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蕩漾了?
葛小槐包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趙詩看著包著浴巾的吹頭髮的葛小槐,忍不住直搖頭,自己的這個閨蜜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不僅僅臉蛋長得好,就連身材也是完美無缺,真正的傳說中的「九頭身」的怪物式的人物。
但是,她的這一幅美麗平時全部都被職場套裝給掩飾了——別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把自己往漂亮化妝甚至整容什麼的,葛小槐卻不是這樣,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美貌完全給掩蓋起來。
「哎!小槐,你這一身皮肉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一個該死的男人。」
葛小槐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笑著說,「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了,為什麼一定要便宜他們?」
趙詩撇了一下嘴,這說得輕巧,葛小槐會不嫁人了?這怎麼可能?別的不說,她家裡的那些老頭子什麼的就肯定會不同意,大家族裡的事情可不是個人說了算的,當然葛小槐能力非常強,在家族裡的地位非常高特別是在年輕一輩之中更加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她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就是了。
「對了,小槐,你說你出了問題的是最近這段時間穿的那件黑色蕾絲的內衣?」
趙詩在葛小槐睡覺的那段時間裡,一直在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實的關鍵之一就是那件內衣,事實上那件內衣她是見過的,它出自一位很有名設計師之手,非常的精美。
「是的,沒有錯,怎麼了?」
葛小槐吹完頭髮,解開浴巾開始換衣服,在趙詩的面前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我想看看。」
趙詩非常想看看那件內衣,葛小槐之前說過上面有蝕魂符——這是葛小槐得了怪病的直接原因,身為一名醫生,對整件事情非常的好奇。
葛小槐愣了一下,臉紅了起來。
趙詩奇怪地看了葛小槐一眼,「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葛小槐定了定神,搖了搖頭,「那內衣不在我這裡。」
「不在你這裡?」趙詩奇怪地說,「那是你的內衣,怎麼會不在你這裡?」
「這個……給鴻飛拿走了。」葛小槐的臉更紅了一點。
「嘻嘻嘻!」
趙詩笑了起來,這一笑,葛小槐的臉就更加紅,這是笑自己把貼身的內衣給了一個男人。
「你亂想什麼呢?鴻飛說那東西比較危險,要特別處理才行,就拿走了,沒你想像的那些事情。」
「喲!一般人叫風水師不是應該叫師傅的嗎?你左一個鴻飛右一個鴻飛,這叫得很親熱的嘛。」
趙詩站了起來,怪笑著走到葛小槐的身邊,伸出手直接一巴掌就拍在葛小槐挺翹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剛才還說這身體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男人,現在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有人光臨了。」
葛小槐狠狠地瞪了趙詩一眼,趕緊穿上衣服。
「走吧,出去吃飯,我餓死了。」
趙詩看著匆匆轉身走出去的葛小槐,心裡暗暗驚奇。
葛小槐家世、樣貌、能力俱佳,自然身邊從來也沒有缺少過追求者,以前自己也多次拿過那些人來開玩笑,每一次葛小槐都是不屑一顧,剛才這樣的避而不談還是第一次。
「難道說小槐真的是春心動了?喜歡上了一個風水師?」
趙詩暗暗稀奇,心裡對那個叫王鴻飛的風水師更加好奇了。
「你走還是不走?」
葛小槐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趙詩還愣在原地。
趙詩一看,連忙跟了上去——葛小槐這是躲不了的,她打算一會吃飯的時候得要好好拷問才行。
王鴻飛一點也不知道他走之後的事情,離開葛小槐的公司后馬上就給紀達打了電話,說下午自己會在聚風閣。
紀達聽了之後就說晚一點的時候會了孔豪一起過來。
王鴻飛上了的士,直接就回了聚風閣。
「潘姐,你吃飯的了吧?」
王鴻飛走進聚風閣,一眼就看到潘亦煙——想看不到都不行,她這個時候正背對著門彎著腰擦桌子,渾圓的臀部翹起來,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忽視得了。
「你回來啦!」
潘亦煙回過身,看到王鴻飛之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潘姐,紀達等會到店裡來,他會帶一個人來,叫孔豪。」
王鴻飛點了點頭,走到沙發那坐下,葛小槐的事情他打算暫時先不說。
「他帶著人過來?」潘亦煙一聽,心裡非常開心,紀達帶著人過來很可能就是個新的客戶。
王鴻飛知道潘亦煙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就把吃飯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簡單地給潘亦煙講了一下。
這一次馮志明的事情得益的不僅僅是紀達,自己也受益不少,名氣一下就傳出去,接下來肯定是不用擔心業務的事情。
潘亦煙這下真的是又驚又喜,王鴻飛這一下真的是揚名立萬,名氣傳出去之後來聚風閣看風水的人一定會更多。
「我出去買點東西。」
王鴻飛看到潘亦煙突然之間站起來還說要出去買東西,一時之間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幹什麼。「買東西?買什麼?」
「我得準備些好的茶葉什麼的,我自己去就得了,你休息一下,一會紀達還得來呢。」
潘亦煙說完,也不管王鴻飛,拿了包之後就出了聚風閣,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王鴻飛喝了一口水,潘亦煙現在充滿了活力,看樣子應該是從林石的死之中走了出來,這是他最想看到。
聚風閣安靜下來。
王鴻飛休息了一會,突然間想起葛小槐的那件內衣,就拿出來擺在沙發上,接著就啟動天機眼,詭異的眼珠子懸浮在半空中,剛開始的時候和往前一樣只是散發著血紅的光芒。
王鴻飛緊張地盯著葛小槐的內衣,他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嘀!」
「天機眼發現一品蝕魂符。」
「嘀!」
「天機眼開始掃描。」
……
王鴻飛死死地盯著擺在桌子葛小槐的內衣,雙眼更加是瞪得銅鈴一般大,越來越緊張,雙手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布滿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