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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市區,不開空調就等於慢性自殺,非洲小夥伴都想回非洲避暑,而郊區則不然,穿條短褲,風吹屁屁涼,簡直美滋滋!
天河集團也因此員工組織了秋明山郊遊,就是想放鬆一下。
「誒,張小勇,你女朋友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啊,這難得郊遊一次,找個小樹林,一起探討一下人生,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想想都刺激。」損友郭林一陣擠眉弄眼,說著擠眉弄眼地塞給張小勇一個小玩意兒,說是不要讓別人發現。
正好張小勇一陣尿意襲來,就往樹林深處走去,這時他看了看郭林給他的東西。
「原來是綠箭啊,嗯?不對,這方方的,是套套……」張小勇頓時一陣臉黑,啥時候綠箭也開始為人類的計劃生育事業做貢獻了,上面還寫著一句「交個朋友吧」,雷死人不償命啊,這要是不知道,估計得放嘴裡。
「看來這小子一定用這招撩了不少妹子啊,不過,這花樣,小婕一定想不到,不如試試……」
張小勇這般想著,腦子裡不由出現了一道窈窕身影:「她今天穿得那麼性感迷人,莫非和我想的一樣……」張小勇眼中的得意之色更加濃郁。
小婕,自然就是他的女朋友白婕了,只不過,兩人談了一年多的戀愛,頂多也就是拉拉手,就只有親過一次嘴還是張小勇用一個月的公子為白婕買了她喜歡的包包。
「就是不知道小婕去哪了,算了,先撒尿再說。」張小勇這般想著,看了看身後,公司的員工正在那裡野餐,也不好意思就地解決,就一邊吹口哨,一邊往深處走啊。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裡面傳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來。
「這秋明山上雖然行人稀,但當年也常有車手較高低,如今雖然不見當年老司機,但也不至於有野獸啊。」張小勇好奇之下,往聲音傳出的那一叢密林邊摸了過去。
這不過去還好,當透過草叢,看到裡面的情景時,他差點就叫了出來。
「媽的,這不是野獸,這是禽獸啊,竟然在這裡打野戰,這麼大的太陽,也不怕屁股被晒黑,我說這聲音怎麼像是在什麼電影里聽過。」
由於距離遠,張小勇有點近視,因此也看不清是誰,只不過,他卻拿出手機來,想著拍下來給郭林那小子看看。
不過他心裡糾結著,這樣是不是有些不道德,但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突然被強光閃了一下,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女人的鐲子反光。
「嗯?不對,看那鐲子的顏色,竟然和我送給小婕的是同款。」可是當張小勇的目光轉向搭在小樹上的兩條衣服時,心頭頓時如遭雷擊。
這時候,那兩人也也轉過身來,讓張小勇更加確定。
原來,他的女朋友白婕,竟然和他們的上司經理史振翔在野外做這種苟且之事,而且,看樣子,完全就不是被逼迫的。
原本想著要看好戲的張小勇此刻完全沒有了心情,因為,這出好戲的主角,就是他的女朋友!
曾經說過今生只愛他一個人的女人,曾經無比清高,說是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夜的女人。
可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敷衍他而已,張小勇突然覺得,自己從頭綠到了腳跟。
「可是,我該怎麼辦?」說實話,作為男人,張小勇有種撲上去砸死那對狗男女的衝動,可是,這種就是法治社會。
說到底,他的心中還存留著一絲幻想,因為他昨晚就看過一部小說,裡面的女主人公為了丈夫升職,被迫陪上司睡覺。
「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衝動,嗯,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找小婕問清楚。」張小勇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指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深深陷入了手心。
他又看了一眼白婕和史振翔,兩人看樣子也快結束了,於是自己像個行屍走肉一般,一步步的走出了樹林——他心中,總歸是抱有一絲僥倖,或者說,他不甘心,他還愛著那個女人。
這時候,損友郭林走了過來,看了看如同像是被霜打了的蔫茄子一樣的張小勇,貼了上來,攬著他的肩膀道:「怎麼了哥們兒,這麼快就結束了,看你也沒和你女朋友在一起,莫非是用我給你的綠箭自行解決了,多浪費啊,那時可是五塊錢的套套。」
然而,張小勇像是一具傀儡一樣,面無表情地推開了郭林,轉身朝著一個地方走去,因為,白婕已經和經理上司史振翔出來了。
「小婕,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張小勇對白婕用一種近乎命令式的口吻冷漠說道。
以往張小勇對自己說話都是和顏悅色的,今天突然這樣,讓白婕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這廢物也敢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了,不過,也到了和他攤牌的時候了。
因此白婕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道:「不必了,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我也有些話想對你說,張小勇,你聽清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不只是張小勇,就連那些同時聽了都覺得驚訝,張小勇對白婕的好,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張小勇聽到這話,感覺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砸了下去,連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這就是自己深愛了三年的女人嗎?到頭來是,是如此的絕情,難道自己真得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備胎嗎?
