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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擔心她的傷勢:氣息不對

  顧卿雲出了樹林,才發現她還在宮裡,不遠處有握著火的禁衛軍,匆忙的四下尋找。


  想來,是因為她被擄走,驚動了宮裡的禁衛軍。


  顧卿雲回頭看了一眼樹林,阿塵不在裡面,如果禁衛軍發現了她,一定會找到林子裡面去。


  想了想,她心念一動,身隨風動,很快回到東宮的竹林。


  然後,抬起手掌,一掌擊在自己的右肩,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臉色頃刻間煞白,嘴角溢出一絲血線。


  聽到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她抬頭望去,有東宮的守衛朝竹林搜尋來,遠處有火光跳躍。


  她在竹林的入口,雙眼一閉,倒了下去。


  「竹林有動勁,快,過去瞧瞧。」


  發現竹林有黑影閃過,守衛立刻舉著火把,戒備的朝竹林靠近。


  當發現躺在地上,不醒人世的人是顧卿雲時,幾個侍衛神色一喜,「是長公主,快去稟報梅蘭大人,長公主找到了。」


  立刻有一個人,匆忙折回稟報。


  另外幾個守衛,連忙把顧卿雲從地上扶起來,探她的鼻息。


  其中一人道:「長公主還有氣息,快,把長公主送去素和神醫那裡救治。」


  當素和淵看到守衛架到面前的顧卿雲,面如死灰,嘴角溢血時,面色如霜,清寒的眼眸深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立刻把她的身子,從守衛的手中接過來,遣退所有的人,抱到床上躺下。


  庄耀宇得到消息后,就匆忙趕來,「她怎麼樣?受的重不重?」


  素和淵給顧卿雲檢查了一翻,確定她的身上沒額外傷,只有輕微的內傷,傷勢並不致命,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脫離生命危險。只是心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素和淵望了一眼庄耀宇,淡漠的道:「我先給她開幾副葯,讓她泡個葯浴療傷,明天應該能夠醒來。」


  說罷,公儀灝便下去準備。


  庄耀宇坐床榻邊緣,握住顧卿雲的手,凝著她蒼白的臉龐,勾人的桃花眸里閃過一絲心疼,他才離開她不到一個時辰,怎麼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雲兒,你千萬不要有事。」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的上,擔憂的望著她。


  從守衛嘴裡得知顧卿雲已經找回的范安南,急急趕回來,便看到庄耀宇守在床榻邊緣,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顧卿雲。


  范安南幾步上前幽深的褐色眸子眯了眯,語氣冷漠的問:「她怎麼樣?」


  彷彿,像是在問今兒白菜多少錢一斤一樣,冷漠平淡,絲毫沒有分毫的擔憂成份。


  庄耀宇回頭看了一眼范安南,眸光閃過一絲腥紅,他掩飾的很好,旁人無從察覺。


  斂回眸光落在顧卿雲的身上,語氣低沉道:「素和淵在醫治,沒有生命危險。」


  「丞相大人和平西王呢?」整個寢殿和院子裡面都沒有他們兩人的身影,范安南在一旁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望著床榻上昏迷的小女子,下巴緊繃著,眼神如水般絞著她:「可有查出來,是什麼人做的?」


  庄耀宇的眉頭蹙的更深,把顧卿雲的手放到被子下面,伸出手指,輕柔的挑雲她額頭有些凌亂的墨發,聲音森冷的宛如來自於地下:「或許丞相大人最為清楚。」


  范安南瞳孔一縮,瞳孔攏聚的冷光,恍若一把寒刃,他站起身子,「你守在這裡,也就不需要我了。」


  語罷,沒有再停留片刻,范安南就起身離去。


  范安南前腳離開,公儀灝和平西王,陸續趕了回來。


  見到公儀灝匆忙的朝床榻走來,耀宇眼中的寒意更勝幾分,立刻擋在公儀灝的面前,阻止公儀灝接近顧卿雲。


  公儀灝素來溫雅,波瀾不驚的黑眼,終於捲起了吞噬人心風暴,「讓開。」


  庄耀宇氣勢不輸他,沒有半分讓開的意思,眯起的眸子深處暗涌著詭譎的寒光,「你說她被人擄出了宮,為何守衛們是在竹林找到生死未卜的她?如果,不是守衛及時發現她,她現在可能連命都沒有了。公儀灝,這就你給她的保護?讓她在你的手上被擄走?」


  公儀灝眸色一沉再沉,不願意多做解釋,「讓開。」


  見庄耀宇和公儀灝的氣勢不對,有殺氣在兩人之間瀰漫,司馬睿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掃視了兩人一眼:「雲兒在昏迷,你們兩個人要打,就出去打,別在這裡打擾她。」


