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女人的小性子
很多時候,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便永不再來,給人留下深深的懊悔。
我怎麼就沒把握住呢!
我怎麼就能算差了呢!
我怎麼就……
遇到你了呢!
「嗨,你回來了!」
正在自我反思的李青衫,看著眼前的漂亮女孩兒,滿臉堆笑的打招呼。
趙秋歌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
「書上說的果然沒錯,男人只要一做了虧心事,就變得格外熱情,心虛的想要補償。」
「……」
誰心虛了!
是哪本書如此不負責任!
散播這種無稽的言論!
封了它!
李青衫最討厭這種沒事給男人招禍的經驗分享——男人又不全是一樣的!
他就是做了虧心事,什麼時候心虛過?
最討厭以己度人的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比如現在,他就很大方的在裝傻,一點慚愧無地、心虛內疚的意思都沒有。
「行,又和書上寫的的一樣,極力裝傻、死不認賬。」趙秋歌看他如此,不緊不慢的把手機往前一舉,「聽不懂是吧?那就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手機畫面很唯美,就是那日辛欣的傾心一吻,看的李青衫心都化了,不過現在不是他陶醉的時候,眼前還站著一個亮出獠牙、伸出利爪想要收拾他的小母老虎呢。
想個什麼辦法逃脫虎口呢?
「怎麼不說話?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等不及的趙秋歌搶先出聲質問,「你挺能耐啊!我不過出去看場演唱會,你就給我在家裡勾三搭四……說吧,你想怎麼死!」
「能不能不死?」
李青衫打起了商量。
「不能!」
趙秋歌一口回絕。
「那就讓我爽死吧!」
李青衫不愧男兒本色,死法都選的如此……如此可歌可泣!
「……」趙秋歌被噎的直翻白眼,指著他的厚臉皮,恨恨地道,「你想的倒美,給我換個死法!」
「我就想這麼死,別的死法我不喜歡。」
李青衫有時候還挺固執。
「呸!我管你喜不喜歡!」趙秋歌一下撲倒他懷裡,張口怒叫,「我咬死你!……唔!」
李青衫張開大嘴迎上,你咬我也咬,誰怕誰啊!
只是幾個回合下來,趙秋歌便認輸了,任他摸,任他咬,任他欺負,都不曉得反抗,那點小小的怒氣也不知道被她丟到那裡去了。
軟軟靠在他身上,趙秋歌杏眼迷離。
「不要以為這樣,事情就算過去了,照片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李青衫把她抱在懷裡,回味著剛剛那一吻的甜蜜。
「有什麼好解釋的?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本就有太多女人覬覦,蜂蝶繞纏在所難免,你要做的是夾緊我,不放鬆,不要給別的女人可乘之機。」
「你說什麼?」
趙秋歌總覺得他的話有點不大對頭。
「抓緊我,別放手!」
李青衫也察覺出不對了,趕緊改口。
「剛剛你是這麼說的?」適才趙秋歌暈暈乎乎的,有點沒聽清楚。見某人點頭,便問,「我要是放了手呢?」
「那我就是別人的了。」
李青衫覺得,這根本不需要多問,等著把他叼走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使勁叼著不撒嘴還不一定能多吃兩口,更別提不搶不奪,直接鬆口的了。
「我抓緊了,你就是我的?」
趙秋歌不確定的問。
「在你面前的時候,絕對是。」
李青衫的回答耐人尋味。
「也就是說,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就不一定了,是吧?」
趙秋歌可笨。
「咳咳,你可以這麼理解。」
雖然這話無恥了些,李青衫該點的還是要點一下,不然後宮怎麼建立?
「你去死!」
這次趙秋歌聰明的沒有用嘴,而是手腳並用抓擰撓挖、連踢帶踹!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性,李青衫選擇戰略性撤退——逃之夭夭了!
他就要上崗了,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他若想跑,趙秋歌自然追不上,除了狠狠的跺腳,罵上兩句之外,也沒其他方式供她發泄。
不過她也不笨,上完晚自習,直接跑某人宿舍守株待兔去了。
巡邏是枯燥乏味的,但又容不得一絲馬虎大意,需時刻繃緊了神經,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細心觀察分析每個接近目標,或者意圖接近目標的人,簡直不要太累。
所以李青衫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冉月笙丟中南海住幾天,他們也好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可就是這麼簡單的願望,想要實現卻是那麼的難。
踏踏實實幹活吧!
