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病
「師父你生病了？嚴不嚴重啊？」去醫院，那就應該是去看病的，我和菩提都沒病，那就是余老有病了。
我趕緊跑了過去關心的問道，結果被余老直接白了一眼，說我觸他霉氣。
「吃早飯！」
余老坐下，開始吃了。
我和菩提都走了過去，坐下開始享受童管家給我們做的早飯。
說實話，這童管家做的飯菜真是好吃，而且一個星期七天，還不帶重複的，真是一個好管家。
吃飯期間，菩提還問了童管家一件事。
「童管家，我讓你辦的那件事，怎麼樣了？」聽到菩提說話，我很好奇，他到底讓童管家去辦了什麼事情。
童管家很有禮貌地走近，然後開始回答菩提的問題。
「回少爺，您要的車，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車庫裡，這是鑰匙。」說著，童管家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鑰匙交到了菩提的手中。
菩提接過車鑰匙點了下頭，然後繼續吃飯。
吃完早飯，我們就坐上了菩提的新車，去了醫院。
一路上，我還是對於我們要去醫院這件事情感到很好奇，看余老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生病了啊，為什麼他要去醫院呢，如果不是生病的話，難道他是去看什麼朋友，又或者是在醫院裡有僱主找他做事了？
還沒到醫院，我就想遍了各種可能。
「好了，到了。」菩提把車子停好，我們一起進了醫院。
「菩提啊，你去給小草掛個號。」余老一開口，我就錯愕了。
什麼，我沒聽錯吧？給我看病，我全身上下哪裡看起來有病了。
「師父，我沒病啊，我很好，為什麼要看病？」我不明白余老的用意，他這是想要幹什麼？
「我知道你沒病，但是為了確保一下，還是需要檢查，聽話。」余老這次用著溫和的語氣，希望我能夠配合他。
他說只是做個檢查，看看我去了那個研究基地后，最後出現在山下的小樹林，這讓他感到很困惑，他懷疑我是從上面摔下來的，所以為了保障，必須要來看看，不然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開始配合做檢查。
畢竟身體是我的，做個檢查也不會少塊肉。
一項又一項的檢查，什麼抽血，測視力，還讓我站到一個機器的面前，讓機器對我進行掃描。
做完檢查，兩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
我們等在樓道邊上的位置上，等著檢查結果出來。
醫生說，所有的檢查，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出來，叫我們出去吃個中飯再過來，就差不多可以了。
「師父，你看著好了，等會回來的時候，那些數據肯定會告訴我，我王小草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信誓旦旦地跟余老說我的身體很好，沒出什麼問題。
而且我絕對不會是從山下掉下去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找就摔死了，那私家車的司機不是也從那座山上掉下去的么，他就摔死了，我怎麼可能會還好好的活著呢。
我們一邊往外走，我一邊在余老的耳邊說了一大堆的話，不過從頭到尾，余老都沒看我一眼，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看著前面，好像也不是看著前面，給我一種在想心事的感覺。
等時間到了，我們就去機器的面前，把所有的檢查單子給拿了出來，然後就去找醫院看單子了。
醫生拿到了膽子，看了一張又一張，最後告訴我們，完全沒問題，讓我們放心好了。
「醫生，你確定嗎？再仔細看看，沒項都正常嗎？」余老似乎不相信，靠近醫生，用極其嚴肅的眼神看向了醫生。
醫生看到余老的眼神后，頓感壓力倍增，緊張地額頭都開始冒汗了，用袖子擦了兩下，然後把所有的單子又看了一遍。
「真的沒問題，他很健康。」
「我就說嘛，師父，我很好，我很健康，好了！我們回去吧！」我覺得余老就是多慮了，然後拉起余老的手打算離開這裡。
「那些人把你帶到了電室，對你進行嚴刑逼供，他們用電擊你，逼問你，你很痛苦，是不是？」余老忽然又提起我在研究基地遇到的事情，好像有預謀一樣。
我聽到他說的話，腦海中便開始回憶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件又一件，那些工作人員噁心的嘴臉，他們不感謝我去救他們，還拉我去電室，他們沒良心。
「對，他們用電擊我，對我嚴刑逼供，我不會原諒他們的。」我開始自言自語，大腦開始不受控制。
身體上本能地冒出了一絲絲的電流，我想要用電去攻擊那些人，那些想要害我的人。
