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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眾娘皆寵十二少

  話說上部作品,《龍城傳奇之安國盛世》,松柏遭奸臣嚴松父子陷害,被押午門,待其斬首,后得四方英雄,前後奔京師來救,丐幫幫主錢雲率,親率丐幫弟子馬雲長(馬二狗,丐幫副幫主)及幫眾一萬餘人,坐逼地安門,搞得水泄不通,文武百官上朝都得繞道而行。


  長安候夏候藍親率精兵八萬,圍於京師之南郊,打著『清君側,保忠良』的旗號,威逼京師,搞得皇帝天天提心弔膽,四處下詔勤王之師,均未見其來援。


  東面海面之上,戰艦密布,德川加康,為救其妹夫松柏,率舉國之兵,威逼京師東南,渤海海面上,漁民皆不敢出船行獵,湖廣水師總督蘇月成,為保師弟松柏的安全,遂假意不敵,將水師之眾盡撤粵閩一線,島國水軍盡逼渤海之灣。


  北面遼國女真部落,因松柏殺其部落首鄰,聽聞朝廷斬殺大將軍松柏,遂聚兵南犯,劍指燕京而來。


  這昏君朱翊君,聽信奸臣嚴世凡饞言,為保其皇位穩固,將松柏以及(劉仲基)手下眾兄弟。皆圍捕於慶功(鴻門)宴,盡數綁於午門,準備行刑,昏君見四面來犯,不得已退步,放於松柏眾人,才得保京師安平。


  松柏無心再戀朝廷,遂帶家眷兄弟,再次回到龍城,退隱山野之中,在龍城共築一片世外桃源。


  這是上一部《龍城傳奇之安國盛世》,所述故事前敘,如對情節有興趣,可去觀看光臨指教。


  話說這十年之後,松柏女兒小思寒長大成人,且一直希望,兒子傳宗接代的老傳統,所以一直是以男裝打扮。


  龍城防洪堤上,輕風緩綬吹過臉面,柳樹綠萠蔥蔥,水平如鏡的湖面,一隻只野鴨浮於水面,漁民在湖上唱著漁歌船調,將手中的魚網撒向水面,船頭的鸕鶿站立於春風旭日東升,只見其時而扎入水中,漁民用竹竿,將其撈上來時,其喉囊內,是一條條大而肥碩的鯽魚,山風吹過龍城後山頂,松林隨風浪動,後山的婦孺正忙著種植,釆摘農作物。(龍城朝題)


  ――寒山孤松


  玉鏡平湖雲天映,

  朝露凝珠綠草暉。


  輕舟飛鳥湖中物,

  青山松柏萬鳥鳴。


  (此文中詩句系寒山孤松所題,切勿抄襲模仿複製,違者必糾其法律責任。)

  此時,龍城防洪大堤之上,奔來一少年,此人七尺來高,十四五歲,國字方臉,肌膚白皙,濃眉朱唇,雙眉之間,有一顆豆大的美人痣,確實一個俊俏的少年郎。


  「十二少,別跑了,你家姨娘喚你回去,你就別捉弄伯父了,等等我啊。」後面追來一人,青衫長垂於胸前,額頭上多了幾條歲月的年輪,追這少年一路跟來,有些氣喘吁吁。


  「劉大伯,你說你們多麼厲害,為何這才圍跑大堤兩圈不到,你竟然喘成這樣?」十二少笑著過來,拍著劉仲基的肩膀。


  「十二少,這歲月不饒人啊,想你伯父我,己是五旬之人,怎敢與你相比?現在這是你們後輩的天下了,我與你父親安(平候)~(渝)國(公),曾經的五軍大都督,慶寧王爺,那是何等的威風八面,奈何新皇昏庸無道,閹臣亂諫讒言,你父與我等差點斷頭之災,后隨你父急流涌退,隱遁于山野,哈哈,往時不堪回首也。」劉仲基輕喘著,搖頭言道。


  「來,劉大伯,咱們坐這大堤之上,你再與我講講,我父與你們東援高麗,與東瀛我舅父,決戰平壤之役。可好?」十二少就地而坐,手中折有一枝垂枊,輕咬於嘴中。


  劉仲基緩後而坐,捋著青中帶白的鬍鬚,嘆了一口氣,「將軍卧死他鄉際,英雄志長魂歸天?」


  「劉大伯,為何你每次都念這幾句?有什麼特殊之意嗎?」十二少望著湖中輕掠過的白鶴,嘟著嘴好奇的問道。


  「那一戰死了很多的將士,本不願再提及,多少的手足兄弟,骨肉分離,最終馬革裹屍,埋骨他鄉。」劉仲基言道此處,一行濁淚奔眼眶而出,順著日益花白的青須,緩緩滴落地面。


  「十二少,十二少,你們怎麼還不回去?大小姐都快瘋了,四處找尋於你,你也是,牛鼻子,你答應與我,好好教十二少周易玄經,八卦星文,你還坐這觀風賞景,有負於我所託吧?」此時,行過來一中年女子,指著劉仲基言道。


