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朝拜
入宮后楚慕言同秦笙離現先在長樂殿跪拜了皇太后,又到梧桐殿跪拜了皇上和皇后,因女眷不宜入前朝,所以皇上就在皇后的梧桐殿受了他二人的跪拜。
「皇上您瞧瞧,這世子妃真是個妙人兒啊!」皇后看著秦笙離頗有些安慰她嫁給了楚慕言,不然以她的容貌,皇上多會納她為妃的。
「朕年輕的時候與你母親有過幾面之緣,你與她很像,都是風華絕代。」皇上直直的看著她。
「謝皇上誇獎,孫媳的生母才可稱的上風華,孫媳自知沒有生母的絕代容姿。」就算是容貌再相像那又如何,母親是母親,秦笙離是秦笙離,總歸是各自要有各自的路要走。
「是啊,你母親確實稱得上風華絕代。」皇上大約是通過秦笙離看到了已故的謝七。
「陛下」一旁的皇后看到皇上出神的模樣,忍不住喊了一聲。
「嗯?」皇上回過神來看了皇后一眼「對了,今日朕在朝堂上將小十三回宮的消息宣布了出來,晚上宮裡要準備一場晚宴,到時候你們都來。皇后,你也帶著這個丫頭人人這些個宗親們。罷了,朕還有政務,就先走了。」皇上吩咐完也不願多留。
「恭送皇上。」一干人等齊跪恭送。
「今日許是起的早了些吧,倒是辛苦你們了。」送走皇上后,皇后坐在了主位上。
「是臣妾應做的,何來辛苦之談。」和皇后之間大約也只能講些虛無的話了。
皇后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得了,你們怕是也煩了,早些回去準備準備晚上早些過來。」
「是,兒臣告退。」兩人行過禮就退了出去。
兩人出宮門的時候正好碰到楚慕言帶著王妃來進宮請安。這大渝成年的皇子均在宮外開府建衙,除了這東宮太子居住在皇宮中,就連皇長孫也不得住在這宮中。
「回去了要不要去街上走走?」楚慕言將秦笙離扶上馬車。
「來的及嗎?晚上不是還有宮宴嗎?」馬車平穩後秦笙離問道。
「宮宴我們不去。」楚慕言替她理了理碎發。
「可是,阿堯他自己……」皇上的意思秦笙離大約也能猜到幾分,十三皇子回宮直接布告天下就好,倒也不用特地宴請這些皇親貴族,皇上這是想彰顯自己對十三的恩寵,加上近日太子被冷落,這一步棋多少會試出一些心急的大臣,到時候十三怕是也難免連罪。
「放心,宮裡多少還有些人手,況且青行也陪著左右,如今皇上定是在試探我與他的關係,咱們現在是躲得越遠越好。」從十三回來,這每一步都要走仔細了,清風閣也要抓緊退出去了。
「用過午膳後去一趟海棠館吧,有些時日沒去了。」秦笙離見他已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言。
「好,聽你的。」楚慕言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秦笙離在這青天白日里行這親密之事多少是有些害羞,扭頭沒有搭理他。
「這樣害羞可如何是好啊!」楚慕言哈哈大笑將她攬入自己懷裡。
二人回到靖安王府時已近中午,便傳了午膳,用過之後,兩人相依睡了午覺。約是昨夜被折騰狠了,秦笙離約摸睡了兩個時辰才轉醒,已經到了初冬,天色暗的越來越早。
「什麼時辰了?」秦笙離看了眼窗外已經有些轉暗的天色。
「申時了,阿笙很是能睡啊!」楚慕言放下手裡看的書,走過來為秦笙離穿上鞋。
「你這到便嫌棄我懶散了?」楚慕言蹲在地上默默地給她穿鞋,秦笙離越看越開心。
「我哪裡敢嫌棄你,只是怕你睡多了晚上睡不好……」楚慕言話沒有說完突然痞痞的一笑「也好,這樣我們晚上也有時間做些別的事情。」楚慕言伏在她耳邊說道。
秦笙離被他呼出的熱氣吹的有些臉紅「流氓」推開他低低地罵了一聲。
楚慕言被她推開時順手將秦笙離拉了起來。
「也不早了,這街上怕是也沒什麼人了吧!」楚慕言拿過她的外衣來替她穿上。
「這個時辰我們還要出去嗎?」秦笙離問道。
「出去走走,你也睡了這麼長的時間。」楚慕言拉著她悄悄地出了門,沒有驚動任何人。
秦笙離平日里也逛過傍晚的長安城,但都是有事的時候,像這種閑逛還是頭一次。
「如今不去這宮宴,你可有什麼好的理由?」秦笙離覺得他二人如此大膽的在外邊閑逛,被宮裡那位知道怕是不太好。
「晨起早了些,被這冷風一吹有些風寒也是難免的,不是嗎?」楚慕言偏頭笑看著她。
「也有些道理,但是總不能兩個人同時風寒了吧?」這樣來說未免也太巧了。
楚慕言沒有說話,只是拉她走過這人群穿進了一條小巷,走到無人出將她攔腰一抱,秦笙離看著他在自己唇上輕輕點過。
「我是被你傳染的!」楚慕言向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揩油的機會。
秦笙離也沒有惱他,許是親著親著就被親習慣了。
「即是我身體不適,那就要勞煩相公將我背到這海棠館了,我可是乏的很。」秦笙離一手扶在他肩上,一手頗有些調戲的勾起他的下巴。
「求之不得!」楚慕言輕輕地握住秦笙離調戲他的手,一個俯身就將她橫抱起來。
於是這秦笙離被一路抱去了海棠館,所興他們走的是小巷,一路上也沒遇到多少人,楚慕言將秦笙離抱進這海棠館的內廳才放下她來。
「不是說背過來嗎?這抱著也有些引人注目了些。」秦笙離轉身坐在這主位上吃起了水果。
「阿笙不覺得這樣更有情調些嗎?」楚慕言也坐在她的另一旁。
「以前我倒是沒覺出來,你竟這樣的不要臉。」短短的這一日,秦笙離似乎又重新認識了一遍楚慕言。
「臉這種東西是給外人看的,阿笙你既已嫁給我,我定是要坦誠對你才是。」楚慕言拿起這早已泡好的茶水喝了幾口。
「這衛子寒去了沈家也有這時日了吧,怎麼沈家也就沒個動靜呢?」青鶯早就把楚慕言對沈家的動向報給了秦笙離。
「我手底下養的這群人倒是向著你的很。」楚慕言打趣道。
「這麼一說公子你可說錯了,那日我去著芙蓉苑,您手對您可是忠心的很,我這連工帶嚇的才講您的消息問出來。」那日的事情定是瞞不住楚慕言的,她既然讓師公前去也就沒想著瞞他,只是那日自己恐嚇陳媚兒的話被他聽去了,陳媚兒雖不會被降罪,只怕也會被冷一段日子了,在這也順便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攬。
楚慕言原還納悶秦笙離沒有拿曇州的事情來非難他,原來是不到時候,楚慕言識相的閉嘴喝茶,識時務者為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