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懂人心的貞德真是太棒了
冬馬和斯卡哈在城砦外面等了一會兒,便見到對面城頭有些擾亂,仔細一看那邊有著一隊的骸骨兵在攻擊城砦。
一般而言,這些作亂的骸骨兵都是三三兩兩的攻擊,對於他們這樣的城砦很少出現這種成群結隊的狀況,所以頭一次見到這麼多骸骨兵,這些法蘭西的士兵壓力也很大。
冬馬在遠處遙遙望著,僅僅看了一眼變沒有了興趣,他可不覺得十幾個骸骨兵就可以對這個城砦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倒是這些召喚生物的出現,意味著黑貞已經到了。
「主啊!您的身影還是這麼偉岸!」
冬馬在和斯卡哈觀察對面情況的時候,身後便兀然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斯卡哈側臉,用餘光瞥了身後趕來的黑貞,和被她稱讚的冬馬,很想問她這個男人哪裡偉岸了,哪裡像主了。
拜我也不要拜他好不好,好歹我也已經半神靈化了,雖然沒有神性。
「黑貞來了啊!」
冬馬見到這個女人,就有點心血來潮的感覺,她有著貞德所沒有的誘惑感,就像是墮落的亞瑟王一樣,墮落的聖女什麼的,光聽這個稱號不就有點欲罷不能嗎?
「來,黑貞,給主口一管兒。」
想著他就忍不住調戲黑貞,一邊擺弄著腰帶,一邊命令她。
「主的味道嗎……倒是很想品嘗一番。」
黑貞也不拒絕,輕輕地舔了舔嘴唇,似乎有點渴望的樣子。
眼神裡帶著一絲勾引的意味,冬馬差點沒有真的上了。
只是師匠站在前面很不爽,伸手,一支紅色的魔槍就顯現在了她的手中,她很想削死後面那兩個人。
當然她不會做這麼過分的事情,只是輕輕一揮手,魔槍應聲飛去,『嗖』地一聲,徑直朝著冬馬與黑貞射去。
隨後魔槍準確無誤地插在了兩人之間的地面上,止住了兩人的接近,其上彷彿還帶著紅色的電流,那是斯卡哈的魔力。
「你這傢伙想對主做什麼?!」
見此,黑貞一聲怒喝,面色一變質問斯卡哈,手中的聖旗也指著她。
她才不怕師匠,即便知道她的真名也好,黑貞在誕生的那一刻起,就處在什麼都不怕的狀態之下。
尤其是針對對主出言不遜的傢伙,這一點對於白貞來說,恐怕做法也和她差不多。
唯一的區別就是,白貞可不會把冬馬錯認成主。
斯卡哈輕輕瞥她一眼,並沒有興趣和黑貞打架。
她可不是那種受了挑釁就會出手的人,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她,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早就已經把心磨礪的異常平靜。
和黑貞這樣年輕氣盛的小姑娘可不同。
「我只是想告訴你,小姑娘,你派出的那些玩具,已經被人解決掉了。」
師匠搖了搖頭,示意他們看向遠處的城砦,那邊,早就已經沒有了戰亂的聲音,有的僅僅是幾名打掃戰場的士兵們。
見此,黑貞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好不容易又湊齊的一隊骸骨兵,就這麼被打沒了,不是讓她在主的面前丟臉嗎?
「原諒貞德,主,貞德也沒有想到那些沒用的傢伙會如此不堪一擊。」
黑貞也是很痛心的。
冬馬看她表情有點不對,忍不住問她:
「我說你怎麼就帶了這麼點骸骨兵過來?這麼點怎麼可能夠啊。」
當然冬馬指的不是剛剛去攻擊城砦的那些骸骨兵,黑貞再少也不可能只帶那麼一點過來,他指的是跟在黑貞身後的一隊隊骸骨兵們。
雖然看過去白花花一片,但是數量絕對不過一百隻,這點數量只能勉強和城砦里的士兵們拼個不相上下,想要打下這個城砦是不可能的,她帶的有些少了。
黑貞攻打過不少法蘭西的城市,不可能就這麼一點東西啊,所以冬馬忍不住問她。
提及此事,黑貞也是有些尷尬:
「抱歉,主,召喚的事情原本一直是吉爾在做的,我只顧著攻打城市,卻忘記了後勤的事情……」
黑貞很慚愧。
她正沉浸在復仇的快感之中,那顧得上那麼多,如果不是冬馬把她叫了過來,恐怕她還沒發現自己這裡,其實是一點兵力都沒有了。
而且骸骨兵這東西是通過一定的魔力與屍體想融合的產物,即使是她發現兵力過少了,也來不及補給。
主在呼喚她,她哪有時間再去收集屍體,急匆匆地就趕過來了。
「算了,就這些就足夠了。」
冬馬搖了搖頭,也沒有在意那麼多,有師匠和黑貞在,對付一個城砦就足夠了,雖說裡面還有幾個未知的英靈存在,但是冬馬大概能清楚這些英靈是誰,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不過,我會和斯卡哈去城砦里解決servamt,外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最後冬馬囑咐黑貞:
「你就留在外面繼續你的復仇好了,當然,如果有servant出現,記得幫我們收拾掉。」
他讓黑貞幫他引出servant,但是又不想參與到黑貞的復仇計劃里,老實說那是她的復仇,自己加入進去不合適,所以他和師匠單獨一組。
「主啊,請帶上貞德!」
一聽說冬馬要跑到城裡去找人打架,黑貞不幹了,表示,什麼復仇不復仇的,我也要跟著主一起去打架。
這傢伙還很興奮的樣子。
然而冬馬的一句話,就澆滅了黑貞的希望:
「不帶。」
帶上黑貞太容易暴露,而且那裡面可都是她的復仇對象,天知道她進去後會鬧出什麼亂子。
「嘖。」
對於冬馬的果斷拒絕,黑貞深表遺憾。
「那麼,休息一會,等天色黑一點后,準備行動吧。」
冬馬看了一眼已經落山的太陽,時間不會太久了。
他們現在正處在城砦外的灌木與叢林交匯的地方,也不用擔心會被對方發現,畢竟距離也不算太近,城裡的士兵們可不會沒事巡邏到這裡,更何況這裡還有著樹木的遮掩。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冬馬才和師匠兩個人進入了城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