今天冉月笙的狀態很怪,總是發獃,要不就是一個人坐那兒傻笑,這孩子受什麼刺激了?難道被敲暈了兩次,腦子留下什麼毛病了?
醫生說沒事的啊!
李青衫有心想過去問問,但想想現在的狀況,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打她主意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家也越發的緊張,他還是不要把事情搞的更亂,給大家平添負擔。
看那些國際友人的急切程度,國產新一代渦扇發動機,應該快做出來了吧?
可惜了,自己再沒機會回去體驗一下,以後也只能過過眼癮了。
很快時間又到了午夜,校園又歸於寂靜。冉月笙在窗邊向外看了兩眼之後,才回到床上睡覺,只是她的狀態的確有些不對,睡著后臉上還帶著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到自己中了五百萬。
李青衫則一直在這棟宿舍樓附近溜達,偶爾找棵樹靠一下,也是歇不了多久,就又走動起來。
「大叔。」不過今晚的夜貓子不止他一個,鄒小艾居然也偷溜出來,「為什麼最近任務都沒叫我?」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出來逛盪什麼?」
李青衫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想要趕人。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不然我睡不著。」
鄒小艾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卻硬著頭皮不走,她最近過得很不好,感覺自己被拋棄了,有什麼事情,都沒人通知她。
「你應該去問保衛科,還有你的同伴,問我有什麼用?」
她的調配,根本不歸李青衫管,用或不用,都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干預的,問他毫無意義。
「就算他們不告訴我,為什麼你也不通知我?」
鄒小艾的小模樣,看上去很委屈。
「這幾次事件,都是突發的,要通知誰,是指揮官決定的,你覺得我能越權通知你嗎?如果你忘了紀律守則的內容,現在就給我回去翻一遍。」
李青衫板著臉說道。
「我在龍海潛伏那麼久,就是為了這個任務,可是好不容易可以執行任務了,所有人卻都把我忘了,有什麼事都不跟我說……」說到這裡,鄒小艾抬手擦擦眼睛,「最可惡的就是你,不告訴我就罷了,還凶我!我不管什麼紀律守則,你不告訴我就是你不對!」
還講不講理了!
做人不能太欺熟!
「你確定你在龍海潛伏,就是為了這個任務?」
李青衫也沒勸慰她,而是直接開啟質疑模式。
「當然是!我到現在就只接到這麼一個可以參與的任務!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邊緣人物!」
鄒小艾說著,抬腳想踢人,不過最終還是把腳放了下來,吃過太多次虧,她不想在這種時候,讓自己變得更可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你要做的是堅守崗位,守好守牢,而不是總想著到別人的崗位上晃悠。僭越本職,在任何時候都是大忌。」
李青衫教育她一通。
「我懂,我都懂,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學了那麼多東西,苦苦練了那麼久,卻根本沒機會施展,換做大叔是我,難道你能只是坐一邊看著?」
鄒小艾今晚過來,好像就是為了發泄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因為我沒遇到過。不過就你現在這種狀態,這般心性,我覺得不通知你是沒錯的。」
李青衫在這種事情上,是不會有半分容情的。
任務是任務,感情是感情,永遠不能混為一談。
帶著情緒的人,心性不穩的人,都是不適合執行這種任務的,因為任何的情緒波動,都有可能導致人的行為遲緩、過激或者失控,這是很要命的。
不僅是自己的命,還有隊友的命!
「我要是像你一樣厲害,或者跟那個神秘高手一樣厲害,是不是就不會被忽視?」
女孩子一旦鑽了牛角尖,往往很難說服,鄒小艾就是這樣,李青衫說了那麼多,她還是沉浸在自己的邏輯中不能自拔。
「什麼神秘高手?你能不能把用來胡思亂想的腦細胞,多勻給正經事一點?」
李青衫眉頭一挑,看上去有些不滿。
「我聽說敵人來了好多高手,卻全被一個神秘高手擊斃了,連這種事你都要瞞著我嗎?」
鄒小艾越說越氣。
「我瞞你什麼了?就是覺得她一點都不神秘,怎麼就被你們叫成了神秘高手,簡直太好笑。」
李青衫認可定心師太是一個超級大高手,可沒覺得她神秘到哪裡去,也只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心有魂的女人而已。
「不神秘?那她是什麼人?」
鄒小艾開始打聽。
李青衫想了想,如此介紹。
「她是一個脾氣很壞的人,有可能成為我未來的媳婦兒。」
「……」
大叔別鬧!
我問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