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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全面搜查

  這個地方陰森得讓人感覺恐怖。


  等煙都散了以後,為保險起見,我開白眼環視了一下四周——不存在生命體,也沒有暗器或陷阱。這才使我能安心一些地走進去。灰塵已經在地面上鋪了一層,厚實得想地毯一樣。我閉著左眼,通過白色的視角環視著周圍。破爛的木製桌椅,還有散的到處都是的泛黃的紙張,遠處的地上還有一張反扣在地的相框,但是我看不到照片。颯人則是神經兮兮地靠近我,想看我的眼睛。我拍了他一下,不耐地「切」了一聲。然後,我開始四處找電燈的開關,這裡的電燈是完好的,還可以打開。


  一瞬間,一個藍色的開關引起了我的注意。還是老式的那一種,我信步走過去,猶豫了一下,按下開關。然後猛地轉過頭看向天花板,電燈泡發出可怕的爆炸聲,緊接著閃了幾下,最後亮了。


  颯人把手插在口袋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抬起頭瞟了一眼燈泡,吹了一下遮住左眼的一綹頭髮。


  慕把手擱在刀柄上,微微低著頭左右觀望。


  我眨了眨眼,然後向著離我最近的一面桌子走過去。颯人也跟了上來。


  「喂……」慕向前走了一步,皺著眉頭想攔住颯人。


  颯人轉過頭,微微一笑,瞄了一眼慕:「害怕了嗎?」


  慕露出不安的神情,仍然故作鎮定地說:「謹慎一點不是更好嗎?」


  「這裡暫時還沒有敵人,也沒有能對我們造成傷害的東西。」我告訴他們,順勢解開白眼。


  颯人對慕一笑,然後撇下他站在門口,自己走到我旁邊。


  桌子面上都是翹起的木刺和木片,木頭碎屑掉了一地。我再一次環視這個地方——破爛不堪,垃圾橫七豎八,還散發著一股霉味。怎麼看都是一副被搶劫過的樣子。看來已經有所謂的不明人士掃蕩過這個地方了,真不知道這種無人區有什麼可以搶。不過捲軸上說了,這裡藏有可靠而機密的情報,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了……但是,為什麼要把情報放在這種多年沒人看管的地方呢?如果有人看管,就應該不會這麼頹廢了。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從粗糙的桌子上隨手抄起一張紙,拿到眼前,就著有些暗的燈光讀上面的文字:絕潛入醫療部隊后,隊伍中的人都分不清自己的人與絕,所有人都對自己身邊的人抱有懷疑……


  我讀到這裡時,思路頓時被打斷了,我抬起頭,無力地看著前面。


  這看起來像是……有這麼一點相像,不對,應該說……我繼續向下看,知道看到最後一行字:或許我們就會這樣自相殘殺下去吧,已經有無數人死於這些白色妖怪之手了,大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不知道回到家,我那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怎麼樣了……


  但這確實是——第四次忍界大戰時所發生的事。白絕根據各個忍者的查克拉,變換成自己人侵入醫療營,趁黑夜引起騷亂……我的手顫抖了一下。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看來這裡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看管過了,而且這裡居然能就是以前第四次忍者大戰時所用過的受傷忍者的集中營。我不安地咬了咬牙。


  颯人看了我一眼:「藤月浩呢?」他故意把「浩」說得很重。


  「不要直呼我的名字,颯人同學。」我們的正上方傳來聲音。


  我正奇怪,突然雙腳離地,身體不自然地向後一飄,藤月正好從二樓跳下來落到我面前。我嚇了一跳,瞪著眼看著他。


  藤月一笑,一隻手放在我頭上,摸了摸我的頭。


  「準備工作做的不錯,月夜修同學。」他故意在我和颯人的名字後面加上「同學」兩個字。


  然後,他一步一步走至颯人跟前,以1米8的身高向下看著颯人說:「伊藤颯人同學,請不要直呼為師的姓名。」


  「你有姓嗎?」颯人捏著嗓子,眯著眼鄙夷地問。


  慕摸了摸頭髮,再一次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颯人和藤月浩。


  雖然我通常總是在心裡直呼藤月的名字,但是至少叫他時還是加「老師」的,因為這樣比較好聽。就是這樣的。


  藤月又走進一步,低頭一臉藐視地看著1米5的颯人。我這時突然看向慕,他也看向我:「為什麼……」他透過面罩發出沙啞的聲音,好像之前就知道了我在想身高問題一樣,因為我們的想法意外的一致,「為什麼你們都是1米5以上……」


  我摸了一下後頸。


  慕比我大一歲,現在才1米4多一些,可能1米46左右。


  我看向藤月,開始回想當時身體向後飄的感覺。過了大概1個小時,我們才把這個地方搜了個遍,除了第四次忍界大戰傷員的日記和一些那時遺留下來的情報,就是一些被撕爛的,完全拼湊不起來的碎紙屑,字都看不清楚了。大概也是下雨的緣故,很多紙都皺的不行了,只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一個完好帶封皮的本子。這些紙顯然是被從本子上扯下來的,而且都是很細緻地用剪刀剪下或是用小刀裁下的。