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你們都該死，都該死！」我完全失去了意識，開始機械般地前進著。
「師伯，她又開始了，怎麼辦啊？」我聽到了菩提的聲音，可是我的雙眼卻看不到他。
我在哪，這裡是哪裡？
我好像被關了起來，關在一個漆黑的地方，只能聽到聲音，卻不能看到。
「啊，啊啊！」邊上有人開始慘叫，然後是混亂的腳步聲。
轟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下了，是一件很重的東西。
「小草，你醒醒，你快醒醒啊！」是菩提，他在叫我。
「菩提，菩提你在哪？」我拚命呼喊著，卻沒得到菩提的回應。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最後醒過來的時候，我在醫院的病床上。
我不是沒病嗎？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師父？」余老就站在窗檯邊上，此刻，他正在看著窗外的風景。
「你醒了？」余老見我醒過來了，走到我的身邊，坐下。
他問我現在感覺怎麼樣，我說很好，我還問他，剛才在診斷室的時候，那個醫生分明說我沒病的，為什麼我現在會躺在這裡。
「你失控了。」余老的話讓我頓時就震住了。
失控了？
「我做了什麼？」我很想知道自己失控的時候，是不是傷到了什麼人。
余老把頭給低下，似乎不願意告訴我，我失控的時候到底幹了什麼。
「師父，告訴我，我失控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我幾乎是喊著問余老的。
最後，余老似乎覺得這件事情是瞞不下去的，還是把實情告訴了我。
他說，我的身上充滿了電流，而且是那種不受控制的電流，凡是接觸到我的東西，都會被我身上的電流給擊到。
不管是人還是物，這樣的事情，在菩提家中的時候就發生過，所以余老懷疑我一個人去過那個研究基地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所以想到醫院給我做個檢查，沒想到什麼都沒檢查出來。
所以在診斷室的時候，余老故意說了那一段話來刺激我，想要試探一下，我是不是還會失控。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我因為那幾句話，再次陷入了失控的局面，最後還是他把我給打暈，才免得醫院的病人都遇難。
「那我，那我傷到誰了嗎？」我怎麼都不敢相信，我會失控。
余老說人是沒傷到，但是東西被我毀了不少。
菩提已經去進行賠償了，余老謊稱我的精神有點問題，想要留院觀察，醫生也過來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不然的話，人家醫院不願意讓我住下。
「師父，我是不是，成為怪物了？」一般人誰的身上會帶電，誰會失控的時候，身上會放電，還去襲擊別人。
我不想，不想成為怪物，右眼已經很讓我困惑了，現在還身上帶電，其實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同了，可是我不願意去面對這個現實，我覺得這只是一個現象，或許過幾天就好了，可是我沒想到事情會到這種程度。
「好了，先在這裡休息好，明天進行第二次的深度檢查。」今天的檢查，沒有查出任何的問題，余老還是有些不甘心，醫院的醫生在知道我有精神病之後，就告訴了他，其實還有一種檢查沒做，那就是心理測試。
健康分為兩種，一種是身體的，還有一種就是精神上的。
余老懷疑，我在研究基地那邊受了刺激，現在需要精神治療，這樣以後要是遇到相同的刺激，我就不會再失控，而我身上的電流也不會存在什麼實質性的問題。
菩提交完索賠的費用，還去外面買了一些吃的回來。
余老見菩提回來，他就出去了。
「師兄，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我失控的時候，有沒有傷害到你們？」我不相信我第一次在菩提家失控的時候，沒有傷到余老或是菩提。
菩提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一看就知道想要掩飾。
「好了，我知道了。」余老一定囑咐過他，不能說。
「這個很好吃，你吃點。」菩提拿出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放到我的面前。
我現在對吃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搖頭說不要。
晚上的時候，是菩提陪著我，余老出去后就再沒回來過，我想他應該時候回菩提家中去了。
我一直睜著眼睛沒睡覺，一直在想著在研究基地發生的一切。
小黑魚在這個時候忽然告訴了我一件我無法接受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