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很生氣,你要哄我
安七月咬了會杯口,杯口冒著的熱氣漸漸稀冷,她才放下杯子。
男人保持著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姿態,他英俊的臉平靜無瀾,看她的眼神也沒那麼清冷,但偏偏是這樣才給人一種無名的壓迫感。
安七月嘟著嘴,眨巴著大眼,道:「我……困了!」
男人向前一步坐在她的身側,大手毫無徵兆的抄過她的纖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顎,低沉著深眸看她毫無困意的臉龐。
他冷嘲的笑了笑:「可我不困!」
安七月鼓著腮,像個包子似的,瞪著他:「你要問什麼就問,問完了我好睡覺。」
男人低頭,薄涼的唇瓣落在她光潔圓潤的下巴,有意無意的噴洒著微熱的氣息,搔弄著她的神經末梢。
他略帶清冽的嗓音飄著幾許性感的侵略,他道:「我很生氣,你要哄我!」
說著低低沉沉的呼吸越發濃稠的落在她的肌膚上,撩撥的她耳際酥酥麻麻熱的厲害。
安七月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她感覺很癢,不悅的瞪著他:「我還生氣呢,你怎麼不哄我?」
季流年……斂住眼底微微泛紅的赤火,鼻子蹭著女人柔軟的臉蛋,低沉的嗓音飄在女人的耳際,他道:「你為什麼生氣,嗯?」
安七月扁扁嘴,滿滿的不悅,嗓音嬌艷欲滴略帶輕微的控訴,像是在跟男人撒嬌,怕是她自己也沒覺得。
她道:「季渣渣,你莫名其妙的的說要帶老娘去酒會,老娘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可你倒好中途溜了不算,讓我一個人在上流社會圈造人冷嘲熱諷的白眼,這些也都不說了。我特么的被你未婚妻纏著不放,她好不容易放了我了,又被人莫名的暗算,砸的老娘後腦勺到現在還叫囂著疼……你大爺的,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負責的男人……你說,你為什麼要帶我去那個酒會?」
季流年……小女人原來會有這麼多委屈,他還一直以為這女人不會跟他示軟,心裡有什麼事兒也從來不會跟他說。
她這麼控訴的樣子,好像顯得她周身帶刺的鋒芒,沒之前那麼尖銳了。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女人微微鼓起的包子臉,鳳眼浮起淡淡的笑意,說不上深刻卻讓人覺得他是真的在笑,「說完了?」
安七月瞪著他,惱怒的哼哼:「你還笑,不要臉!」
季流年勾唇,單手扣住她的臉蛋,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
他道:「要臉,你能坐在我的腿上?」
安七月……翻翻白眼,緋紅的臉頰熱燥的不行,她不滿的道:「禽獸,無恥!」
季流年唇角微微抽搐,似是在笑又是在生氣,他道:「嗯,我還可以更禽獸更無恥一點。」
安七月……氣的都找不到詞兒了,男人不要臉了,果然無下限。
季流年好笑的看著她,炸了毛的小野獸忽然安靜下來還是很誘人的,尤其……
尤其是她穿成這樣,昨晚他才嘗試過它們的味道,此刻看起來更加飽滿惑人。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了一下,鳳眼挑著勾人的弧度。
他唇角貼著女人的耳際,吐著蠱惑人心的熱氣,他道:「我原本打算帶你去,是為了證明我的立場,證明你是我的女人,我想當著所有貴族圈的人,當著你的面,宣告解除與夏家的婚約。只是,中間出了點事,我才沒能第一時間跟過去……這樣的解釋,還算滿意嗎?「
安七月感覺周身的神經被男人噴薄而出的呼吸撩的酥軟了下去。
她只感覺麻麻的,痒痒的,熱熱的,讓她昏昏沉沉不受控制的陷入無止境的火海里,無法自拔。
安七月抿唇,感覺敏感的神經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聲音略顯得嬌~喘,她道:「你別貼著我,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