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隻屬於冬馬的鸚鵡
並不是每一隻鸚鵡,都需要和葦芽接觸之後才會產生羽化反應的。
即使沒有見過,有些鸚鵡也可以提前感受到葦芽的存在,雖然並不能感覺出葦芽所在的位置,但是卻可以通過與人之間的近距離接觸,來感受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葦芽。
原作里的月海就是這一類型的鸚鵡,佐橋皆人家的小草應該也算是這一類的鸚鵡。
現在看來,紅翼恐怕也是早早感覺到了自己葦芽的存在。
然後通過剛剛的接觸,確定了冬馬的身份。
所以說,鸚鵡和葦芽之間的羈絆真的是奇妙啊!
冬馬忍不住這麼覺得,當然,紅翼的葦芽是他,也讓冬馬解開了他之前的一個疑惑。
那就是以前在契約八嶋之前,他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命運中的鸚鵡存在的,但是契約八嶋之後,他又覺得這個世界分配給自己的鸚鵡太弱了。
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個配角級別的人啊,現在再看看,如果紅翼也是他命運里的鸚鵡的話,冬馬已經勉強可以接受了。
雖然紅翼不是什麼單數nunber,實力強歸強但總是有限的,不過她起碼也可以打得過小結是不是?起碼也能讓自己在鸚鵡計劃中處在上層的位置啊。
而且加上自己的努力契約出來的那些鸚鵡,冬馬覺得有了紅翼的加入,之後的勝算大了很多。
既然打算終結掉鸚鵡計劃,那麼就必須要成功才行,所以此刻的冬馬很是欣慰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翼。
當然,紅翼自從剛剛羽化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像個痴女一樣趴在他身上留口水:
「誒嘿嘿……冬馬大人的味道……」
冬馬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忘了紅翼的屬性了,這傢伙其實是個葦芽控來著。
難得又契約了一隻鸚鵡,距離任務完成又近了一步,不過冬馬卻撓了撓頭,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很快,身後的一片黑影壓來,告訴了冬馬他到底忘記了什麼。
「你們,趁我不注意,都——是——做——了——什——么?」
一道陰沉的少女聲線,讓冬馬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隨後回頭看了過去。
那邊,是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的夜見,兩手平持著鐮刀,眼睛已經黑掉了。
「哈?你這個便太女人不要來打擾我和冬馬大人……」
難得契約之後蠻好的氣氛被夜見打破了,紅翼十分不爽地從冬馬身上爬了起來,正打算好好教訓一下夜見,誰曾想——
「嗚哇!反正就只有我找不到葦芽!反正就只有我是一個人的呀!」
「難得以為是自己葦芽的男人也跟著別的女人跑掉了,為什麼就只有我這麼慘呀!」
就連冬馬也以為夜見會黑掉,要和紅翼打個痛快來著,誰知道這傢伙居然接著就把手裡的鐮刀給扔地上了,然後躲著就哭了起來。
「等、等等,為、為什麼會哭啊……」
就連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的紅翼,也是慌了手腳,不知道要怎麼辦好了。
「反正你這種有了葦芽的鸚鵡是不會明白我們這些找不到葦芽的鸚鵡的苦的啊!」
夜見抬起她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對著紅翼就反駁到。
「哈?就算是我,之前沒有遇到葦芽大人的時候有多麼急躁你知道嗎!明明知道葦芽大人地存在但就是找不到的感覺你知道嗎!」
另一邊紅翼一聽到夜見的話,馬上就不同意了,她也是深深地體會過沒有葦芽的感受的啊。
另一邊的冬馬看著這兩個傢伙又開始拌嘴,只能默默望天。
雖然他也很想過去阻止兩個人,不過事情是因他而起,他感覺自己過去只會讓情況變的更糟糕。
但是看到夜見哭的滿臉都是淚的樣子冬馬也不能不管啊,他還以為以夜見那有些糟糕的性格,多半是在裝哭,但是現實告訴他那怎麼都不像是裝的。
唉,我真是一個罪惡的男人啊。
冬馬非常自戀地想著。
然後,他徑直地就朝著夜見的方向走了過去,把趴在自己膝蓋上哭的夜見給拉了起來。
「干、幹嘛……」
大哭的時候被人給拉了起來,夜見當然是十分的不爽,很想甩起鐮刀就把打擾她的人給砍了。
但是看到拉她的人是冬馬,夜見感覺自己怎麼也凶不起來了,於是脫口而出的語氣中就帶了一點耍脾氣的感覺。
「過來給你加個buff。」
冬馬招了招手,讓夜見靠近一下。
「哈?」
夜見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有點賭氣的一動沒動。
冬馬才沒有管這些,既然夜見不靠近,他就直接把少女拉進了自己懷裡,在另一邊紅翼懵逼的表情之下,徑直朝著夜見的嘴上親了下去。
「等……」
夜見此刻的表情是與紅翼是如出一轍的懵逼啊,話還沒有說一句,就感覺自己的嘴被堵上了。
然後夜見動了動喉嚨,感覺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了。
因為此刻的這一瞬間,她便已經開始羽化,整個人的背後出現了一隻透明的光翼。
彷彿有著溫暖的陽光在包裹著她,冬馬這個吻為她帶來的是從來沒有過的安心感,就像是流浪的小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般。
「啊~~~~~~」
夜見的嘴裡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彷彿是要表達出她此刻是多麼的舒適一般,面色潮紅,一臉媚態。
把另一邊的紅翼都給看呆了。
你這是當著我的面,對我的葦芽做了什麼啊!
紅翼一臉懵逼,我這是被當面ntr了嗎?
當冬馬和夜見兩人的腦袋總算是分開,中間牽扯出了一條晶瑩的唾液線的時候,紅翼才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
我這是在做什麼,我不是應該阻止他們的嗎?
紅翼忽然反應了過來。
於是——
「你這個女人……竟敢對我的葦芽!!!」
握緊了拳頭,當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紅翼已經二話不說就朝著夜見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