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王佳又起晚了,原因嘛開了葷了的男人怎麼能捨得不吃到嘴邊的甜美肥羊。所以兩人不是一夜笙歌也差不多是半夜笙歌了。
陸懷瑾起床時還和睡意朦朧的王佳說了,不用她早起,他晨練結束後去部隊食堂把早飯打回來。
王佳迷迷糊糊中點點頭,還回復陸懷瑾不用給她帶早飯了,她要睡一會兒,早飯不吃了。
以至於陸懷瑾把早飯打回來后,想讓她起床吃了早飯再睡都沒有叫的起她。
王佳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不理陸懷瑾實在是她身體又累又困的,一點也沒有餓的感覺,只想好好睡一覺。
陸懷瑾看著王佳不願意起床,沒有強迫她起來,幫她理理被子讓她好好睡覺了,他也沒有太多時間陪著王佳,走時囑咐王佳一會兒起來記得吃早飯,他把早飯放在鍋里溫著呢,中午飯他也會打回來的。
王佳胡亂的應了應。這不等她起床已經上午十點了,洗漱後去廚房找吃的。
鍋里的粥和饅頭已經涼了,王佳用空間里的微波爐熱了一下,配上辣白菜腌黃瓜吃了一頓遲來的早飯。
收拾好碗筷,王佳把屋子打掃一遍,又去陽台看了看她種下蔬菜怎麼樣。忙忙碌碌的時間到了中午,她記得陸懷瑾說了回來吃午飯的,她應該去做午飯了。
王佳剛進了廚房,準備舀米淘米煮飯的,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陸懷瑾回來了,她還沒有開始做飯啊!
「你回來了,我還沒有做午飯呢。你先坐著等一會兒,飯我一會兒就能做好。」王佳手裡端著一個盆,站在廚房門口和陸懷瑾說。
「我把午飯打回來了,你把碗筷拿過來就行了。」陸懷瑾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的飯盒。看來早上和王佳說的她就沒有記住。
「好的。」王佳眼睛一亮,把盆放回去,從碗櫃里拿了兩個的碗筷。
「打的什麼菜?」王佳笑問。
「白菜頓粉條,炒土豆片,豆腐湯。」陸懷瑾把飯盒放到桌上,去了衛生間洗手。
王佳給兩個人盛了湯,坐在桌前等陸懷瑾。
「吃早飯了沒有?」陸懷瑾回來就問,他不知道王佳幾點起的床,怕她起的晚沒有吃早飯。
「吃了。部隊食堂的饅頭蒸的十分好吃,鬆軟又青甜。」王佳對部隊食堂的饅頭很喜歡。
「喜歡就多吃些。」陸懷瑾拿了一個饅頭遞給王佳。
「你們食堂的大師傅手藝不錯。」
「恩,家學淵源,他家祖上都是做廚子的。」陸懷瑾解釋。
「原來如此啊!那他一定有拿手好菜了?」對於一個喜歡吃的的人,對美食都有一定的執著。
「孔班長是魯省人,擅長魯系菜,他拿手菜紅燒大蝦和糖醋鯉魚。有機會讓你嘗嘗他的手藝。」陸懷瑾看著王佳眼巴巴的眼神補充了后一句。
「好啊,你可要記得你說的哦。就是你忘記了我也會提醒你的。」王佳聽后眼睛都亮了,她雖然也會做這兩個菜,一定和有祖傳廚藝的廚師做的還是不一樣的。她希望能嘗到魯班長的廚藝。
「那你要記得提醒我。」陸懷瑾逗趣王佳,很喜歡看她嬌嗔的表情。
吃過午飯,陸懷瑾陪著王佳午休了一個小時就去上班了。
王佳午睡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她喝了一杯水,換了一身衣服拿了鑰匙出門了。
隔壁家鄭嫂子在家正納鞋底,看著王佳過來趕緊招呼她坐,順便給她倒了一杯開水。「這兩天忙壞了吧。」
鄭嫂子打趣王佳,她知道陸懷瑾王佳兩個新婚夫妻,又分別了不短時間,團聚了怎麼也要粘糊粘糊的,這不這兩天王佳就沒有串門。
「你和鄭教導員不也是小別勝新婚。」王佳雖然有些害羞臉皮也不薄,和鄭嫂子相處的好,反而打趣起鄭嫂子夫妻。
「呵呵呵,那倒是。」鄭嫂子不客氣承認了,結婚多年孩子都有了,鄭嫂子可不是新婚小媳婦那樣害羞,有時候聊天尺度也是不小的。
「那證明嫂子你們夫妻情深呢。」王佳笑眯眯接話。「對了,嫂子,你知道家屬院里誰家養花嗎?」
「怎麼問起這個了?你要養花?」鄭嫂子反問著,她不怎麼相信王佳會養花的。
「恩,我想著養兩盆花。在家裡沒事做,給自己找個事兒做。」王佳倒是沒有隱瞞著,至於鄭嫂子怎麼想她就不考慮了。
「家屬院里養花的還真不多。只有錢政委的愛人張茹和二營三連長愛人於芳芳他們有養花,兩個人都是雅緻人。你要想要我和你去錢政委家看看,張茹性格脾氣比較好,和她說說能要到花。於芳芳年紀比較輕,性子有些嬌,和她不怎麼熟悉。」
「那嫂子,麻煩你和我去錢政委家找張嫂子吧。現在怎麼樣?」王佳不了解家屬院裡面的人,聽鄭嫂子的准沒有錯。
「行,我收拾收拾咱們就出門。」鄭嫂子穿了外套,對著鏡子梳了梳頭,鎖上門領著王佳去了錢政委家。
錢政委他們和王佳他們住的不是一棟樓,離他們也不遠,就在他們樓的前面。
「錢政委家就住這個樓,他們家住三樓。」鄭嫂子邊走邊和王佳介紹。
鄭嫂子敲了敲門,「嫂子,你在家嗎?」
「在的,你稍微等一會兒。」門內傳出一個溫和的女聲,王佳猜測就是張茹。
「是小鄭啊,你們進來吧。」張茹笑著開門,把他們迎了進來。
「我們過來串串門,嫂子,這是陸懷瑾的愛人王佳,她剛來隨軍。」鄭嫂子給兩人做了介紹。
「嫂子好。」王佳笑著打了招呼。
「你好,長的真標誌,陸營長好福氣呢。你們坐,別客氣,我去給你們倒水。」張茹誇獎了王佳一句。
鄭嫂子和王佳沒有客氣,直接坐到沙發上。王佳則打量著屋子,格局和他們家差不多,布置的很溫馨,東西擺設整整齊齊的,打掃很乾凈。
茶几上還擺著一個花瓶,上面插了一支有些枯萎的茶花。看的岀張茹是個有生活情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