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紛爭漸起

  jtbc大樓，張石站在外面，秘書在裡面道：「部長nim，張石xi到了。」


  「快請進！」聲音聽起來心情很不錯。


  秘書做個請的姿勢，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張石點頭微笑。


  剛走進去，全部長起身從辦公桌後走過來上前幾步熱情的和張石握手：「張石xi果然沒讓我失望，做的好啊！」


  張石客套的笑著：「只是預測，還算不上什麼成績，而且這都和您孜孜不倦的教導、用人不疑的信任和扶困濟危的支持是分不開的，我只是做了一些基礎的工作。」


  「哈哈，不用謙虛，張石xi的能力我是信得過的，包括這次的宣傳策劃，企劃部的人一開始還不以為然，甚至一些人還開出了預測收視的盤口，結果呢？哈哈，那群蠢貨輸個精光！現在啊，他們把你的案子當成教科書一樣研讀，卻依舊有兩個想不到。」


  心情不錯的全部長還賣起了關子，張石只好配合的揚眉表情詫異的問：「哪兩個？」


  全部長豎起一根手指笑呵呵的說道：「第一，是想不到為什麼效果這麼好，你猜猜看第二個是什麼？」


  張石暗自吐槽無聊，卻還是演出苦惱和好奇：「是什麼？」


  「是不知道你怎麼想到的，他們甚至想把你的腦袋打開來看看，哈哈哈~~」


  張石只能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發現話說的有些過，全部長也略顯尷尬的笑道：「開個玩笑，哈哈哈！」


  尬笑完，張石笑道：「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尼爾森的預測業務呢。」


  全部長笑道：「因為預測業務遠遠比收集統計業務收費高昂，而且一般接觸的都是電視台的中上層，張石xi沒接觸過也實屬正常。」


  說到這全部長感嘆的拍了拍張石的肩膀：「說起來，張石xi真的是幫了我大忙。」


  張石莫名：「部長nim，這從和談起？」


  「因為這次SM的一系列事情，讓我們的合作被更大範圍的人得知，很多人表達了質疑和不滿。」


  「說句實話我承擔了一定程度的壓力，甚至！」全部長表情嚴肅的強調：「甚至副社長也為我們分擔了來自高層的質詢。」


  張石張了張口，半晌點了點頭。「派系之爭，這很正常。」全部長豎起三根手指道：「但是讓他們沒有進一步橫加干涉的，一是你還算優厚的合約條款，二是你的資金沒有拖後腿，三是SM的那件事，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穫。現在，有了尼爾森的預測，他們更沒理由插手了。」


  說完全部長笑著給張石倒了杯傑克丹尼：「就沖這個，我們就應該慶祝一下。」


  張石端著酒杯輕碰，小酌后問：「今天部長nim叫我來是·····」


  全部長笑容漸收：「叫你來，一是預先慶祝一下，給你打打氣，第二是，有個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全部長端著杯子站在落地窗外，一手插兜：「還是合約的事情，現在有些人針對合約條款提出了一些意見，尤其是版權歸屬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