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楊荷自殺(三更,6號的更)
事情的最後是胡妱娣妥協了,也不知道林昂和她說了些什麼,總歸最後林筱婧學習跆拳道的事情是敲定了。
那相楊荷的事卻出現了變數,楊荷自殺了,咋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筱婧一下子就蒙了,她和林昂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楊荷還在手術室里搶救。
胡桂枝已經完全奔潰了,看見胡妱娣就就哭的不能自抑,因為有車,林筱婧他們一家是最早來醫院的。
「怎麼一回事?」林昂看著自家老婆和閨女在那裡安慰胡桂枝,就先向楊松泉打聽事情經過了。
楊松泉抱著頭坐在醫院走廊的長廊上,彷彿一夕間老了許多,聽到林昂的話他抬起頭,林昂看到這個鐵錚錚的漢子居然哭了,兒女果然都是來討債的。
「那天打了那個付波之後,事情果然向著我想的方向發展了,他一看在楊荷身上得不到什麼好處,就要分手,楊荷自然不同意天天和他鬧,和我們鬧,那段時間她的狀態一直不太好。
那個男的就是個畜生,我恨不得把他砍了,他和楊荷交往的時候居然還有別人,他為了打擊楊荷把那人帶到了楊荷面前,楊荷一時承受不住,就當著那兩個賤人的面,跳了河,被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林昂聽著楊松泉的話,就知道這當眾很多事他們不是當事人並不知道,看能把楊荷傷到承受不住跳了河,那麼事情肯定做的很過分了。
「報警了沒!」林昂問
「沒有用的,楊荷他們這是感情糾紛,而且楊荷是自己跳的河,最多他們是道德層面的問題,不會涉及刑事的。」楊松泉是當過兵的,對於刑偵他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但是如果自己的女兒過不去這一關,那麼就是拼著後半輩子他也要那個人渣付出代價。
很快胡新平和李桂花帶著胡外婆到了,胡外婆急的走路都走不穩,看見他們就直接衝上來記得連話多說不清。
林昂看著楊松泉那兩口子知道他們是沒精力操持這些事了,就讓胡妱娣和李桂花照顧著胡外婆和胡桂枝,自己和胡新平說著情況。
胡新平一聽這些事就直接罵楊荷,生來就是討債的,為個男人連爹媽都不要了,賠錢貨就是賠錢貨。林昂聽著這話不喜,怪不得自家女兒不喜這個舅舅,看他說著這話,自己女兒在他眼裡也就是個賠錢貨,也幸好自己拉著他走的遠了點,要不然被二姐夫聽見那還了得啊。
「哥,你也少說幾句,這二姐和二姐夫現在正在難頭上,荷荷也還在搶救,這話你當著我的面說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再在其他人面前說了,哥你去照顧下二姐夫,我看樣子三姐,四姐他們也該到了,我去接一接。」
很快除了路遠的大姨,幾姐妹都到齊了,陪著楊松泉兩口子在手術室門口等消息,幾個女的看著胡桂枝也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過了半小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一群人迅速的圍上去問醫生具體的情況。眾人七嘴八舌的把醫生淹沒在裡面。
「別吵了,大家都安靜點,聽醫生怎麼說。」最後林昂看著實在亂的現場,喊了一嗓子。
醫生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人群,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搶是搶救回來了,但是病人入水時間太長,可能會感染吸入性肺炎,現在還沒度過危險期,等過了24 小時才算安全。」
醫生一說搶救回來了眾人鬆了一口氣,但是又說還在危險期眾人的心情又盪到谷底了。
終於還是楊松泉先振作起來,他讓胡新平先把胡外婆帶回家去,這老太太一把年紀了萬一有個好歹。但是老太太死活不要走,沒辦法楊松泉就先讓胡新平把老太太帶回自己家去,這樣有了消息就馬上通知她,也方便過來。
想著他就讓其他的人都先去他家,他把家裡的鑰匙給了林昂,讓林昂去安排,這裡就留他和胡桂枝就好了。
林昂看著胡桂枝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但是叫他們夫妻倆都回去肯定是不樂意的,他就和楊松泉商量,先讓胡桂枝回去休息下,讓胡妱娣和四姐留下來照顧。
楊松泉想了下,看了看胡桂枝的狀態也就答應了,胡桂枝一開始不願意,眾人勸著她,要是楊荷還沒醒來她就倒下了到時候誰來照顧楊荷呢。
林筱婧最後也跟著大部隊回了楊家,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留在醫院貌似除了添亂也沒什麼作用。
回到楊家的眾人也是心事重重,都擔心著醫院的楊荷,這楊松泉他們兩口子就楊荷一個孩子要是真的去了,叫她們兩口子可怎麼辦呢!
胡外婆回到楊家就鎮定了,看著林昂幫著忙東忙西的安頓眾人,她拉著林筱婧的手心裡思緒萬千。自己二女兒就楊荷一個孩子,要是楊荷這一關真的沒熬住,以他們夫妻倆的年紀也是不會再有孩子了,想著她看了下林筱婧,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這還是老林家的。
林昂忙到終於可以歇下來喝口水,他剛在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就看見自己丈母娘坐在沙發上,老太太這是在等自己?
林昂想著就走了過去:「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啊?」
胡外婆看著小女婿走過來,笑著拉著他坐下來。林昂覺得奇怪,自己丈母娘這是怎麼了。
胡外婆看著林昂一臉奇怪的樣子,把話在心裏面又過了一邊,對著林昂說道:「阿昂啊,媽想求你件事,你能答應媽嗎?」
林昂不知道丈母娘是怎麼了,摸了摸頭,笑著說:「媽,你有什麼事就說,能做的我肯定就做,你放心。」
胡外婆狠了狠心,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阿昂,我說如果,如果楊荷沒有熬過這一關,你就,就把婧婧過繼給你二姐他們吧,算媽求你了!」
林昂一聽手裡的杯子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玻璃摔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的刺耳:「媽,你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