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A to the O

  一頭短髮的趙作家看著一邊兩人笑容猥瑣，擠眉弄眼。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玩笑結束，張石扭頭對趙作家道：「作家你有什麼推薦？出道3年及以內的idol，目前人氣比較高的都有哪些？」


  趙作家一邊掰手指一邊細數：「CNBlue的鄭容和；beast尹斗俊、龍俊亨、張賢勝；帝國之子的任時完、黃光熙、朴炯植；剩下的infinite、MBLAQ、teentop人氣還滿足不了我們的要求。」


  張石正皺眉沉思，趙作家頓了頓道：「其實我建議第一期，有一個已登頂的大勢，比如東方神起、Bigbang。」


  張石搖頭：「我們有金希澈，足夠了。」


  見兩人無異議，基本上也算大局已定，張石開始放權：「男idol這邊，你們自己看著選吧，最好一個組合請一個過來。」說完轉頭對徐旻勝道：「女idol的話，徐PD也自己決定吧，決定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


  徐旻勝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張石雙手合拍：「那麼現在擺在我們面前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節目的名字了。」徐旻勝雙手捂臉，長舒一口氣，趙作家表情也有些凝重，抬腕看了眼時間，離午飯時間還有一小時二十三分鐘五十七秒，肩膀瞬間一垮。


  張石撓了撓頭：「這樣吧，二位都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確定一下節目的幾個環節，最後再倒推節目的名字，如果還拿不定的話，可以留3個選項，我們再一起討論一下，好吧。」徐旻勝和趙作家表情瞬間如釋重負。


  中午請了1萬元一客的五花肉自助，吃了半飽的時候，一個電話唄金恩書叫到公司。剛進門，會記兼前台兼保潔的新人和金恩書正在圍著一口小鍋吃拉麵。


  老闆駕臨，金恩書和新人瞬間站了起來。張石指著新人油光可鑒的嘴角粘著的泡菜，無奈笑道：「孔多順xi，右邊嘴角····」孔多順伸手一摸，紅色的泡菜，赧然的朝張石笑了笑。


  新租的會議室內，剛一坐下張石就問：「什麼情況？這麼突然把我叫過來？」


  金恩書：「SM那邊出了點狀況。因為節目的草創，SM那邊不是很情願讓金希澈來這裡。如果非要來，就得提高價碼，還要捆綁一個SM出道7個多月的EXO成員。」


  張石冷笑：「呵呵····要是不同意加價呢？」


  金恩書也笑了：「不加價的話，SM那邊提出我們拍至少2期的EXO特輯。」


  張石被氣笑了：「果然是SM的風格。」


  金恩書也是滿臉的無可奈何：「怎麼辦，現在？」


  張石：「坐地起價的事情SM確實做的出來，不過也不能就這麼認宰。你一會兒和我去JTBC，把情況和那邊說說。我們是草創，JTBC也老成不到哪裡去，敲竹杠敲到電視台身上，還是剛成立的電視台身上，這時候不趁機立威，那就必然是被魚肉的結局，順便亮亮肌肉，以後才好保持強勢地位。。」


  金恩書：「那我們就坐等他們的結果？」


  張石擺擺手：「兩條腿走路，我把我們可以接受的底線給你，你呢，等電視台那邊行動的時候，可以試著去接觸接觸，先不要著急定，等JTBC的手段發酵之後，我們就可以保持均勢甚至略強勢的態度去談，底線是用來守的，不是用來做生意的。」


  金恩書點點頭：「我明白了。」


  張石搖頭嘆道：「金英敏格局還是小了，帶出來的人都跟他一個模子，目光短淺。」


  金恩書遲疑道：「那這樣是不是會耽誤節目的拍攝？」


  張石咧嘴笑道：「不，之前拍攝的那一期已經決定先不放了，之前因為擔心法律上的問題影響放送，所以就那一期的節目，SHINee、希澈、少時、fx較緊急的打包付錢過了。但是既然現在不用了，那麼我現在可以趁現在希澈不忙的時候，抽出大段的時間，一次性拍攝個四五期出來。等第一期剪完，預計在《學校2013》第四集的第二天在電視台放送。期間18天不到20天的時間，足夠翻篇了。」


  金恩書瞭然的笑道：「我明白了。」


  為了防止走漏消息，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張石走自己的渠道，獲得了金希澈10天的行程資料，抽個休息時間一大早就在宿舍樓外打電話，直到金希澈滿臉不情願，蓬頭垢面迷迷糊糊的下了樓。拽著他上了車，把座椅放倒，讓他又睡了一路，到化妝室才把昨天修真排位的睏倦緩過來。


  趁著化妝的空隙，張石和金希澈對台本，就一些環節該問的問題，節奏的把控，分寸的把控以及主基調都聊個遍。金希澈作為主MC負責把控節奏的速度，確保質量的前提下，在各個環節均勻的分配時間和笑點。gagwoman金淑和金希澈、張石三人組成MC的陣容。


  台本上除了每個環節的內容，和極少的幾句話以外，什麼都沒有，到時候全部依賴三人的臨場發揮。第一次在電視台做放送節目，遠不是之前小打小鬧能比得了的，化妝間里，與金希澈泰然自若不以為意的放鬆想比，張石有些明顯的緊張和焦慮。


  金希澈閉目養神，張石表情嚴肅的抿著嘴唇，眉頭一直皺起。JTBC給張石上妝的工作人員笑著安慰道：「第一次放送吧，多參與幾次就好了。」


  張石牽強的咧嘴一笑：「謝謝。」眉頭不再皺起，只是手指依舊在抖動。


  徐旻勝：「呀，你的目標是C位置到D位置之間，注意接收我特寫的命令。呀，上牆角的固定攝像機安裝好了沒有，要確保至少有120度的轉角。」


  趙作家也帶著JTBC除了攝像以外的其他工作人員忙碌著，徐旻勝抽空跑了過來：「真賢xi，嘉賓名單你給張石xi了嗎？」


  趙真賢搖頭：「我之前給張石xi打過電話，當時張石xi正在忙，說拍攝前了解就可以了。」


  徐旻勝點點頭：「那現在通知了沒？沒通知的話，你趕緊去告訴他啊，還有一個半小時嘉賓就來了！

  化妝間內，金希澈已經化妝完畢，正和張石聊著疏導緊張情緒，趙真賢推門而入：「張石xi，這是今天的嘉賓名單和相關資料，你過目一下。」


  張石眨眼睛代替點頭：「辛苦你了趙作家。」剛想伸手接過，金希澈伸手截胡，張石沖趙真賢投去個歉意的眼神。


  金希澈饒有興趣的讀著：「CNBlue鄭容和····帝國之子黃光熙····beast張賢勝，Girls.day方敏雅，AOA朴草娥····」


  金希澈：「呀，石啊，AOA朴草娥是誰啊？新人？方敏雅我都認·····石啊，你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