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宴會十二
「那麼我恐怕要辜負你的信任了。」夜鶯雖然覺得自己的底氣有些不足。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就比如說犀利哥現在要自己接手慕家什麼之類的,這絕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難道你都不為煜兒著想一下嗎?」犀利哥看著一臉冷漠的夜鶯,犀利哥知道現在優姬什麼都忘記了,但是唯獨慕煜是她的軟肋。所以自己就索性把籌碼壓在煜兒身上了。他賭優姬會為了煜兒接受慕家。
「他怎麼樣我無所謂。」夜鶯當然知道所謂的煜兒就是指歪歪。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軟肋是歪歪了。所以他們一個個的輪流用歪歪來威脅自己。
但是自己為什麼,要為一個和自己什麼關係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做那麼多,包括好幾次自己都險些喪命了。
「那麼他死了你也無所謂嗎?」犀利哥拿起酒壺慢慢的品嘗著。
他自知道優姬不會看著煜兒不管的,就算是為了煜兒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至於她為什麼會這樣,犀利哥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死?」夜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自己什麼時候死都還不知道,哪裡還能管得了別人的生死。再說歪歪的性命和自己接不接手慕家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嗎?
「是的,如果慕家落到了二哥的手裡。那麼為了斬草除根他一定會殺了煜兒的,到那個時候你沒有慕家的勢力保護,就憑你一個人你覺得你有能力保護好煜兒嗎?」犀利哥知道,優姬什麼都忘了。就連慕家的恐怖都拋在了腦後,所以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其中的厲害關係給她分析清楚。以免她太過於武斷了會送了自己的性命。
「你說的二哥又是誰?」夜鶯的腦海里曾經出現過這麼一幕。慕正覃在和一個叫做二叔的人爭吵,那個二叔好像叫做什麼慕霸天來著。
這個犀利哥所說的二哥和慕霸天是不是就是同一個人呢?如果是的話,剛剛李茹素叫犀利哥七爺爺,那麼這個犀利哥就是慕正覃口裡的七叔了吧。
夜鶯想到這,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當初那些讓自己痛苦不堪的片段、記得當時慕正覃說要把慕家交給優姬。也就是現在的自己,當時慕霸天可是強烈的反對了的。這個之後又發生什麼事了呢?夜鶯沒有相關的記憶。
「慕家的二把手,慕霸天。」犀利哥看著一臉沉思的夜鶯說到。優姬向自己打聽了也就說明她已經決定接管慕家了。
「慕霸天?」夜鶯沒有太多的驚訝,在優姬的記憶里出現過這個人,而犀利哥的回答也就證實了剛剛自己的猜想。
「嗯,二哥做事很心狠手辣,就算是同族犯了錯誤也不會輕易放過的,而且二哥一直以來在慕家都掌握了大部分的實權,這次慕家出現了群龍無首的狀況。二哥肯定會藉此機會把慕家牢牢的放在自己的手裡的。」
「那麼我應該也阻止不了吧。」夜鶯當然不想做有生命危險的事。
既然犀利哥說慕霸天一直以來都窺覬著慕家的勢力,而且慕霸天一直都掌握了慕家大部分的實權,想必他在慕家已經有來一定的地位還是勢力了。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有怎麼和他爭奪慕家。
「|你可以阻止他。」
「你倒是說說我憑什麼可以阻止他?就憑我手中的黑鐵令?」夜鶯一副冷笑的樣子,自己可沒有什麼通天的本事只是個平凡人,摔跤都會覺得痛的平凡人。
「對,就憑你手中的黑鐵令。」
「開什麼玩笑,如果憑我手中的黑鐵令就可以阻止了的話,那麼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勁了。你拿去阻止試試。」夜鶯覺得這個犀利哥現在就是想讓自己死的節奏。
|「現在都手裡帶著黑鐵令了嗎?」犀利哥問夜鶯。
「我一直都帶著的。」對於夜鶯來說,這把匕首可是有著特別的意義。和犀利哥所說的不同。自己對這把匕首有著不同的情懷。
「|把它拿出來。」犀利哥說。
「為什麼啊?」夜鶯當然怕犀利哥打自己匕首的主意,畢竟要是和犀利哥打的話,自己是百分之百的輸的。
「你拿出來我證明給你看,為什麼你可以用黑鐵令阻止二哥的野心。」犀利哥當然知道優姬擔心什麼。畢竟曾經有很多人都沖著黑鐵令而來,優姬為此也好幾次都差不多喪命了。
夜鶯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把匕首交給了犀利哥。
看著犀利哥拿著匕首然後想要拔開,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把匕首拔出刀鞘。
「這是怎麼回事啊?」夜鶯不解,自己拔匕首的時候很輕鬆就拔開了,但是為什麼這個犀利哥一直都拔不開呢?難道說他故意的?
「這黑鐵令只有你可以拔開,也就說它承認你是它的主人。」犀利哥把匕首交給了夜鶯。
夜鶯輕輕一拔就拔出來了。難道真的向犀利哥說得那麼神奇嗎?
「我怎麼知道你剛剛是不是裝的?」夜鶯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就相信犀利哥了。
「這個等會你再找人證實就好了。」犀利哥沒有說多餘的話。
「為什麼只有我可以拔出來呢?」夜鶯就暫且相信犀利哥說的是真的。
「因為你的身上流著一股特殊的血。」犀利哥說,他現在還不打算告訴夜鶯,所謂的特殊的血就是那個在幾百年前引起了戰亂的人的血。
「這和我的眼睛有關係是嗎?」那麼久了夜鶯當然知道,自己每次情緒激動的時候眼睛的顏色就會變,然後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就會退回原來的黑色。這大概就和犀利哥說的特殊血有關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