  此女一身素服,昔日的容光已不再返,發稀而多灰白,丹鳳眼角多了些許的魚尾紋,標誌的美人臉,多了時間的皺紋,這位就是昔日的禮部尚書,寧國公,劉仲基窮其半生,最後終獲芳心的春蘭。


  「娘子,這十二少生性好動,喜好武學,我這半罐水,定是教不了他,勉為其難,授其玄學,奇門遁甲之術,占卜吉凶之能,他已學之八九,夫人,大可不必擔心,」劉仲基邁著老寒腿,直起身來,對春蘭言道。


  「回去吧,趕緊的,十二少,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小舅舅陳金斗來了,還不趕快回去。你娘到處在找尋於你。」春蘭對十二少言道。


  「小舅舅來了,我得快回去,我先走了,伯父伯母,你們多聊會,」十二少一溜煙,狂奔而去,消失在這龍城大堤之上。


  龍城城門口,城門大開,城樓上既無守城官兵,城樓下亦無叫賣商販,寬敞的街道,少有行人駐足,皆忙碌奔波行走。


  「十二少,你十二位娘親,到處找尋於你,還不快回去,恐又要跪搓衣板子了。」奔走行人皆告之十二少,捂嘴偷樂而去。


  「才不呢?我娘可疼我了。你們才跪搓衣板子呢。」十二少做著鬼臉,伸著舌頭言道。


  「你這小兔嵬子,一天到晚,四處閑逛,經書論語不學,周易八卦不精,偏喜好舞刀弄棒,氣死為娘了。」一中年婦女,將十二少耳朵揪住,往安國府而去。


  「娘親,你倒是輕點啊,這樣揪我的耳朵,弄疼於我了,」十二少邊叫喚言道,邊隨那婦人而行。


  「月靜姐,十二少找到了,這孩子還是那麼調皮,算了吧,這樣傷到十二少,怎麼辦?」十二少的二娘,蔡敏之過來扶住陳月靜,欲將其手瓣開。


  「敏之妹妹,這傢伙太調皮了,都怪你們這些姨娘,把他給寵壞了,今天我要好好管教於他。」陳月靜言道。


  「二娘,救我啊,我娘會把我打死的,趕緊叫我爹爹來救我。」十二少掙扎著言道。


  「怎麼了?月靜姐,為何生這麼大的氣?你把孩子弄疼了,拜託你了,趕緊將我們的寶貝放開,求你了。」一口荷蘭味道的中國話,這是三娘赫瑞拉,穿著西洋貴族裙,拉著陳月靜的手言道。


  「赫瑞拉,別勸我了,今天我就得,拿出家法,教訓教訓這個野人,一天到晚不回家,出去偷學功夫。」陳月靜對赫瑞拉言道。


  「赫瑞拉,你看著月靜姐,別傷著了孩子,我去請老爺去,」蔡敏之言完,飛奔回安國府。


  赫瑞拉摸著十二少的頭,拍拍陳月靜的肩膀,「他還是個孩子,月靜姐,你別生氣了,把手放開吧,待會老爺來了看見,你們又要吵架了。」


  陳月靜氣呼呼的,半天不曾言語,眼望著孩子,眼淚刷刷流了下來,「娘親別哭,寒兒聽你話,別哭了啊,娘親。」十二少用手去擦乾陳月靜的眼淚,月靜這才將揪耳朵的手鬆開,將十二少抱在懷裡,哭泣不停。


  「怎麼了嘛?一個小孩子而已,非要如此嚴管於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給我弄壞了,我要你賠。」一聲厲喝之聲而來,眾人皆仰望過去。


  此人高大威猛,足有九尺來高,原本俊俏的臉上,只是多了些長長鬍須,國字臉龐,濃眉大眼,兩眉之間,同樣的一顆豆大的美人痣,他就是昔日的松柏,燕京之難以後,退隱先帝封地龍城,用了先帝所賜名字,安(平候)~(渝)國(公),昔日的五軍大都督,征遼大元帥,慶寧王,在護幼主登基,平四海內亂,拒海盜於小琉球,保東南安平,北討遼國女真部,東助高麗戰東瀛,戰功顯赫,政績盈然。


  所謂:

  伴君如伴虎,君側臣遭殃。


  切勿入江湖,萬莫戀朝廷。


  《安國打油詩》


  ――寒山孤松


  幼登龍庭奸佞讒,

  四海平定思危安。


  金庭黑霧忠良陷,

  退隱龍城空志還。


  十二少見安國爹爹,遂奔上前去,緊緊依偎於父親的懷抱之內,「寒兒,你又惹你娘親生氣了啊?還不快哄哄你娘親去。」


  「是的,爹爹,孩兒這就去,」十二少遂跑向陳月靜,拉著她的搖道,「娘親,寒兒錯了,請娘親別再生氣了,我們回家見我的小舅舅了。」


  十二少右手牽著陳月靜,左手牽著赫瑞拉,隨安國一起回府而去。


  安國府門外,安國的其它十位娘子,皆佇立府門前,給老爺安國請安,簇擁安國回府而去。


  此時,一人手按十二少肩膀,一隻肥拳撲面襲來,十二少大叫一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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