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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被她欺騙:他很生氣

  范安南見顧卿雲執意,無奈之下一把握住顧卿雲扯著他衣袍的手,把她整個人抵在一顆樹下,禁錮在懷裡,低著頭,微微眯起的眼眸在顧卿雲胸口掃了一眼,微微挑眉問:「你胸口的傷好的怎麼樣了,讓我瞧瞧。」


  說罷,去解她胸前的衣服。


  顧卿雲見狀,心裡一咯噔,眸光微微閃,及時抓住他伸向胸口的手,四下環顧一眼,蹙著眉頭望著他正色道:「范安南,青天白日,乾坤朗朗,把你的爪子放安份一點。若是讓人瞧見了……」


  「瞧見了怎麼樣?」打斷顧卿雲的話,范安南眯起的眼眸深意更濃,整個人都貼在了顧卿雲的身上,更是惡意的咬住顧卿雲的耳朵,濕濡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看到她紅了小臉使勁推自己,他眼底閃過一絲邪肆:「這裡是竹院,誰瞧見了,也會自覺的退下,還敢提著腦袋四處宣揚?當然了,就算宣揚又怎麼了?我們不是夫妻嗎?再則,你受了傷,做夫君的擔心妻子的傷,看一看怎麼了?」


  這可是她說的,他是他的夫。


  他若不利用一下夫的權力,當真要被這個小女繼續耍下去。


  他的鼻子很靈敏,這段日子來,根本就沒有在她的身上聞到藥味。


  如到要看看,這她這些天,對他取寒問暖,賴在竹院不走,到底是因為什麼。


  顧卿雲整個人都被他強勢的氣息包圍,鼻子裡面聞著的是他身上獨有和氣息。


  耳根的敏感處,被他撩的痒痒的。


  她推不開他,只好一邊應付他,「我的傷勢已無大礙,不用擔心。」


  說罷,意圖從他的腋下鑽出身子。


  可哪知,范安南的胳膊,往下一移,攔在了他的腰間,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舉動,眯著的眼底透著滲人的笑意:「當真?」


  不副她說實話,范安南就沒打算放開她。


  看著她的眸光透著質疑與森冷,頭,壓的更低了,呼吸噴洒在她的鎖骨上,吻噬著她的鎖骨。


  顧卿雲哪禁得住,他這般撩人。


  脖子和鎖骨痒痒的,連忙縮了縮脖子,把他推離自已,堅決抗拒,「范安南,你今天吃錯藥了?」


  這些天的相處,范安南都不曾會對她這般。就連晚上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肌膚相礙,睡著了無意識的相擁在一起,范安南也沒有做過逾越的舉動。


  今兒他是抽了什麼風。


  還是說,他發現了什麼。


  所以,才想懲罰自己。


  「我吃了什麼葯,都是你在安排。我若吃錯了葯,也是你的錯。」他的身子剛被推開,又貼在了她的身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唇畔,低沉著嗓聲音問:「你的傷勢當真是已無大礙?」


  顧卿雲的耳珠,被他舔的一陣酥麻,一股顫慄感湧入心間,惹得她身子顫了顫,下意識的朝後退,卻被身後的樹桿抵住後背,無處可逃。


  「當然。」她扭開頭,逃避他的吻,「到了給你換藥的時間,走吧。」


  再度推開男人。


  卻忽然被男人打橫抱在了懷裡,朝寢殿走去。


  「范安南,你幹嘛?」見他此舉。顧卿雲心感不妙,立刻從他懷裡掙扎,「你放我下來。」


  范安南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肢,迫使她掙扎不掉,被他抱回了內殿,壓在身下。


  「我要親自檢查,你的傷口。」他的大掌朝她胸口的衣襟的伸去。顧卿雲哪能讓他看,這一看豈不是穿幫了,「不用了,給你上藥才是最主要的。」


  范安南幾她幾翻阻止,心裡更加猜測,她的傷是在騙自己,眼神陡然一厲,「素和淵看得,我為何看不得?還是說,你的傷,根本就是一個借口。」


  顧卿雲聽他這麼說,一顆心咯噔一下沉入了谷底,他果然看出來了。


  見他的臉色變了,眼底的光芒森冷無比,像是把自己凍上似的。


  她心裡的了一個冷顫,眉眼彎彎,她抬頭沖他妖嬈一笑:「什麼借口?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范安南眉心緊蹙,眸色越發地冷卻,從她的身上起身,退開五步之遠,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望著她:「說罷,這麼做的目地。」


  事到如今,再裝下去,也沒有用了。


  他既然挑明了說,顧卿雲了不好繼續裝下去,從床上起身,看著臉色冷卻下來的范安南道:「諸君選舉大會快到了,我想讓你教我劍法。」


  范安南聽了他這話,眯起的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他就知道,她對自己的改變有目地。


