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暗中竊喜,出了門后大鏟急忙問道:「牛根,阿里克大人怎麼說?有沒有說要教訓我?」
「沒有,我得到了一個試煉,如果我成功了,我會和你一起打理阿里克大人的礦產建設埃布爾,以後你只需要吃好喝好睡好慢慢數錢就行了。」牛根輕輕拍著大鏟的肩膀,表示以後你就輕鬆了。
大鏟呵呵笑著,牛根也是呵呵笑著,大鏟真心覺得牛根是一個極度友好的部落人士,一頭出色無比的牛頭人。牛根也是真心覺得大鏟是一個他相當欣賞的狗頭人,以後他牛根就賺大發了。
牛根豎起了一根手指,他的手下都茫然的盯著。
「我從阿里克大人那接到了一個小小試煉,完成以後我就會和大鏟一起管理礦產和建設埃布爾。」
牛烏頭、牛傲天、布魯克、卡利蒙斯大人坐在大胖肩頭上排成一排,牛根在他們面前來回走動著,然後他看了一眼卡利蒙斯大人。
「卡利蒙斯大人給我從大胖肩膀上滾下來好好站著,這是本牛爹第一次集合訓話,給我嚴肅點。」
「知道了牛爹。」卡利蒙斯大人一臉不情願的從大胖身上往下爬。
然後……悲劇發生了,牛根再度看向自己的隊伍時問了一句「卡利蒙斯大人呢?」
「牛爹我在這裡啊!」卡利蒙斯大人高舉著雙手,雙腳使命的跳著,然而牛爹平視的時候仍然看不到他的存在。
「算了,你還是回到大胖肩膀上,不然我還真看不到你。」牛根想了想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傷害到了卡利蒙斯大人小小的自尊心!
牛傲天在捂嘴笑,牛根直接抽出板磚一記教育之拍,打得他喊出了親媽粉碎的慘叫聲,腦門上腫起了一個巨大的包。
大鏟帶著幾個狗頭人用輪子車拉出了數十種岩石倒在牛根身邊,牛根將每一種岩石都拿出來觀察評估,詢問岩石的特性等等。
「狗日的部落一點藝術感都沒有,狗日的狗頭人也太愚昧不化了,整天在地下挖石頭,連自己具體挖的是什麼石頭都不知道。」牛根的臉上相當難看,大鏟只認識幾種岩石。
牛根自然不可能為了設計一個房間而開窯造磚了,最終牛根選擇了岩漿岩,之所以選擇這種岩石是因為他可以拿著大砍刀進行一刀切!大鏟立即叫狗頭人去拉一車過來。
「牛傲天看到沒有?給我把這種岩石切成這種形狀。【零↑九△小↓說△網】」牛根拿著一個樣板磚片,一塊只有側面的磚片。
「牛爹你要多少啊?」牛傲天苦著臉,他見到牛爹足足弄了幾分鐘才弄出來一塊。
「很多,你給一天不停歇的切就對了。」
「布魯克和牛烏頭負責給我砍木頭,布魯克負責砍,牛烏頭負責搬運。卡利蒙斯大人也跟著去,告訴他們哪種木頭適合做傢具。」
「現在解散,給我立即去辦事。」牛根講完之後便和大鏟走開了。
牛根背著雙手,每見到一個狗頭人就會說一句你辛苦了的話,那個或者這個狗頭人就會停下來,就像受到驚嚇一樣盯著牛根,並且暗中觀察他,而牛根則會對他或者他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來到大鏟房中,牛根照例還是邀請大鏟坐下說話,根他觀察狗頭人的確很凄慘,完全是屬於部落最沒有尊嚴的種族,你鄙夷他對他凶很正常,他們視這種反應為正常,如果你對著他們笑或者做出友好的行為,他們則會受到驚嚇,他們的恐懼感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具有人性無法承受之傷。
牛根小心的詢問了大鏟是如果賣礦石以及上繳錢財的,大鏟毫無戒心的進行說明。居然沒有賬本的存在,出產的礦石全靠估摸和印象,其實這也在牛根的預料之中,狗頭人不識字.……他們賣礦石使用的是一種最為原始的秤,一塊50斤的石頭放在天平的一端進行比劃另一端的礦石重量。
牛根感到自己很興奮,他有種忍不住大笑之感,他有點怕自己快忍不住了,於是他輕輕拍了拍大鏟的肩膀說了一句你辛苦了。
出了大鏟房間,烈日當頭,牛根忍不住在地上輕輕跳著,他一直在忍著興奮和笑,他疑心自己一旦爆發出笑聲是絕對的歇斯底里,會驚嚇到身邊可愛的狗頭人。
總的來說今日的埃布爾很冷清,至少現在牛根沒有見到一個冒險者或者旅行者的存在。
埃布爾並不大,他大概走了20來分鐘就走完了,狗頭人衛兵甲對牛根印象極深極好,牛爹可是最為友好的部落人士了,數分鐘前從大鏟那傳出了一個消息,據說牛爹從阿里克大人接到了一個試煉,只要牛爹完成了,牛爹就會和大鏟一起管理礦石和打理埃布爾。
狗頭人衛兵甲抬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牛爹,恰好牛爹伸出手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站崗可不簡單,埃布爾的安全全系在你身上,辛苦了。」
狗頭人衛兵甲臉上就像打了雞血一般,他抬起的腦袋垂落了下去,他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感覺,他的心裡暖暖的叫他想哭。
牛根眺望著,他見到遠處有一支長達30米的隊伍,像一條長蛇在蜿蜒前進,就像商隊一般,每個獸人每個坐騎上都負著大包袱。牛根立刻回身向著大鏟房間走去。
大鏟正抓著一大坨烤熟的肉在啃,他見到牛根來了,很友好用刀將正在啃的肉砍成兩半,好意的要分牛根一半。
牛根很隨意的坐下,自從昨天他進入埃布爾.……見到一個狗頭人在賣狗肉之後,他說什麼也不敢吃來自於狗頭人任何來歷不明的肉!
「謝謝了,我不餓。我見到外面有一支極大的隊伍帶著貨物來埃布爾,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最前方是不是有一個印著骷髏頭的旗幟?」大鏟抓著肉趕緊走了出去。
那張旗幟真的是骷髏頭嗎?原來這個世上真有這麼可愛的骷髏頭旗幟的,剛才牛根一直以為旗幟上畫得是一顆菊花.……好複雜的繪畫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