劃一下嗎?我可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要和我比劃的話,我可是不會留手的,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會殺死你們的!你們要想好了,是機緣重要,還是性命更重要!」
晴滿天嬌笑道:「五師父,對於我們來說,性命當然是最重要的。」
謝輝以為晴滿天服軟了,不過旋即,晴滿天接著說道:「不過呢,機緣可是更重要的。」
晴滿天話音剛落,已經取出劍器,刺向了毫無防備的謝輝,謝輝雖然沒有防備,但是他身為銘元圓滿境的老牌修士,還是很機警的,見到晴滿天取出劍器之後,他已經施展輕身術飛向了修為最弱的尤釋永。
因為他要殺死尤釋永,免得尤釋永礙手礙腳,不過趙一山始終防備著謝輝出手,他見謝輝飛向尤釋永,立馬取出了烈焰,向烈焰中注入法力,使烈焰發出一道三十丈長的火焰劍芒,然後施展落英劍法,急速刺向了謝輝。
謝輝最為忌憚的人就是趙一山,因為他始終看不透趙一山,無論趙一山比他還要強的意念力,還是趙一山堪比銘元圓滿境的武功,都是謝輝極為忌憚的。
他看到趙一山取出烈焰,立馬揮舞著腥毒銀輝斬向趙一山,腥毒銀輝八十丈長的藍色劍芒,在趙一山可以傷到他之前,已經急速斬向了趙一山的頭頂。
趙一山大喝一聲,用烈焰斬向了藍色劍芒,烈焰的火焰劍芒和腥毒銀輝的藍色劍芒交擊,趙一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傳向了他的手臂,他不得不連退十步,以卸下這股能量帶來的衝擊。
而謝輝也不好受,他沒有想到趙一山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更要厲害,他雖然沒有被震退,不過也是氣血翻湧,經脈隱隱作痛。
不過他不能讓趙一山他們看出任何端倪,他強笑道:「趙一山,怎麼樣?我的實力還可以吧,可以當你的五師父吧!」
豈知,趙一山大喝一聲:「滾蛋,你這樣的小人,也配成為我的五師父!去死吧!」
趙一山大喝如雷,展開鬼魅一般的身法,掠向了謝輝,謝輝眼中只有趙一山的殘影,他大驚之下,亂舞著腥毒銀輝,讓藍色的劍芒掃向了趙一山留下的殘影。
可惜趙一山的身法實在太快了,謝輝也只能斬向趙一山留下的殘影而已,根本傷不到趙一山。
謝輝大呼不妙,取出了一道符籙,向符籙中瘋狂注入法力,激發了符籙,符籙無風自燃,發出了一道二十丈厚的綠色風牆。
趙一山只能停下腳步,因為他不能突破二十丈厚的風牆,他冷冷地說道:「謝輝,你不是實力很強嗎?怎麼當起了烏龜來了?哼,這道風牆只能持續一刻鐘的時間,等這道風牆消失了之後,我看你如何應對我的身法?」
謝輝冷哼道:「趙一山,我可不只是有這種防禦的符籙,我還有攻擊的符籙,你儘管攻擊我試試,看我能不能用符籙來殺死你!」
這時,趙一山與尤釋永對視了一眼,尤釋永會意,他立馬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十道符籙,向符籙中注入法力。
這十張符籙無風自燃,然後發出了十道七丈長的冰刃,擊向了謝輝。
謝輝大驚之下,施展輕身術想要逃跑,不過他正要逃跑之時,卻發現身後出現了三個人影,這三個人影慢慢走進了宮殿之中,正是與謝輝爭奪五師父名位的筎淞、田竅和祖閎。
謝輝突然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而他正是一隻捕蟬的螳螂,不過他還沒有捕蟬成功,就已經被三隻黃雀盯上了。
可是謝輝來不及應對筎淞、田竅和祖閎三人,因為十道七丈長的冰刃已經破開了風牆,向他飛來了!
