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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蠱毒發作:他的血含蛇毒

  顧卿雲瞳孔縮,眼底閃過一絲冷厲,抬拳便朝他的揮去。


  男人像是知道她會出手一般,素手一抬握住她的手腕,壓在她的頭側,鉗制的她動彈不了,舌頭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追逐著她四處顫抖躲避粉舌,強勢糾纏攪,不帶一絲的柔情。


  顧卿雲一口咬住他的舌頭,甜腥味在舌尖炸開,身上的男人疼的悶哼一聲,終於停了下來。


  「放手。」她森冷的眼神,瞪著皺著眉頭的范安南,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喉嚨溢了出來:「再不放手,我就咬斷你的舌根。」


  范安南琉璃般的眼眸凝聚著駭人的寒光,緊緊的冷睇著顧卿雲,見她不像是在跟他玩遊戲,慢慢的放開了握住她手腕的手。


  手腕一陣鈍痛,顧卿雲活動了一下手腕,一把掐住范安南的脖子,鬆開咬住他舌頭的牙齒,猛地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范安南也沒有掙扎,鄙夷的看著她:「原來,長公主重口味,喜歡玩這種花樣。」


  剛剛打消了顧卿雲試探他的心理,卻在顧卿雲騎在他身上的瞬間,又起了鄙夷之心,這個女人,手段還真多。


  「范安南,並非是本宮選你為夫。本宮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狠狠的扼住范安南的脖子,顧卿雲湊到他的面前,冰霜般的眸子透著的寒意和陰鷙,讓人心驚膽顫:「本宮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有什麼目地。但是,別逼本宮殺你。也不要質疑,本宮是否有殺你的能力。因為到那個時候,你根本無力反擊。本宮今夜在這裡休息,你要麼去竹林陪你的蟒蛇,要麼就在院子給本宮守夜。」


  說罷,從范安南的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胸口的衣袍,「出去。」


  范安南的眉,不由的緊蹙起來,望著渾身釋放著霸氣與傲氣和顧卿雲,眸色深沉難辨。


  他剛在握住她的手腕時,探查了她的脈搏,她沒有內功,不像是個有武功的人。


  可她的警告,卻也不像只是說說。


  看來,他該重新審視這個女人。


  從床上起身,范南安舔去嘴角的血,舌頭很疼,但也很酥麻,那種感覺很奇妙,心還有一點顫慄,「長公主,早點歇息。」


  拋下這麼一句,范安南提步出了房間。


  顧卿雲滿嘴都是范安南的血,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可心裡燃著一把火,讓她覺得甚是難受。


  「怎麼回事?」手中的茶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顧卿雲的身體一軟,險些有點站不住腳,一股燥熱從小腹竄了上來,這種感覺顧卿雲不陌生,她之前就經歷過。


  嘀嘀嘀!!

  腦海里傳來一陣警報聲,提示她已中蛇毒。


  顧卿雲大是一驚,立刻以銀針插入茶水裡面,水裡面沒有毒。


  「范安南,一定是他。」


  他居然敢對她下毒。到底是怎麼對她下的毒。


  她剛才,就該殺了他。


  不敢多待,她搖晃著身子,出房間。


  卻見范安南就站在門口,看到她出來,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長公主,這是要去哪?」


  他蹙眉,看著顧卿雲那張泛著異常紅暈的小臉,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顧卿雲不願意與他廢話,拖延時間,對自己不利,手掌一抬,一團紫色的光球,噼里啪啦的閃著雷電從她的掌心轟向范安南。


  范安南被顧卿雲掌心出現的雷電光球怔住了,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團光球攜著排山倒海的驚人力量朝他攻擊來,他來不及閃躲,整個人已被那團光球轟飛出去,人未落地,鮮血已從嘴裡噴濺而出。


  驀地,一道金光如同閃電般從院外擄來,仔細一瞧,竟是那條金色的巨蟒,從屋檐頂上飛快的竄射來,粗長的蛇尾捲住了范安南被轟飛的身子,落於地面。


  顧卿雲這一招,消耗了不少的力量,身體越發的感到無力,體內燒著的那把火也越來越旺,燒的她神智開怒渙散不清,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顫抖著身體,緊緊的咬牙,剋制住扯掉身上衣服的衝動,「高陽……」


  她開口喊人,出口的聲音,虛弱柔軟的讓人聽不清楚。


  高陽才從顧卿雲朝向范安南出手的震驚中反映過來,就看到顧卿雲突然倒在地上,渾身發抖,大感不妙,連忙去扶她:「長公主,你怎麼了?」


  然而,還沒有等到高陽撫起顧卿雲,就被金色巨蟒的一條尾巴給掃飛出去,漲開血盆大嘴,去吃高陽。


  顧卿雲模模糊糊的看到金蟒去吃高陽,本能的出聲,「高陽,小心。」


  「現在要小心的人,是你吧。長公主。」擦掉嘴角的血,范安南咽下喉頭湧上來的氣血,滿身殺氣的走到顧卿雲的面前,「受攻擊的人是我,你反到躺在地上。是準備告我行刺長公主,定我死罪嗎?」