  「藤月老師。」在颯人和慕到別處去時,我叫藤月。


  「嗯?」他頗有興緻地從一張破紙前抬起頭,禮貌地笑著看著我。


  「老師之前用的,是什麼術?」我問他,我堅信那是一個忍術。


  「什麼時候用的?」


  「就是……」我想了想,「你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用的術。」


  「那就是傀儡術。」


  「嗯?」我很詫異。


  「我在第一次與你們見面,就有在你們身上的各個活動的部位,如手、腳之類的地方設有查卡拉組織連接線。也就是說,如果我想找你們,只要從我自己這裡放出查克拉線,它自己就回去尋找我想要找的目標,並與目標生命體身上的某一處組織連接線端點進行連接,從而也可以控制你們的行動,可以控制你們的查克拉。」他很有興緻地解釋說。


  我馬上就明白了他所說的那些拗口而複雜的話。


  「你可以把我們當傀儡一樣操控我們的行動了?」


  「如果我想,我就可以。」他說。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對這種與我毫不相干的東西這麼感興趣。


  「在你們急需查克拉時,我也可以遠程地把自己的查克拉傳輸給你們。」他繼續說,然後笑了,「月夜修對傀儡術很感興趣嗎?」


  「可以這麼說。」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響指,「因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傀儡術還有這樣的用法。」


  「這是我自己創出來的術,嚴格來說也算傀儡術,但是真正意義上並不是,只是利用到查克拉線而以。」


  「那麼藤月浩老師也是感知忍者了?」我對我的這個想法感到很驚奇。


  「我只能感知我做過記號的人。而且,我在感知時能夠把查克拉量壓得很低,使普通人都看見不見也感知不到我的查克拉線。當然了,你的白眼是可以清楚地追蹤到的。」藤月快活地說,「月夜修的屬性就是克制我的了。」


  我思索了一會兒,回味著藤月浩說的話。


  「那麼查克拉組織連接線端點就是除了鏈接在人體的手、腳上,其他就是在查克拉穴道上了?」


  「真不愧是月夜修,」他顯得很快活,「你對這方面很了解呢。」


  「因為我的體術也與查克拉穴道有關,我有專門研究過。」


  他笑了,我也笑了。


  「想學嗎?」他突然問我。


  「什麼?」


  「想不想學傀儡術?」他問。


  我思索了一下后,抱歉地說:「其實我是想先把體術和通靈之術練好。」


  「這樣也好。」他說,「不過我倒是很想把這些我自己的秘術傳給下一代,尤其是自己的學生。」


  「颯人和慕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我說。


  「他們會有興趣嗎?」藤月浩反問我。


  「我不清楚,但是颯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應該也很適合這個才對。」


  「我不這麼認為呢。颯人雖然能夠熟練控制查克拉,但是卻對查克拉穴位完全不知,認查克拉穴位自然會很難。但是你從小就打好了基礎,學起來會很容易的。」


  「或許得再過幾年吧……」


  我們幾個徹底搜查這裡的結果就是——一大堆的紙張、筆和辦公用品,還有些過期的藥品和保健品,要不然就是破爛不堪的發霉老傢具。有一個意外發現,那就是兩個岩隱忍者村的黑色護額,不過很舊了,護額上划痕也不少,髒兮兮得粘滿了噁心東西。角落裡還有幾個死老鼠,都臭了,上面還有飛來飛去的蒼蠅。這已經算是這棟破房子里最新鮮的東西了,如果是幾年的,早就只剩下骨架了。不過我們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發現——一小疊人物卡片。


  卡片看起來還算完好,也沒有髒的東西,但是看起來也同樣不是嶄新的,邊角上有磨痕。但是這大概是對我們這3個小鬼來說最有意思的東西了。


  颯人首先找到了一張牌。


  「這是個什麼東西。」說著,他把卡片翻過來。


  我走過去,從他旁邊看過去,他把手放低讓我看。


  「這不是遊戲卡嗎?」我很欣喜,「颯人你沒有玩過嗎?」


  「我不知道有這個人物啊!」他說。


  金黃的頭髮和黑色帶紅雲朵的袍子,這個人在照片下面標著他的名字——迪達拉。這種新潮的卡牌遊戲是最近才出的,我以前在忍者學校的時候,常常在課間或自習課上跟白川和久本郎一起玩這種遊戲。那個時候我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想想感覺久本郎沒有成為下忍真是太可惜了,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怪他自己上課走神、狂打小抄最後考試不及格。


