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識之桃園
「山海經中,有一海叫南海,南海中有一個島,叫南海仙島,仙島上草木繁茂,百花常開,鳥語花香,知名的不知名的珍奇野獸,在這島嶼上都可以看到;仙島的正中央,有一座城池,方圓幾百里都是修築的青瓦紅牆,高牆內的房屋布局呈乾坤八卦排列,正中央是一個高屋建瓴的宮殿,踏上殿頂,可鳥瞰全局,氣勢恢宏,又不輸高貴典雅。」
「在這至高層的殿宇游廊上站著兩個人,正是這座仙島的島主和島主夫人;島主器宇軒昂,英姿颯爽,眼神凝視著遠方,島主夫人花容月貌,明眸皓齒,好不動人;夫人懷裡抱著一個襁褓嬰孩,眼神里滿是柔情流轉,又有些憂慮之色。」
「宮殿之下,放眼望去,全是珍奇靈獸,其中不乏一些領獸之將,即馴獸師,馴獸師和靈獸皆嚴陣以待,恍若如臨大敵。」
「遠方的夕陽就要落下,餘輝熠熠,將天邊染了個通紅。」
「天邊漸漸出現一團黑影,黑影由小到大,逐漸呈現出一個個人形,是一大隊人來了。」
「來者氣勢洶洶,為首的是一個身披黑色披風,將面容整個遮掩起來的神秘人,他身後的人也都是同樣的裝扮。」
「這個人停留在殿宇前幾百米遠的高空中,正好與島主平視,島主面色平和的說到:『你終究還是來了。』神秘人道:『該來的總該來,這個島,今日你是守不住了!』」
「神秘人做了一個進攻的手勢,他手下的黑衣人應勢而攻,與宮殿下的靈獸和馴獸師瞬間陷入混戰,雙方人手數量旗鼓相當,一時難分勝負。」
「神秘人抬手打出一道勁風,這風看似平常,裡面卻是暗藏殺機,勁風所到之處,都將阻擋的物體瞬間割成兩半,說是風刀再貼切不過。」
「島主面色有些沉重,吩咐島主夫人抱著小島主先行撤離,島主夫人不依,說是要同生共死。」
「島主撫了撫夫人的額頭,便飛身迎敵。」
「島主飛出殿宇,在空中喚出上古神兵太虛,對著勁風就做了一個砍的姿勢,瞬間一股更強的颶風席捲而去,與那股氣勢兇猛的風刀撞了個不分伯仲,頓時鋪天蓋地的餘威散開,所到之處皆瓦礫紛飛,塵土飛揚,房屋倒塌,就連地上鋪的青石板路也被帶起來,在空中亂飛,更有根基不穩的樹木被連根拔起。」
「島主對神秘人說:『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打,下面就交給我們各自的隊伍戰鬥。』神秘人應聲:『奉陪到底!』」
「島主一個瞬移就到了城外,城裡很多房屋修建得有大有小,都是給那些靈獸住,馴獸師都是住到宮殿邊緣的院落里,島上人口也就一百多人。」
「到了城外一片空地上,島主與神秘人保持一百米的距離,四目相對,一股滔天殺氣油然而生。」
「周圍的花草樹木在接觸到那滔天殺氣后,瞬間萎靡不振,竟然紛紛枯萎下去;島主手裡拿著太虛,神秘人從背後拔出一把長柄刀狀法器,竟然是上古神兵虎魄!」
「太虛與虎魄乃上古時期,黃帝大戰蚩尤時兩方所持神兵,五千年不現世,一現世便又是一場生死大戰!」
「看到神秘人拔出神兵虎魄,島主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進而恢復平靜道:『想不到你竟然會聯合魔教,使用虎魄,你就不怕遭到反噬嗎?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念及昔日舊情了!』神秘人冷哼一聲:『舊情,我跟你早就沒有舊情可言,虎魄的反噬只要發力不到那個點,是可以避免的,今日,我就要屠了你這南海仙島,放出島下鎮壓的……』『妄想!』島主一怒之下便對著神秘人用盡全力又砍出一股強大的太虛之氣。」
「太虛之氣中充滿無盡的殺氣,神秘人毫不退縮,對著太虛之氣同樣砍出一股滔天殺氣的虎魄之風,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順勢而響,兩股力量碰撞的一瞬間,一陣更加兇猛的餘威散開,地面瞬間下陷幾十米,天空中的雲霧眨眼間消失不見,周圍的小山被劈成兩半,樹木更是全部攔腰截斷,一時間亂石紛飛,漫天卷地的塵土將空氣變得渾濁,視線變得模糊,難辨南北,彷彿起了黃色的大霧,不見天日。」
「趁著塵土遮蔽視線,島主和神秘人同時握起拳頭對著對方打去,這一次,他們要在絕對力量上做個勝負!」