  顧卿雲狠狠的咬著唇舌,挪動著身子遠離范安南,抬手便想再給他一掌。被卻范安南抓住了手腕。


  「你的身子怎麼會這麼燙?」


  范安南發現她的身子異常的燙人,臉色紅的能滴下血來,一雙璀璨的眼睛蒙上薄薄的霧氣透著炙熱的火焰,殷紅的雙唇緊抿,嘴角滲出一絲絲的鮮血,喉嚨時不時溢出幾許痛苦的聲音。


  「誰給你下了葯?」握住顧卿雲的手腕,范安南冷冷一笑,「還是你自己給自己下藥。」


  顧卿雲紅著雙眼,瞪著他:「是你……」


  范安南大掌一帶,把她從地上捲起來,抱入懷懷中朝幾殿走去:「我還沒那麼無恥,對一個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的女人下藥。」


  顧卿雲掙扎,「你休要狡辯,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中蛇毒?」


  「你現在的樣子和反映,確定是中了蛇毒?」把她丟在榻上,范安南冷冷的看著她在床榻上,扭動著曼妙的身子,呼吸有些粗重:「你現在,需要一個男人。說吧,想要誰。」


  顧卿雲也知道,蛇毒不可能會出現如今這種反映,可醫療包不會出錯,自己現在變成這般,一定和蛇毒有關係。


  難道,被封眠的蠱毒,因為蛇毒入侵,被激活蘇醒了?


  「素和淵,送我去找他。」她從床上爬起來,還沒下床榻,身子就軟了下去,范安南及時接入她的身體,才沒讓她摔在地上,抱著她出了竹院,足尖一點,飛檐走壁在屋檐上,幾個起躍呼吸間,已經來到南苑。


  南苑素和淵正在擺弄他的瓶瓶罐罐,看到范安南抱著神智不清的顧卿雲趕來,清寒的眸子微微一暗,只當沒有看見,繼續忙著他手中的工作。


  范安南抱著顧卿雲,來到素和淵的面前,看著視而不見的他,說:「她被人下藥了。」


  素和淵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作答。


  顧卿雲難耐的快要發瘋,看著坐桌子前的素和淵,伸手去抓他的袖子,喘息道:「素和淵,它醒了,它醒了……」


  范安南聽不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見素和淵把她們兩人當作空氣,不由蹙眉:「是她想要你,你不打算給她解毒。」


  說罷,抱著顧卿雲走向素和淵的床榻,把顧卿雲放在床榻上,便起身要走。


  「好舒服。」


  脖子準備抬起,卻發現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把滾燙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嘴裡發出舒服的嘆息。


  他眸色一暗,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上拉了下來,站起身子。


  卻見她衣襟的領口已扯開,香肩半掩,玉峰半露,他的眼眸,頓時暗沈如墨,呼吸不由的一窒,胸口也在此時傳來絞痛感,讓他想想來他的傷,是這個女人給的。


  心裡一陣惱怒,他見鬼了,才會抱她來素和淵這裡,剛才就該不管她,讓她受著。


  「你幹什麼?」


  驀地,瞳孔一縮,他連忙去抓顧卿雲握著簪子,朝自己胳膊扎去的手。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


  那根簪子狠狠的扎入她的手臂,鮮血瞬間溢了出來。


  范安南有些怔然,這個女人為了剋制體內的藥性,居然對自己下得了如此狠的手。


  她只要開口,這東宮裡面,總會有人替她解毒。


  甚至是他。


  可她這是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素和淵終於配製好手裡的葯,走到床榻前,看到顧卿雲扎入手臂的簪子,血順著手臂流在床榻上,清寒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深意,轉瞬又恢復一慣的清寒。


  他捏住顧卿雲的嘴,把配製出來的葯,倒入她的嘴裡。


  范安南見狀,抓住他的手腕,「你給她喝的是什麼?」


  墨綠色的液體,奇怪的味道,那不是良藥。


  「毒藥。」素和淵毫不隱瞞,掙脫掉范安南的手,把那瓶毒藥,全部倒入顧卿雲的嘴裡。


  然後,拔出顧卿雲的手臂上的簪子,給她止血包紮。


  顧卿雲的神智在漸漸回攏,望著給自己包紮傷口的素和淵,虛弱的問他:「這毒,能殺死它嗎?」


  素和淵掀開眼帘,看了眼臉色潮紅的她,斂住心神,漠淡道:「不確定,只能試一試。」


  顧卿雲喘了口氣,把眸光落在臉色蒼白的范安南身上:「你的血,有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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