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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把自己交給他

  伸手捏了把小女子的鼻子,庄耀宇雙臂輕的擁住顧卿雲的腰身,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眯起的瞳孔深處,劃過深不可測的暗芒:「為夫這才回來,我的公主大人就這麼迫不急待的要為夫彙報工作了。」


  語氣透著幾分輕快和調侃。


  顧卿雲抬起頭,眯著眸子望著他,瀲灧一笑:「我還有更加迫不急待的。」


  說罷,俯下頭,湊到他的耳畔,濕濡的舌尖在他的耳垂上劃過。


  庄耀宇身心一顫,被她舔過的耳朵瞬間染上一層羞澀的瑰色,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下意識的緊了緊。


  感受到他的顫慄和腰間那雙炙熱的大掌,顧卿雲眸光微閃,手掌順著他的胸膛探了進去,找到他的敏感。她知道,耀宇的身子很敏感,只要她輕輕一碰,他就會面紅耳赤,渾身發熱。


  但她不知道,因為撩他的那個人,是她。


  因為是她,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毫無用武之處。


  多少次,忍著被折磨的痛苦和煎熬,只是不想傷害她。


  可這丫頭,偏偏要玩火。


  萬一,萬一他忍不住了,她該怎麼辦。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扣住她的腰身,把她翻壓在身上,一隻大掌握住她探入自己胸的手,寵溺的看著她,「我有些累,讓我抱著你好好的睡一覺,乖。」


  不著痕迹的把她的手拿開。


  顧卿雲明顯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眉眼含情,嬌媚的凝望著她:「我迫不急待的想要你。耀宇,你可想要我?」


  三天,還有三天的日子,她就要奉命與公儀灝成親。


  她體內的蠱毒,也會再度發作。


  冰封蠱毒,只解燃眉。


  就連素和淵都沒有更好的辦法。


  也就意味著,蠱毒再度發作時,只要靠她自己挺。


  挺得過去一次,兩次,那麼餘生呢?


  她也不知道,蠱毒發作后,她能挺多久,她又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什麼。


  她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清醒的,毫無保留的給她喜歡的人。


  「耀宇。」她抓住的他胸膛的衣衫,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瓮聲瓮氣的說:「你是我想藏在心裡,好好珍惜愛護的人。我不知道,往後無無數個蠱毒發作的日子裡,我失去神智後會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想在最清醒的時候,把乾乾淨淨的自己交給你。」


  庄耀宇抿了抿薄唇,看著身下的小女子,感受著她臉頰貼在自己胸膛的溫度和觸感,扣在她腰間的大掌,炙熱的像是熨斗一樣從她的腰間游移到她的前胸,低沉著嗓音在她的耳畔道:「雲兒,不後悔?」


  沙啞低磁的嗓音透著醉心的情慾,聽的顧卿雲身子骨都酥麻了,只覺得渾身發熱,體內像是燒了一團火似的。


  雖然她想把自己交出去。


  可剛剛冰封過的身子,便有如此強烈的感覺,這似乎有點不正常。


  「好,好熱。」她喘息著張著粉嫩的小嘴,摟著庄耀宇的脖子,湊到他的唇畔上狠狠一咬:「別玩我。給我……」


  她方才的身子還冰冷的像是從冰窖里出來。這才不到半刻,身子便泛起了不正常的溫度,再瞧她酡紅的臉頰,眼角的媚意,透著水光的星眸迷離的透著幾分潰散的光芒。


  庄耀宇瞳孔微縮,眸光一冷,立刻把身下的小女子放開,翻了一個身子,撕掉她後背的衣服。


  果然,后心處被冰封住的蠱蟲已經蘇醒,在頑固掙扎,一轉眼,鑽入顧卿雲的體內。


  「不到四個時辰,怎麼會?」


  從素和淵給她冰封蠱蟲,到現在也不到四個時辰。


  難道是蠱蟲成熟,冰咒術已經無法將她冰封?

  還是說,素和淵是有意……


  「耀宇,難受……」沒等庄耀宇思及,身下的小女子已經纏上他的腰身,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松誇誇的掛在身上,遮擋不住太多的春光。


  圓潤的香肩半露,露出一條細長的肩帶,薄淺色新型小巧兜衣托著掩藏不住的傲然,玉般的白潤,看著庄耀宇喉頭一緊,一陣失神。


  回過神來時,他身上的衣袍,已經被急不可耐的小女子扯掉,胡亂在他胸膛啃噬。


  火辣辣的痛意中衍生出陣陣快意。


  他的氣息早已紊亂,小腹一緊再緊。可還是勾起小女子的下巴,眸光炙熱凝望著她:「雲兒,你身子還虛弱。當真不後悔?」


  顧卿雲也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感覺太強烈,但她還保留著理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耀宇,只要你在我身邊。就算蠱毒加劇又如何?」她抬起頭,眯著氤氳霧氣的水眸,朝他勾魂一笑,「我到覺得可增添夫妻間的樂趣,你說呢?」


  她的模樣甚是勾人心魂,尤其是那張小嘴裡吐出來的話,他愛聽極了。


  夫妻。只有名媒正娶的正夫,才與她配得上為夫妻之名。


  侍夫的他,在外人看來,不過就是長公主的一位寵妾。


  可她卻一直以來,都當他是她的夫君。


  願意在與公儀灝成親之外,把自己交給他,他還有什麼理由不護她一生周全,一生無虞?