然而,白婕絲毫沒有猶豫,反而更加趾高氣昂道:「想知道為什麼?因為你太廢物,太蠢了,簡直就是蠢到無可救藥!」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麻木的張小勇頓時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因為以前他也聽白婕說過,只是想不到,他會在這時候說出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小勇一臉陰冷地瞪著白婕質問道。
「哼,我什麼意思,你心知肚明,你明明知道,你家那個老不死的,早就沒幾年可活了,進棺材只是遲早的事情,可你為了給那老東西治病,欠了好幾十萬的巨債,就憑你一個窮逼,這輩子還得起嗎?你還想讓我以後和你以前還債嗎?」白婕說著,眼中的嘲諷之色更加的明顯。
然而張小勇聞言,頓時如遭巨震,他完全想不到白婕竟然是這種人,以前她媽出車禍的時候,自己可是拿出了所有的積蓄。
「那可是我爸,我的命是他給的,他身患重病,哪怕只能多活一天,我就要不惜一切代價救他,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父母都可以拋棄,那和畜生有什麼兩樣,難道就是因為這樣,你就要和我分手?」
「哼,所以說,你蠢得無可救藥,要不是你非要救你家那個老不死的,那幾十萬我們完全可以在市裡買一套房子,以後也能好好過日子。」
「可是你倒好,你明明知道你家那個老不死的苟延殘喘,治好了又能怎麼樣?他掙錢嗎?還要花那麼多錢陪他他等死,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嗎?像那樣的老東西,早死早省心,活著還有什麼用,只能拖累兒女……」
然而,白婕話還沒說完,張小勇一個巴掌就招呼過去了。
「你敢打我?」白婕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一臉怨毒的看著張小勇。
「賤人,你罵我什麼我都忍,但,你要敢罵我父母一個字,我就撕了你的嘴!」張小勇頓時紅了眼,如同野獸一般。
這時候,一旁觀看的史振翔見到張小勇竟然打了白潔一巴掌,頓時一陣怒色道:「張小勇,經竟然敢公然毆打公司員工,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人,你竟然如此野蠻,這個月,你的獎金沒了,馬上向白婕道歉,要不然我開除你!」
這史振翔不說還好,一說話,張小勇一雙眼睛就死死地盯住了他,一步步逼進。
「你想幹什麼?」見到張小勇這樣,史振翔也慫了。
「哼,幹什麼,你不是說我是野蠻人嗎?」張小勇冷笑著。
這時候,史振翔正想喊救命,張小勇一口濃痰就吐進了他的嘴裡,史振翔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大坨狗屎一樣,腹中翻江倒海,乾嘔起來。
「我呸,文明人,有哪個文明人會背著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下屬利用郊遊的幌子在樹林里打野戰,又有哪個文明人會勾引自己的上司,情願做小三,你還敢說你是因為我欠下巨債的問題嗎?」
聽到這話,白婕和史振翔兩人面色劇變道:「張小勇,你不要血口噴人,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血口噴人?呵呵,那要不要讓大家看看這視頻里的狗男女是不是你們!」張小勇說著,揚了揚手機。
這下,兩人真的慌了,白婕頓時一臉討好道:「小勇,你不要衝動,先前我是開玩笑的,我們之間的事情下去說。」
張小勇聞言,一聲冷笑,隨後一巴掌扇在白婕的臉上道:「賤人,不要再這樣叫我,向你們這樣的人,脫了衣服,與畜生無異,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獸!你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張小勇看向了史振翔道:「還有你,不是說,要扣我獎金嗎?要開除我嗎?」
史振翔頓時被嚇得面如土色,如果這事兒傳出去,有了證據,不說公司,他老婆肯定會撕了他,因此一臉諂媚道:「小勇兄弟,我那時開玩笑的,你能力這麼強,這個月,獎金雙倍,另外,我提拔你當主任,怎麼樣?」
史振翔說著,一臉期待的看著張小勇,然而張小勇卻一腳踩在了史振翔的肚子上道:「我去你姥姥的主任,什麼獎金,老子不稀罕,今天老子就告訴你,老子不幹了。」
張小勇說完,就將史振翔暴打一頓,隨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