  我一直不知道這叫什麼牌,只知道這就是把現在的比較出名的人物,如各國的影,還有一些上忍的照片貼近卡牌中,標上名字和等級,還有他們會的忍術,像操控手下一樣與別人對戰。久本郎特別擅長玩這個,但是在我們班裡雨沫要屬最強的牌師。


  這些牌都是自己到商店去買的。有的人買的牌多,稀有,相對也就比較厲害;而有的人買的牌少,有不怎麼擅長,就很容易輸了。我處在中間,因為我有比較好的技術和戰術,只是牌很少。現在玩的少了,大多都送給龍太玩了。我還記得這是我們的老師推薦我們玩的,因為上面記載著人物的真是情況和經歷、能力,值得我們學習和鑒賞。


  「迪達拉?這是多稀有的牌啊?聽都沒有聽說過。」颯人眯著眼睛說。


  我拿過牌來,仔細地觀察著牌上面寫的字。


  「這是正版牌,迪達拉很稀有的。」我說,「這就是秀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的牌。」


  「是嗎?不過秀樹在這方面確實很……那什麼。」颯人打了一個響指,「你也玩這個?」


  「當然了。」


  「你有什麼牌?」他問。


  「我只有3張好的——自來也、旗木朔茂和修羅道,差一點的就是浴衣。」我伸出4根手指。


  「我的牌比你多多了,」他得意地說,「旗木朔茂和修羅道我也有,我還有照美冥和二位由木人。」


  「那麼你有尾獸卡嗎?」


  「我只有五位的尾獸卡。」


  「二位由木人當然是要跟二尾的尾獸卡配對才強。」


  「我覺得平常也很好用啊!」


  我們不知不覺地在這方面談的著迷,直到藤月浩打斷了我們:「我說,這個話題能過一會兒再聊嗎?」


  我們看向再一次從天花板的裂縫中跳下來的藤月,他藍白相間的頭髮在空中畫了一條弧線。


  「老師,晚上我們能打牌嗎?」颯人從我手中抽過牌在藤月眼前晃了晃。


  「當然可以。」說著,他表情僵硬地從口袋裡悠悠掏出了一摞牌,然後大笑起來。


  晚上,我還是從捲軸里拿出現成的晚飯——速食麵來吃。颯人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親自下廚,但是我告訴他這速食麵就是我自己用我自己燒開的白開水來泡的。足足花了我好幾分鐘。雖說如此,我們還是都吃完了這些速食麵。我確實在捲軸裡帶了很多餐炊用具,但是我現在還不想做飯,我其實也很希望能只吃飯不做。


  但是這中待遇只有在我媽媽還在家裡時才能享受到。


  晚上,藤月老師也參加我們的牌戰,並成功教會了慕這個遊戲。接著,我們各自選各自的牌打,一共打了3局。我贏了一局,颯人贏了一局,藤月贏了一局。不得不說颯人真是不會變通,他就是因為在第一局用照美冥所以贏了我的天道和慕的阿斯瑪。不知道這種牌是誰發明的,好玩倒是很好玩。


  打完牌后,颯人突然咆哮起來:「話說30號站不是風之國的領地嗎?那我們還搜什麼啊!」


  我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藤月說:「我們是在保證這個地方有沒有失竊的情報或是敵人的痕迹。」


  「這種事情,月夜修用白眼就能搞定了吧?」


  「白眼一般來說只適用於搜索生命體。」我淡淡地說。


  之後,我們終於不用在露天的地方睡覺了,而是睡在住滿蟑螂的破宅子中。到底也差不多,還不如露天。


  晚上,我再一次醒來。我揉了揉眼睛后,看了一下放在頭邊的鐘,這一次更早,才1點多。而當我這一次看向慕的時候,他帶著面罩,顯然是學乖了。我爬起來后,走到藤月整理好的成堆的紙質材料面前,隨手從中抽出一張讀起來。剛開始只是寫日記或是第四次世界大戰的情報書或是諜報什麼的,到後來發現那些傷員的日記尤其有意思,使我借著另一個房間里的燈光一直讀到天亮。天亮時,我幾乎把它們都讀完了。


  但是,以後的晚上沒東西看了,除非我運氣很好,找到了另外一疊紙。


  這些日記,大多記得都是對親人的思念和對戰爭的分析和簡述。而最令我汗的是一封未寄出的信件,上面的前幾行字是:


  親愛的,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但是能代表土之國為世界而戰,我感到榮幸。保護好同伴的同時,我會注意我自己的身體健康的,你放心好了。近來我都沒有受過傷,新的忍具很好用。你要好好獃在家裡,因為你不能自己保護自己,小心一點,不知道敵人會不會到那裡去,。我們肯定會回去的,因為有我這樣的忍者在啊,忍者是強大的存在……


  前面的還比較俗。


  看得出來是寫給愛人的。


  而最後一行是:


  作為一個比男人還強的女忍者,我不會認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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