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所謂男人就是整天蠢蠢欲動的生物啊
回到現在,既然師匠回來了,冬馬便直接問她正事:
「你回來,是找到其他從者的消息了嗎?」
冬馬給他從者們的任務就一個,就是找到被當地大聖杯召喚出來維持平衡的其他servant的蹤影。
而那些servant應該沒有特意隱藏自己,冬馬判斷他們並不難找。
師匠回來,還特意跑到自己床上來,肯定就是這件事有消息了。
冬馬這麼問著,師匠當然是不出意外地點了點頭。
「不虧是師匠,效率就是比其他servant高啊!」
冬馬不由得吐槽他那些到了現在都還沒回來過的從者們。
師匠眉頭一挑,對於他的話似乎有些在意的樣子:
「說起來,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叫我師匠,難道師匠這個稱呼,在你們現代也有什麼其他不可描述的意思了嗎?」
看來她已經知道了那什麼吹簫童子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念念不忘著,現在就連冬馬叫個師匠她都很警惕。
想來也是,她又沒做過冬馬的老師,冬馬忽然叫她師匠,她在意是當然的。
「不是啊,這只是單純地出於對女王大人的敬意啊!」
冬馬搖了搖頭,表示這個詞是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是嗎……」
斯卡哈看他不像說謊,便信了他。
不過既然冬馬叫自己師匠,她還是看了一眼冬馬,有點在意地問了他一句:
「你想做我弟子?」
冬馬一愣。
他叫斯卡哈師匠,只是出於上一世的習慣而已,真的拜師什麼的,他還沒這樣的想法。
畢竟他的能力只要過過副本劃劃水,就有大批大批的魔力湧入自己的身體,他的力量體系,斯卡哈也教不來。
甚至過不了多久,斯卡哈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冬馬在發愣著,斯卡哈還以為他是在奇怪自己怎麼突兀地認可他了,於是輕輕說著:
「我看過你之前的那場戰鬥了,你的實力很不錯,不如說是很強大。」
「我不討厭實力強大的勇士,你完全有資格做我的弟子。」
聽到斯卡哈的話,冬馬下意識地說:
「那直接做你丈夫怎麼樣?」
然後——
這次並沒有被師匠吊起來打,斯卡哈似乎是知道冬馬有點實力,她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隨意動手。
僅僅是直勾勾地看著冬馬的眼睛,和他對視著。
彷彿在對他說,有本事你就做做看。
冬馬撇頭,感覺壓力很大。
事實告訴他,想當師匠的丈夫,這條路是漫長的。
想當初師匠最得意的弟子大狗,那個一生都想上師匠一次的男人,最後把師匠有關的女人都上了個遍,也沒能碰到師匠的一根手指。
所以,被師匠認可很容易,被師匠認可做丈夫的話,冬馬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不,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就好了。」
冬馬立馬就把自己的話給否決掉了,接著開始轉移話題:
「說起來,師匠你原來一直在啊,既然在的話那就來幫忙啊!害得我浪費了這麼多魔力。」
冬馬碎碎念著,今天起來不舒服,一定也是自己昨天魔力用多了的緣故!
哪知師匠點了點頭,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不止我在,rider也在,本來她沒興趣聽你發布的那個任務,不過在看到你的實力之後,她就興奮地跑走了。」
「她神色很不對,你最好小心一點。」
說完,斯卡哈還這麼補充了一句。
「rider?」
冬馬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馬上張手朝著師匠撲了過去:
「師匠救我啊!」
冬馬一邊這麼喊著,一邊還想趁機壓上去揩個油,沒想到正好對上了師匠朝他瞥過來的視線。
他想要做什麼,師匠彷彿都看透了。
於是冬馬立馬舉起雙手不動了:
「我什麼都沒想做,真的,你要相信我。」
師匠會信他就有鬼了。
「怎麼,你對這具身體,很有興趣嗎?」
似乎是沒有這份自覺,師匠輕輕用手在自己誘人的身體上劃過,有點奇怪地問:
「明明不是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見此,冬馬咽了口口水,看著有點嬌艷的師匠,他不禁也明白了當初大狗的那個夢想。
可以的話,我也想上師匠一次啊!
於是他對師匠講到:
「男人們的興趣,你是永遠不會懂的。」
「哦?」
師匠看著冬馬咽口水的模樣,有些好笑的樣子,隨後雙手一伸:
「那麼,你想來試試嗎!」
冬馬一愣,懵逼。
你是在誘惑我嗎?
黑紫色色調下半遮半掩的胴體,看的冬馬真的是欲罷不能。
不不不,我不能這麼簡單被師匠誘惑了。
冬馬馬上告誡自己,這傢伙引誘自己絕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說昨天的事情,師匠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原諒自己。
但是,真的好想撲上去啊!
師匠看到冬馬這麼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便沖他眨了一下眼睛,馬上,冬馬的心理防線就被衝破了。
「啊!死了不虧!我開動了!」
冬馬瞬間就撲倒在了師匠的身體上,重新把臉蹭在了那團軟軟的寶藏上,深深呼吸著師匠的體香。
「啊,感覺不想在離開了。」
「是嗎?」
馬上,冬馬的耳朵里傳來了師匠冷清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冬馬頓生警覺。
下一秒,他一愣,猛然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伸不過來了。
什麼時候繞到背後去的?
冬馬下意識地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還沒抓到寶藏,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綁在了身後。
轉臉再看師匠的時候,發現她的表情完全不受冬馬騷擾的影響,手裡還多了一隻血紅色的魔槍。
她的正平靜地用手指擺弄著魔槍的槍尖。
「我錯了,女王大人,放了我吧。」
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師匠拿出魔槍只是在嚇唬自己,但是冬馬也不得不低頭認錯,狠狠地把腦袋埋在師匠的胸脯里,心裡想著要再享受最後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