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初接觸（下）

  鄭局長訝然揚眉：「你們還做了預告片？」


  張石點了點頭：「是的，您請看。」


  3分鐘后，預約的5分鐘時間早已超過，鄭局長卻沒說出送客的話，只是看著預告片沉吟的半晌試探道：「張石xi和SM的藝人很熟？」


  張石指了指屏幕：「朋友捧場而已。」


  鄭局長閉上眼睛盤算一下，睜開眼道：「說一下分成條件吧····」


  金恩書臉上一喜，看了眼張石又忍住了。張石心中一動，面上卻依舊看不出情緒，依舊如剛才一樣嚴肅的說道：「分成條件根據雙方付出比例來看。第一種，由SBS提供拍攝場地、工作人員、以及電視上的宣傳。我們公司負責布景、器材和一些包括藝人通告費在內的費用問題。第二種，SBS只需要提供媒體渠道和節目宣傳，其他的全部由我方提供。第一種分成，我方五成半，貴方四成半。第二種，我方六成半，貴方3成半。局長您看呢？」


  鄭局長頗為不悅的皺眉，想擺手攆人，但是考慮到什麼又忍住性子，沉吟一會兒道：「這樣吧，還是兩種分成方案：第一種，SBS提供人員、器材、甚至包括布景，當然還有宣傳以及檔期的提供，你們負責藝人的通告費用以及人員的薪資。分成是我8你2。第二種，我只提供室內拍攝場地和電視渠道。分成是我7你3。」


  張石皺眉想說什麼，鄭局長不容置疑的擺手，豎起兩根手指道：「只有這兩種方案，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張石沉思了一會兒道：「謝謝鄭局長的時間，這件事情容我們再考慮一下。」


  鄭局長頗為不喜的皺眉看了眼張石，好似在責怪對方這麼不上道，面對張石要離開的話語也只是「嗯」了一聲，連起身相送的基本禮儀都欠奉。


  在秘書官方的微笑和90度鞠躬中，張石二人走近電梯，直線下行。金恩書時不時的看著張石的臉色慾言又止，奈何張石一直如松般在電梯里站著，皺眉閉眼，氣壓低的讓金恩書連嘆氣都害怕吵到張石。走出SBS的大樓，回頭看一眼碩大的標牌，搖了搖頭，大步前行。


  金恩書小跑跟上，感覺沒那麼低氣壓了才開口問：「社長nim，現在去哪兒？」張石抬腕看了眼時間，四點半多點，日頭西沉，摸了摸肚子，中午吃的拉麵早已消化乾淨。


  張石大手一揮：「去吃烤肉！」


  金恩書眼睛一亮：「真的嗎？！」


  張石手指虛指了指金恩書的嘴角：「把口水擦一擦。」


  金恩書連忙側過身去擦嘴角，卻發現並沒有口水，轉頭髮現張石正大步向前走出老遠。金恩書小跑著喊道：「社長nim等一下，一起啊！」


  坐在陽川區木洞小有盛名的金家烤肉店內，金恩書很有眼色的做起服務工作，把五花肉剪好挨個翻身，把蛋卷朝著張石那邊推了推方便他夾。


  一邊給五花肉翻著身一邊道：「社長nim，今天SBS那個條件，您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