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廢了你
尋雪似乎贊同了李月的話正打算起身,曾憶琴叫住了她:「妹妹,啊不,襄平縣主準備去哪?」
曾憶琴在說襄平縣主這四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尋雪都能看得出她的咬牙切齒。
「我去哪裡和大表姐有何干係?我只是身體不適想出去走走,怎麼大表姐要和我一起嗎?」尋雪挑眉道。
曾憶琴端起酒杯,指甲在不經意間碰到了酒水:「縣主說的哪的話,我怎麼敢阻攔縣主呢,只是剛剛我還沒有敬酒給你,現在我敬縣主一杯。」
尋雪盯著她的臉看了一陣,突然笑道:「大表姐的好意我怎麼能辜負,喝了這杯我希望大表姐不要再擋我的路。」
「那是自然,我這個做姐姐的只是為你考慮啊,怎麼會和你過不去呢。」曾憶琴看到尋雪借過了她手上的酒杯喜出望外。
尋雪冷冷地看了曾憶琴一眼,用袖子掩住,將杯子里的酒喝的乾乾淨淨。然後轉身帶著李月離開了。
曾憶琴這時才收起了剛才勉強維持的微笑,得意什麼啊,一會我就讓你玉女變欲女,讓你舒舒服服地服侍我表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得罪我曾憶琴的代價!
走出門李月一臉擔心,一看沒人這才問道:「小姐為什麼喝她遞來的東西,誰知道她又在耍什麼花樣!」
尋雪眼睛亮了一下:「我若是不喝她是不會放心的,只有喝了她才能放鬆警惕,況且——我並沒有喝,我趁著她不注意都已經倒掉了,你不用擔心,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是,小姐,小姐也一定要小心啊。」
帶著李月拐過假山,走進了一個隱蔽的樹林,尋雪焦急地看著字條,似乎在等什麼人的出現。
可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人影,尋雪道:「李月你去別處看看,千萬別讓來人錯了方向。」李月一點頭得了命令就朝著和尋雪相反的方向走了。
李月剛一消失在樹林,尋雪突然被一個人抱住,她使勁掙脫,可是懷抱卻是越來越緊,弄的她呼吸不暢。
秦齊澄還沒看清尋雪的面容,只感覺抱住了一個極軟的身體,女子淡淡的香味傳進了他的鼻子,他頓時感覺全身火熱,恨不得立馬就辦了她。
可是他想到自家表妹的話,一定要折磨她,羞辱她個夠。表妹還說她已經給這個美人下了媚葯,保准他快活。
然而他還是不能控制,伸出手撫摸尋雪的脖頸,在光下,她的脖子染上了玉色,白的有些透明。
觸摸的細膩感和光滑感另他心神蕩漾,他的手忍不住伸向尋雪的衣襟口,帶著強行忍住的輕微的喘息聲道:「小美人,你就從了爺,爺保准讓你快活個夠。」
尋雪輕輕轉動手腕上的玉鐲,渾然天成的玉鐲突然裂開了一條細縫,一根針從中而出,尋雪算準了方向對著身後抱住她的男子的下身狠狠得扎了過去。
頓時一陣尖叫聲傳來,秦齊澄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渾身顫抖著,眼睛里全是恐懼和害怕,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尋雪,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欣賞尋雪的美貌了:「你你你,你是魔鬼!」
尋雪嘴角一勾,眼睛一彎,柔聲說道:「秦公子,剛才的那一針可是沾染了劇毒的,一天之內若是沒有解藥,不只以後你不能傳宗接代,而且性命也會堪憂。」
秦齊澄聽著這話臉色全變了,他爬起來拉住尋雪的裙擺下角哀求道:「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您是英雄好漢,您就饒了小的一命吧。小的是受了我那惡毒表妹的蠱惑啊,不然就算是給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對小姐您生出這種想法啊。」
尋雪覺得此時的秦齊澄真是令她作嘔,本來她還有一絲愧疚,畢竟他除了好色和被曾憶琴當棋子了以外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對她造成傷害,畢竟這毒藥就算是解了,這秦齊澄命雖是能保住了,但是這輩子是別想行洞房之禮了。
可是現在這點愧疚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這樣一個出了事只會往別人身上推的人,焉知以後會不會再次被人利用,尋雪不屑道:「哦?可惜啊,我只是個有仇必報的小女子,不是什麼大英雄,秦公子這話還是找別人說吧。」
說完甩開秦齊澄抓著她裙擺的手,就要轉身離開,秦齊澄這下更慌了,他擋在尋雪面前跪下磕頭道:「別,尋小姐您別走,求求您救救我,您叫我做什麼都答應。」
這時李月從遠處走來了,看了地上的秦齊澄一眼並不理會,只是對著尋雪說:「小姐一切都辦妥了。」
尋雪點了下頭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磕頭的秦齊澄:「我可以救你一命,不光如此,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還可以讓你娶上你那傾國傾城的表妹,如何?」
尋雪這話更是讓秦齊澄心底一寒,這到底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女人,誰害她誰真的就是自討苦吃,自己的表妹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自己也怎麼會這麼蠢笨就著了表妹的道,現在下身疼的要死,自己的性命還捏在這尋雪的手中。
想著想著秦齊澄就把恨意轉到了曾憶琴的身上,要不是她!自己現在正在舒舒服服地躺在青樓楚館,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偏偏現在要受這個罪。
他捏起拳頭道:「好,我一定會按照尋小姐的吩咐做。」
宴會上的曾憶琴等的有些心焦,都過去了那麼久了,怎麼表哥還沒有給自己傳信來,她有些心慌,但是又覺得表哥是不會失手的,只得吩咐身邊的凌安道:「你去看看錶哥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凌安答應了一聲就下去了,可是剛出門又回來了對曾憶琴道:「表少爺傳來了消息,已經得手了,人在東邊的廂房,可是出了一點差錯,所以想請小姐過去想想辦法再讓眾人知曉。」
曾憶琴皺了下眉頭,感覺眼皮跳了幾次,她下意識地開口問:「誰給你的消息?」
「是表少爺的貼身小廝,想來錯不了。」凌安答到。
曾憶琴這才定了心神,有些煩躁地說:「真是個蠢東西,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讓我去拿主意,凌安你在這裡等著,再過一柱香的時間,想辦法把這裡的貴客都引導東邊的廂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