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無功不受祿
第232章無功不受祿
夜梟從阿泰手中接過了一把大提琴遞給了東方語,東方語一看到那大提琴和簽名,眼前頓時一亮,「這是法國著名大提琴家羅伯特先生的親筆簽名?」
「不過是羅伯特先生的簽名,還是他第一次登台表演的那把琴,我也是磨了他老人家好久給他做牛做馬大半年才換來了這把琴!」
除了簡迦南以外,夜梟對哪個女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即便是上床的時候都只是發泄身體的欲、望,每一次分手的時候他也會給那些女人送禮,但那都是阿泰打發的,他幾乎不管事兒。
之所以給東方語送大提琴,自然有他的私心,東方語是簡迦南最好的閨蜜,都說想要搞定一個人就得先搞定她身邊的朋友,為了得到簡迦南一把大提琴算什麼!
「啊……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要,夜先生還是自己留著做紀念吧!」
「我一個糙漢子只會聽音樂又不會拉琴留著也沒什麼用,這琴在東方小姐手裡才會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說實話,東方語很想要這把琴,畢竟羅伯特先生是她最喜歡的大提琴手,是她的信仰與夢想……
見東方語猶豫,夜梟笑道:「東方小姐,有朝一日羅伯特先生要是看到你用他的大提琴上台表演他一定會很欣慰,他時常跟我說你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小輩……」
東方語心動不已,剛要伸手去接琴的時候,一個黑影衝到了她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夜先生,無功不受祿,這把琴我們不能要!」
從小打到,東方軒不是第一次牽東方語的手了,但那都是小時候,自從十五歲以後,東方語越發的抵觸東方軒,兩人別說是牽手就是偶爾碰到一起東方語都像躲瘟疫似的遠離東方軒。
可這一次手被東方軒碰到的時候,東方語的行突然漏了一拍,狂跳不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身體氣血翻騰,小臉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那種觸電的感覺令她不安,她快速將自己的手從東方軒的手裡抽了出來,眼睛飄忽不定看都不敢看東方軒一眼。
而東方軒則在東方軒甩開他手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流,夜梟挑了挑眉,「怎麼能說是無功不受祿,其實我也有個私心,就是想現場聽東方小姐表演一次,東方小姐,你願意用羅伯特先生的琴為我們大家拉一首你最喜歡的曲子嗎?」
「不……」
東方軒拒絕的話還沒出口,東方語立刻答應了,「好」。
東方軒看著東方語,狹長的眸子暗沉幽深,東方語被他看的心裡發虛,但還是硬著頭皮拿上了琴,就在她要上台的時候,東方軒突然一把拉住了她,他這一動作使得眾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過去。
東方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雖然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兄妹,牽個手也沒什麼,可又不是真的兄妹,而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居然有些緊張,手心裡都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東方軒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可被東方軒抓的太緊,緊的好像要將她的手捏斷似的,她皺著眉看著東方軒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夜先生這裡有鋼琴嗎?」
夜梟聳了聳肩,「自然,來人,給東方先生上鋼琴!」
東方語蹙眉,食指撓了撓東方軒的手心,「你幹嘛啊?」
她的這一小動作讓東方軒的心情瞬間變得不錯,冷硬的俊臉也柔和了不少,「你不是要拉琴嗎?我陪你……」
我陪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東方語心如擂鼓,一張小臉更是紅的像煮熟的龍蝦,明明之前她還為了南南的事情和東方軒鬧的不愉快,現在他竟然想陪她一起表演,他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
其實東方語不知道的是東方軒這輩子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永遠陪著她,無論是以哥哥的身份還是他幻想中的身份。
「那你又知道我最喜歡的一首曲子是什麼?」
「打個賭怎麼樣?」
「哈?」
「你不會告訴我你要談的曲子是什麼,待會兒我們一起開始,看看我究竟知不知道你最喜歡的曲子是哪一首!」
從小到大,東方軒給東方語的印象一直都是冷漠不語,不苟言笑的一個人,每次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他都是一副長輩模樣,這樣輕鬆愉快的相處模式從來就沒出現在他倆之間過,更別說是打賭什麼的了。
面對東方軒的挑戰東方語沒有不接的理由,便笑了笑,「好啊,既然是賭約,那就應該有個賭注,如果你輸了呢?」
「隨你處置!」
東方語挑了挑眉,這還差不多。
「那如果你輸了呢?」
東方語一愣,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她從來不認為東方軒了解真實的自己,「如果你真能猜到我要演奏的曲子是什麼,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好了……」
想了想,東方語又補了一句,「但是你不能利用這個條件不准我進娛樂圈!」
東方軒:「……」不得不說女人在這方的直覺還挺準的!
一旁的沈臨風看著那兩兄妹,漆黑的眸子微微一閃,眉心也緊緊的皺了起來,簡迦南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心裡默默地給東方軒點了個贊,他終究還是坐不住了。
鋼琴很快就搬了上來,舞台中央放了一把公主椅,東方語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放的是一把用金錢都買不到的大提琴,而舞台的右邊放著一架鋼琴,帥氣紳士的東方軒坐在鋼琴前。
這還是兄妹倆第一次同台表演,經歷了大大小小上千場演奏的東方語還是沒由來的有些緊張,丫的,以前在維也納大劇院表演的時候她都沒這麼緊張過,現在她竟然為在這麼點人面前而緊張,東方語啊東方語,你是魔怔了吧?
轉頭看到坐在鋼琴架旁的男人,東方語的心微微一顫,其實東方軒跟往常一樣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性格比較沉悶的緣故,他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白,要麼就是灰,明明才二十多歲,都比他活成了七老八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