  原來,主意打到他的劍法上來了。


  那劍法是他祖傳的劍法,祖宗規矩不傳外人。


  她現在,卻要他教她。


  見范安南不說話,顧卿雲走到他面前,扯著他的袖子晃了晃,眨著秋水瀲灧的眸子望著他,嘆息道:「我琴棋書畫,再學上十年,也比不上二妹,通鑒國策也不如二妹懂,茶藝手工再學上幾年,也不如三妹好,騎箭之術還要等司馬睿回來教我,想來也不如五妹箭術高,七妹詩詞歌賦,四書五經倒背如流。這些我都不擅長。如果,諸君選舉大會上,我連一彩都沒有出,豈不是丟長公主的人。身為夫君的你們,也要跟著我掉面子。」


  范安南看著她在面前喋喋不休的跟著分晰其中的利害的關係,那副悵然失落的模樣,讓他看在心裡極為不適。


  他默默的仰頭。


  悲催的發現,他已經開始在心裡找借口,找理由去教她劍法。


  她是他的妻子,自己的劍法,傳給自己的妻子,不算違背祖宗規矩吧?


  這邊范安南在兀自的想,那邊顧卿雲說了大半天,見范安南仰頭望天,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在說什麼。


  她眉一蹙,抬起腳來,在他腳上踩了一腳,瞪著他:「范安南,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范安南腳疼的回過神來,就看到小女子瞪大雙眼,憤怒的瞪著自己,他蹙了蹙眉,道:「我的劍法,乃家傳劍法,祖宗規矩,不可以傳授給外人。長公主,另尋他人吧。」


  說罷,朝外走去。


  顧卿雲聽聞,嘴角抽了抽,立時跟了上去:「真的不傳授嗎?」


  范安南不看她,也不理他。


  雖然,已經在心裡打算教她了。


  可是,被她有目地性的玩弄欺騙,讓他很不爽。


  見范安南不理自己,臉色很難看,顯然還在生氣。


  他想了想道:「這種被欺騙感覺很糟糕吧?」


  范安南眸光微微一閃,不說話,心裡卻在恨不得沖好咆哮,不是一般的糟糕,讓他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顧卿雲走到竹院門口時停了下來,看著他的身影說:「當我知道,身邊每一個夫君靠近我都帶著厭惡和目地時,和你現在的感覺一樣。」


  說罷,她不在多說,朝轉身朝公主殿的方向走去。


  未了,留下一句話:「既然,你有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我自然不會逼你。」


  腳下的步子一頓,轉身看去,顧卿雲已經朝公主殿走去。


  看著她單薄的背影許久,只到在視線里消失,他才收回目光,轉而,朝南苑走去。


  顧卿雲有些失落的回到公主殿,往香榻上一躺,嘆了一口氣。


  庄耀宇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整個人躺在床上呈現出一個大字,正在唉聲嘆氣。


  「怎麼了?一回來,就唉聲嘆息。」庄耀宇走到床榻前望著她失落的小臉,微微蹙眉的問。


  顧卿雲睜開雙眼,看了眼站在面前的庄耀宇,坐起身子,展開雙臂,環住他的腰身:「耀宇,這劍法,是學不到了。」


  「原來,你是為這事在唉聲嘆息啊。」摸著小女子的後腦勺,庄耀宇展顏一笑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太史大人去了南苑。」


  顧卿雲一聽,雙眼瞪的老大,仰頭望他:「真的?」


  庄耀宇點了點頭,「不信,你待會兒傳素和大人前來問問便是。」


  顧卿雲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一蹦老高的摟上庄耀宇的脖子,一臉興奮的道:「說一定有望。」


  見她如此高興,庄耀宇寵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說:「瞧把你高興的。」


  顧卿雲不可置否。


  范安南的劍法她很欣賞,就算不為諸君選舉大會準備,她是打從心底想要學。


  「長公主。」屆時,靖嬤嬤進了內殿,能傳道:「長公主,二公主身邊的丫鬟來傳話,幾位公主都在騎射場比試射箭,請長公主一同前去騎射場。」


  顧卿雲聽言,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好,你去回話,我稍後就到。」


  見他回答的乾脆,庄耀宇有些擔心的道:「幾位公主的騎射都很出色,如今,平西王還沒回來,你連箭都沒有碰過,怎麼去和她們比試。」


  知道庄耀宇擔心什麼,顧卿雲眉眼一挑,臉上流露出出自信的笑容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就是。」


  大隋國是馬上打下來的天下,比較重騎箭,幾位公主從小就開始學習騎射之術。


  她自然知道,她那幾個妹妹騎射術,都很出色。尤其是五公主,顧凌嬌。別看她囂張,可箭術和騎術卻是幾人中最好的,手裡的蛇形鞭,沒人比得了。


  她算是和這幾個妹妹結下了深仇,找她這個從小怎麼也學不會射箭的人去比試射箭,目地顯而易見。


  不過,想要羞辱,甚至於在箭術上給她難堪。


  呵呵,她們恐怕,要讓她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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