  俯下頭,覆她軟糯的紅唇上,捲起她的柔軟的丁香小舌,輾轉糾纏……


  衣衫盡裉,綉著桃枝花雨的被褥掀起粉紅波浪,殿內的溫度不斷攀升,空氣瀰漫著靡靡之香,兩具交頸而纏身體燃起難以描述的焰火,隨之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絞織聲……


  梅蘭閣外的樓亭里,站著兩抹身影,只見一人面色如霜,周身寒流逆轉,寬大的袖袍里是不自覺緊握的拳頭。


  而另一人氣定神閑的坐在涼亭的桌子前,一隻手拿起茶杯,送到櫻色的唇邊,潤濕了唇畔。仔細看,會發現,他拿著茶杯的手指泛著不正常的青白,顯然,很用力,以至於,杯子的茶水險些濺了出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


  公儀灝的聲音不似往日那般溫潤,不喜不悲。收回落在梅蘭院的視線,落在品茶的素和淵身上,眼底的冷意透著森冷的光芒。


  「沒什麼。只不過是提早催熟了她體內的蠱蟲。」說這話時,素和淵依舊面不改色,一慣的清冷,一慣的毫無情緒波動。


  他淡漠的放下手裡的茶杯,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面色冷沉的素和淵,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攏了攏月牙白的寬大衣袖,晨風掀起他的髮絲,與月袍飄逸翻飛,髮絲撫過俊美如仙魅如魔的臉龐,眉間的硃砂痣,更衫的妖冶清魅,懾人心魂。「怎麼?心疼了?你現在去阻止,還來得及。」


  袖子里的拳頭,逐漸緊握,修剪的整齊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灼熱的鮮血從指痕滲出,公儀灝渾然不覺得痛,臉部的線條又生冷了幾分,蒼白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本座奉皇命助她登基為帝。便要保她的人生安全。至於其他,不在本座的範圍之內?時辰不早了,本座該去早朝了。」


  說罷,轉身離去。


  腳下的步子,沉重的,讓他幾乎抬不起來。


  心,窒息的揪疼。


  目送公儀灝離去的背影,素和淵不明意味的眯起寒眸,嘴角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鬆開握著茶杯的手,微顫著撫上自己的胸口。


  為什麼,聽著梅蘭閣傳來的聲音,他的心口像是壓著一塊千斤重的巨石?

  為什麼一想到,她此時此刻,在別人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的心會痛,甚至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血光從瞳孔里劃過,轉而,他面色恢復如初,撫在胸口的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微皺的衣衫,冷聲道:「出來。」


  話音一落,一抹身穿黑色夜行衣,面帶黑紗的女子一陣風似的出現在素和淵的面前,跪在地上:「參見主上。」


  素和淵冷漠的眸光驟然冷冽,原本就清寒的聲更加的冷卻:「說。」


  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身子一抖,顯然被他的氣場震住,後背打顫,忙道:「回主上。淳安王途中遇到山石滾塌,損兵折將,不足千人。平西王一批人也遭遇殺手追殺,死傷慘重,追殺中平西王墜落懸崖。」


  素和淵眉心微皺,妖冶的硃砂如同滲血般鮮紅跳躍:「可有看到屍首?」


  那女子的身子伏的更低:「懸崖下面乃是虎狼出沒之地。那群殺手眼看著平西王被一群虎狼撕裂了才離開。屬下在懸崖底也只找到人類的殘肢,還有平西王所穿的玄金戰甲。」


  說罷,從懷中拿出一片玄金殘片,雙手奉到素和淵的面前。


  殘片上面,還殘留著血跡。


  素和淵細細一瞧,這殘片確實是司馬睿戰衣上的殘片。


  素和淵揮了揮手,冷漠的問:「可知道那批殺手,是誰派的?」


  黑衣女子身子一抖,「回主上的話,那批殺手來的突然,目標是平西王下手極為陰狠,為首之人武功高強。屬下還沒查是什麼人派去的。」


  說到這兒,女子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慌:「請主上放心。屬下定會在三天之內查到幕後人。」


  「不必了。」素和淵衣袖輕揮,幾片迎春花的葉子從他頭頂的樹上飄了下來,落在他的面前,手掌陡轉,一支細長的銀色鋼筆從袖子里落到他的手裡。


  看著手裡的鋼筆,他的目光有片刻的失神,梅蘭閣的傳來的聲音此起彼伏,他的思緒也有些紛飛。


  他還記得,她把這支鋼筆交到他手裡時說的話:「淵,送你一樣禮物。這個東西叫鋼筆,可以攜帶在身上,無論你記錄藥材,還是開藥方,都很方便。還可以在葉子上面寫字。」


  心尖一顫,他握緊了掌心的筆,猶如珍寶,「嗯。退下吧。繼續去探查平西王的下落。」


  那人一愣,平西王不是已經死了,為何還要探查,「主上……」


  素和淵回神,面色一沉:「按照我說的去辦。趙國靖王死在大隋,太子趙儒軒如今已在回國的途中。告訴戰家,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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