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享受
如果說在聽到葉池剛說出這句話時,趙子博還在感慨葉池的好心時,那麼此時,他完全理解了中國一句從古傳到今的千古名言來。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妓院這種東西,從古到今,哪怕表面再乾淨,可也從來也不會徹底消失的。
向來是有需要才會有市場。
這也是一句千古名言。
古有妓院,只是為了滿足男人。
而如今,不僅僅有著能滿足男人的地方,更有滿足女人的地方。
而這種地方出來的人,不管男女,基本都是精品。
不僅僅要外表過關,體力更要過關。
葉池嘖嘖稱讚。
這種地方,以前她只是聽過。
在葉家時,她雖然仗著爸爸的疼寵無法無天,卻也從沒來過這種地方。
在這裡,男人的一張臉不再是最重要的。
她微仰著頭看著乖乖站在面前的一排男人,在她目光掃過時,有些討好,有些高傲,還有些可愛。
可這些,也只不過是想讓她把手伸向他們而已。
有錢可是真好!
葉池再一次感嘆。
她對著蔣鳳芹抬抬下巴,「來挑挑,看中哪個了?」
蔣鳳芹坐在沙發另一頭,離葉池遠遠的,恨不能馬上離開這裡。
這個地方,她以前只是聽過,還是葉太太時,那時有錢有閑,是很想來這裡,可是不敢。後來葉至宣死後,她倒是有了閑,雖然也有錢,可那些錢卻是她留著養老的。
她原本想著,葉至宣死了,再沒有人能把她和林陽分開,她那些錢就是要跟林陽一起愉快快活活地過後半輩子的。
可是,眼前這些男人,身材可真是好!
為了讓客人挑得更盡興,這些男人基本都是光著上身,下面也只穿了條四角內褲。
所以他們的身材在蔣鳳芹的目光下一覽無遺。
這麼有力的肌肉,想必在床上時會更盡興吧。
蔣鳳芹想要努力說服自己。
身材這麼好,長得又英俊,肯定要很多錢。
她艱難搖搖頭,把目光努力放到葉池身上,「小池,別開玩笑了。」
葉池吹聲口哨,「沒開玩笑,來來來,蔣阿姨,這些可都是店裡的頭牌,難得聚齊,蔣阿姨,你可千萬別浪費這次機會啊。」
蔣鳳芹的臉扭曲起來。
以前在葉家裡,她跟葉池之間,從來就是「你,你」的稱呼,那時,不管葉至宣再怎麼強調,葉池都沒問她叫過一聲「姨」。
可這會兒,葉池這聲蔣阿姨,讓蔣鳳芹整個人感覺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難堪。
葉池絕對是故意的。
她故意當著這些人的面,故意這麼叫,是提醒她蔣鳳芹比她老嗎?
葉池看著低著頭,握著拳的蔣鳳芹,面上露出一抹譏笑來。
葉池拿著手指,看也沒看,直接在面前的一排人里點。
「你,你,你,你……」
一口氣點了六個人,葉池才放下手來。
反正這些人,老闆說了是頭牌,管他是不是真的頭牌,錢肯定都按頭牌的算。
「你們六個,今晚好好伺候蔣阿姨。」
剩下的人魚貫而出,葉池拍拍手,也跟著走出去,並體貼地關上門。
在她離開門時,隱約聽見房裡的呻吟聲。
葉池嘴角扯扯,眼裡的嘲諷一閃而過。
這就是,她那個爸爸,給自己挑的心愛的女人。
電話鈴聲響起時,葉池看到來電提示是趙熙。
她愣了一下才回地神。
今天碰到蔣鳳芹,一下子拉回以前的記憶,居然不知不覺回了葉宅,還忘記跟趙熙說了。
她按下接聽鍵,本來是想著跟趙熙道歉的,可傳入耳朵的卻不是趙熙的聲音。
即便聲音微弱,她也一下子聽出來,這是個女聲,而且這聲音,在半個小時前,她剛剛才在那個會所門前聽過。
雖然開口說話時,每個人的聲音都不一樣,可在某種時刻,許多人發出的聲音卻出奇的類似。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雖然從電話里傳出來時,會有些失真,可仍讓葉池聽出了這聲音是誰。
真是湊巧啊。
葉池嘴角翹起。
這是示威嗎?
周琳?
葉池調皮一笑,把電話放到耳邊。
怎麼聽不見趙熙的聲音。
以趙熙的本事,葉池不覺得會是周琳給他下了葯。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葉池一向看得開。
反正她跟趙熙,一開始就是假的。即便趙熙真的跟別人上了床,只要不是被記者抓姦在床,似乎跟她都沒多大關係。
只是她比較好奇的是,明明那天,趙熙似乎有些厭煩周琳的。
難不成是因為當著她的面,趙熙故意裝出來的。
大可不必。
葉池扔了電話,準備洗洗睡了。
一晚上兩次聽到這種聲音,她感覺自己的心似乎也躁動起來。
這種事,不是相愛的人做起來才會感覺美好嗎?
周琳看著床上醉過去的,沒有絲毫反應的趙熙,掛斷電話,停下口裡發出的聲音。
她本來想趁著這次機會弄假成真的。誰想到趙熙居然醉了。
周琳沒有懷疑趙熙裝醉。
剛才她是用趙熙的手機打給葉池的。
可她絲毫沒有一點勝利的感覺。
電話對面,雖然看不見臉,可從頭到尾,她都能聽出那邊的呼吸一直很正常。
趙熙這種男人,周琳不相信沒有哪個女人不想要的。
她看著床上安靜睡著的趙熙,突然咬咬牙,一把扯掉趙熙的外套,弄皺趙熙的襯衣,接著又用力將自己身上的裙子撕破。
凡是長了眼睛,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現場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鳳芹累極,躺在既能當床又是沙發的沙發上,周圍是剛才跟她狂歡的六個男人。
年輕的男人果然好!
雖然她跟林陽住在一起,林陽卻從沒碰過她。
而她這個年紀,身體已經熟透,時時想要有人能碰碰她。
蔣鳳芹閉著眼睛,捨不得睡去,仍在回味。
想要再來一次,卻有心無力。
六個男人仍然在她身上撫摸舔弄,蔣鳳芹感覺到下身濕漉漉一片,卻整個人軟得跟煮透的麵條一樣,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敲門聲響起時,蔣鳳芹用鼻孔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