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燒酒真難喝

  推開678包間的移門，裡面的說話聲戛然而止，姜虎東、李秀根、黃志列、金永哲四人相對而坐，齊齊轉頭看向自己。張石面露驚訝：「哥哥們怎麼都沒吃啊？」


  姜虎東佯裝發怒道：「還不是在等你，呀，你讓哥哥們餓著肚子等你半天，說！怎麼辦！」


  張石舉手投降：「對不起對不起，這頓我請了！」


  姜虎東抿嘴笑著豎眉：「莫呀！在我的店裡請我們？你當我請不起嘛！」


  張石舉起手臂，無奈的搖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接到秀根哥的電話時候還以為你們是在哪兒吃的差不多了才叫我的，早知道虎東哥等，超速也要趕過來的啊。」雖然不會這麼做，但是說一說又沒有什麼成本，姜虎東的表情明顯明朗了許多。


  緊接著就是推杯換盞，為了保證意識清醒，防止喝醉被代價把身上貴重物品摸走，張石也是想盡了各種辦法。等到頭昏痛，動了動頭就感覺腦袋裡在晃漿糊的時候，張石知道極限到了。


  張石看著藏不住心事的黃致列和金永哲，抬頭含糊著向對坐的李秀根問道：「秀根哥，大家····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李秀根笑著搖頭：「就是大家一起聚聚，增進一下感情，來，喝酒。」說著端起酒杯和張石碰了碰，仰頭一飲而盡。


  張石咧嘴笑了笑：「好久沒有做忙內的感覺了，今天和哥哥們在一起吃飯，有種忙內的感覺。」


  清醒了或者說就沒醉的姜虎東突然拍了下張石的肩膀：「石啊！」張石懵了下，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張石轉頭看，卻發現姜虎東一臉的滄桑複雜。


  張石莫名其妙的楞在那裡，李秀根笑著解釋道：「這哥剛復出沒多久，人生大起大落的，看到年輕又成功的你，有些感傷吧。」


  張石瞭然的點頭，又堂皇的搖頭：「哥，你哪裡看到我成功了，我現在正困難著好吧。」


  黃致列歪頭插話：「今晚節目的收視情況明天上午就能出來了，到時候三大台也會知道張石你的。」


  張石咧嘴笑：「致列哥對我就這麼有信心？」


  金永哲插話道：「現在都在傳你節目首期收視，AGB調研后預測是二點幾啊。」


  李秀根接著聊：「只要破二，那就是開門紅啊。」


  張石攤手：「說實話除了羅英石PD、金泰浩PD，恐怕沒幾人有信心節目會一直保持好的收視率不掉。何況綜藝回本時間長，風險也大，所有的綜藝里，真正回本的甚至有營收的不足30%，這些大家肯定都知道啊。」


  「那你怎麼會想到投資這個行業？」姜虎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張石想了想道：「為什麼各大電視台，明知道綜藝必然虧，卻還是五花八門的辦呢？哪怕PD不是金泰浩、羅英石、我想有兩個原因一定是存在的。第一，直白的說就是產業化布局的需要。比如兩家超市，一家品種繁多，你想要什麼都能買到，一家品種就那幾樣，雖然你也需要，但是時間長了，你必定會變得只去品種多的那家，品種少的就懶得去了。」


  張石豎起兩根手指：「第二，資源置換。如果節目的收視還可以，哪怕節目幾乎不賺錢，電視台還是會很開心，因為這個節目就是可以交換的資源。因為這種有一定程度收視的節目自帶捧人效果，對藝人來說，尤其是idol，是稀缺的資源。對於idol背後的經紀公司來說，這個資源是使得旗下商品迅速升值的東西，自然要努力爭取。」


  「對我來說，還有一點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