謝輝只得再取出五張符籙,他激發這五張符籙后,讓這五張符籙發出了五道火刃,火刃急飛,擊潰了五道冰刃。
十去其五,依舊有五道冰刃飛向了謝輝,謝輝只得試圖用八十丈長的藍色劍芒去擊潰這剩下來的冰刃。
謝輝功力深厚,揮劍速度極快,五道冰刃被他擊潰,但是冰刃中蘊含巨大的能量,讓謝輝受了不小的內傷,他嘴角溢出了血絲。
可他現在沒有時間療傷,因為筎淞、田竅和祖閎已經進入了宮殿之中,筎淞大笑著說道:「五師父,你怎麼受傷了啊?要不要我們出手幫你一下?」
田竅也冷笑著說道:「五師父,你不是心機深沉嗎?怎麼被一群小輩給傷到了?太讓我失望了。」
祖閎破口大罵道:「謝輝小子,你靠著趙一山的幫助煉製成了腥毒銀輝,現在卻想要殺死趙一山,謀奪趙一山他們的機緣,真是一個小人,我看不起你!」
謝輝冷哼道:「祖閎,別以為你們多高尚似的,如果你們是高尚的人,為何會尾隨我來到這裡?」
祖閎搖頭道:「我可不是尾隨你來到這裡的,我是接到午道的傳信,才來到這裡的!」
這時午道說道:「不錯,祖閎師兄和我同是三師父的弟子,我們進入望秋秘境之前,就已經說好了,如果誰發現了大機緣,都要通知對方的。」
尤釋永怪叫起來:「午道小子,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大機緣不是你發現的,是趙一山發現的,你要通知他們也要先給趙一山打聲招呼吧!你這樣擅自就通知他們,不就是出賣了我們嗎?」
午道撇嘴道:「尤釋永,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我沒有出賣任何人,要是沒有我,我們也不可能發現這個大機緣的!」
趙一山這時沉聲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獲取機緣,為機緣爭鬥,而是要先殺死謝輝這個混蛋。」
晴滿天嬌哼道:「趙師弟說的不錯,謝輝這個混蛋應該被抽筋扒皮,這樣才能讓我糟糕的心情變得好受一些,不然我以後都睡不著覺,睡不著覺的話,我的臉上可是要起皺紋的!」
謝輝現在被眾人包圍了,一邊是欲除之而後快的趙一山他們,另一邊則是嫉恨他的筎淞、田竅和祖閎。
謝輝退無可退,躲無可躲,猖狂的大笑起來:「難道天要亡我?我不甘心啊!大好的機緣就在我的眼前,我居然沒有能夠得到,宮殿中的黑色圓珠就是傳聞中的魔剎珠,只要煉化此珠,就能獲得魔剎之力,可以讓修士突破瓶頸,修為突飛猛進,哎,我死不瞑目啊!」
就在眾人以為謝輝將要自盡的時候,謝輝揮舞著腥毒銀輝,刺向了冷笑不已的筎淞。
筎淞怪叫一聲,也抽出了他煉製的中階劍器,刺向了謝輝。
兩人一先一后刺中對方,筎淞的劍器刺破了謝輝的心臟,但謝輝的劍器卻沒能刺破筎淞的皮膚,因為筎淞身上穿有一件烏絲甲,烏絲甲能抵禦高階劍器的攻擊,謝輝的腥毒銀輝是中階劍器,自然不能攻破烏絲甲的防禦。
謝輝心臟被刺破,不甘的說道:「老子我一輩子算計人,沒想到最後被你筎淞算計了,我好恨!」
筎淞冷哼道:「哼!謝輝,你野心太大了,千不該萬不該,你得罪了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以及四師父,他們才會把烏絲甲借給我,不然我又怎麼敢來擊殺你五師父呢!」
謝輝哈哈大笑道:「我自問一直小心謹慎,對這幾位師父也恭敬有加,他們為何要殺我?我不懂,我。。。」
謝輝沒有把話說完,就閉目而死了。
筎淞把他的中階劍器從謝輝的身上抽出,然後取出一塊絲巾,用絲巾擦拭了滿是鮮血的劍身,接著丟掉了被鮮血染紅了的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