  咳咳……


  一陣痛苦的咳嗽聲,絲絲濁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順著嘴角蜿蜒而下。


  「雲兒。」司馬睿身形一閃,來到床榻前,看到她的嘴角在溢血,峻臉一沉,一邊呼喚著素和淵,一邊給她擦嘴溢出來的鮮血。


  庄耀宇和公儀灝兩人見狀,立刻斂回身上的氣息,圍到床榻邊緣,「雲兒,你醒了。」


  顧卿雲悠悠轉醒,疲憊的掀開眼皮,視線里出現三張擔心的姿色千秋的俊臉。


  她咳了一聲,喘了口氣,望著他們三人:「你們,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司馬睿擦去她嘴角的鮮血,皺著英挺不凡的劍眉問她:「你受了內傷。不要動彈。」


  「內傷?」顧卿雲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神色也發陷入沉思:「我,我怎麼會受內傷?我不是……不是……」


  話沒說完,她臉上就露出一副疼痛的樣子,抬起手來揉了揉頭:「頭好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她這般,庄耀宇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著她的腦袋,心疼的看著她道:「你被人擄走了,幸好找到了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可看清楚,是什麼人擄了你?」


  「我被人擄走了?」顧卿雲大吃一驚,擰眉沉思一瞬,搖頭:「我不知道,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聽她這麼說,公儀灝眸光微微一閃,視張在她的脖子上掃過,那條血痕已經消失,她脖子上完好無傷。


  好看的眉越皺越深,公儀灝的眸光也越發的幽深,「想不起來,就先別想,先把傷養好。否則,無法出席明日的藝考。」


  顧卿雲抬起眼眸睨了一眼公儀灝,點了點頭。


  準備好藥材的素和淵出了葯池,便見眾人都在,徑直走到床前,把床上的小女子抱起來,朝葯池走去。


  走到葯池的門口時,停下步子,沒有回頭,語無溫度感情的道:「我這院子,不喜歡這麼熱鬧。」


  言下之意,他們見到顧卿雲沒事,都可以走了,不需要再留在他的院子。


  公儀灝看著顧卿雲道:「你在此處好好的休養,明兒早上,我會來接你。」


  語畢,便離開了院子。


  庄耀宇出了院子,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院子外面,望著葯池的方向。


  司馬睿見公儀灝和庄耀宇一前一後的離開,他沒有走,隨後跟著素和淵進了葯池。


  素和淵沒料到他竟然沒有走,反而跟著自己進了葯池,眉宇沁出滲人的寒氣,「你進來做什麼?」


  司馬睿坐在一旁,雙臂環胸,也不回答素和淵,而是眯著曜般的黑眸凝著顧卿雲。


  顧卿雲被他的目光,睨的有些背脊發寒,心裡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該不會是這個男人發現了什麼吧。


  好在,素和淵這個時候,已經把她從懷裡放了下來:「把衣服脫了,下藥池。」


  顧卿雲代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衫,又把眸光落在兩個男人身上:「你們兩出去。」


  素和淵掀起眼眸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葯池。


  司馬銳不但沒有走,反而朝葯池走來。


  顧卿雲眸色微沉,「司馬睿,你幹什麼?」


  司馬睿走到她面前,眯起如隼鷹般的利眸盯著她:「你最好,給本王一個解釋,那個人究竟是誰。」


  顧卿雲心裡「咯噔」一下,他果然看出來了。誠是如此,她依舊裝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司馬睿黑眸里的利光陡然一厲,大掌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迎視著自己,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知道本王在問誰。」


  顧卿雲扭開,掙脫掉他的大掌,皺眉道:「司馬睿,你到底想說……」


  「什麼」兩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聲落水的撲通聲替代。


  顧卿雲的身子,毫無預兆的被司馬睿推下了葯池。


  顧卿雲毫無防備,又被嗆了幾口葯湯,苦的她嘔心,遊走到池邊,一邊抹去臉上的葯湯,一邊吐著嘴裡的葯湯,瞪著司馬睿喘息道:「司馬睿,你瘋了?」


  司馬睿眯起的眼眸深處燃著一點即爆的火花,若不是看她有傷在身,真恨不得把她從葯池裡面提出來,狠狠的教訓一頓。


  為了那個人自身。


  到底是那個人太重要,還是她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以她的力量,一般人又豈能輕易傷得了她?

  她當他是傻子嗎?

  他會看不出來?


  見司馬睿站在一旁冷冷的盯著自己,眉宇間隱透著殺氣,顧卿雲被他這副模樣怔住了。


  「我真的不知道,擄走我的人是誰。我只記得,我明明和公儀灝在寢殿,討論明日的藝考。可等我醒來,就看到你們了。」


  阿塵的身份,連她自己都沒有弄清楚。


  她又怎麼能輕易對司馬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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