「兩拳相碰,一股更為強大的餘威以兩人拳頭為中心,呈圓形散開,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突然島主往後一仰,急速倒飛出去,而神秘人卻是原地不動,島主倒飛一百多米,落在地上,瞬間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鮮血噴口而出,已然受了重傷,島主捂住自己的胸口,看著神秘人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島主夫人趕來,想必是感應到這裡的情況不妙,夫人將孩子放入島主懷裡,便飛身迎上神秘人又打來的虎魄之風,島主夫人揮手召出一把巴掌大小的琵琶,琵琶在空中迅速變大,竟成與人等高,只是這琵琶的法器十分與眾不同,這正是上古神兵神舞!」
「島主夫人左手扶住神舞,右手在神舞琴的右弦上一撥,一聲響徹天際的龍吟順勢而發,方圓百里的空氣彷彿都被震碎,神秘人打來的那股虎魄之風也是瞬間被震得煙消雲散。」
「神秘人冷笑一聲,咬破手指,將一滴精血滴在虎魄的刀尖上,虎魄刀身頓時紅光大作,腥紅的光芒,比上天邊的晚霞還要紅艷上幾分,刺眼的紅光過後,神秘人對著夫人用力揮刀一砍,一束巨大的腥紅色光亮直擊夫人,其中蘊含的力量根本無法估計!」
「夫人眉頭緊皺,也是感知到這一擊的厲害,絲毫不敢怠慢,蓄積全身力量,在神舞琴左弦上用力一揮,霎時間,一股極強的透明力量從琴弦上迸發出來,直奔那束紅光撞去!」
「『翁!』一聲悶響傳開,兩股巨大力量碰撞的一瞬間產生了不可計量的餘威,島主夫人被餘威反噬,扶著琴勉強站穩,突然胸口一悶,『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神秘人戴著面紗,辨不出他的情況,被這麼強大的餘威衝擊,想必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夫人收回神舞,轉身飛回島主身邊,神秘人沒有出手阻止,而是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著島主走去,這一戰,勝負已分。」
「神秘人走到島主跟前兩米處停下,揮手劃出一片虛空,裡面是城裡的戰況。」
「島主的侍從,軍隊和靈獸,全部被滅殺,一時間生靈塗炭,一片狼藉。」
「神秘人對著島主說:『怎麼樣?看看你那些不堪一擊的靈獸和馴獸師!還有你修建的什麼破陣,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斗!』」
「神秘人說完,使出全力積蓄出一團赤紅的能量球,就在他將能量團打向島主和島主夫人千鈞一髮之際,一束金光劃破天際,半秒不到就落在了島主身前,這個人面容極其英俊陽剛,樣貌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淺墨色的衣襟隨風飄起,好一個俊朗不凡的美男子!」
「墨衣男子用力一揮,就擋住了神秘人打來的赤紅色能量團,神秘人見勢不對,閃身就跑了。」
「墨衣男子抱起島主懷裡的小公子,向著天空飛去,而島主和島主夫人,相互依偎著逝世在了那個坑裡。」
「在所有侍從里,僅僅倖存了一對夫妻,大戰結束后,有一個糟老頭找到這對夫妻,自稱是島主的師傅,他將島主的兒子交付這對夫妻撫養,並約定好,七年後要來帶走這個孩子。」
「茲事體大,這對夫妻自然不敢怠慢,他們將島主和島主夫人,以及他們的神兵一同埋葬在了那個他們死去的地方,並讓糟老頭布置下極強的結界,以防不軌之人來打擾。」
「再後來,糟老頭帶著這對夫妻離開了南海仙島,到凡塵中隱居起來。」
我聽得入神,老媽突然不講了,我便著急催促道:「後面呢?後來怎麼樣了?七年之後,那個小公子怎麼樣了?」
老媽對著我神秘一笑說:「現在就是七年之後。」
這個故事,是在我七歲那年,老媽講給我聽的第一個長故事,忘了做自我介紹。
我叫葉莫非,南方人,大本事沒有,就沒事兒喜歡畫畫符,我有個看起來快要入土為安的師傅,至於什麼師傅,聽我後面慢慢道來,瓜子零食小板凳備好,故事開講。
這大概要從我和師傅的相識開始,我和師傅的正式見面是從我7歲那年開始的。
我清楚的記得,那年我7歲,小學一年級,並且同桌是班裡最漂亮的女生叫龍星棽,長得很水靈,雖然班裡男同學都很是羨慕我,但我並不待見她,因為我和龍星棽是眾所周知的死對頭,小時候經常一言不合就打架。她還有個哥哥叫龍星聰,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小蟲子,也是我的好哥們兒,聽老媽說他倆和我一樣是龍鳳胎來著,只不過龍星聰是先從娘胎里出來而已。雖然我和龍星棽關係不好,可這並不妨礙我和龍星聰成為好哥們兒。好吧,我承認我還有個一樣大的妹妹,叫葉莫塵,她總是幫著她的好姐妹龍星棽一起打我!從幼兒園到小學,無一例外!這不,今天我和小蟲子約好的事兒,她們倆又要瞎攪和了。
「莫非,莫非,你這要去哪兒啊?葉莫非,你給我回來,這大中午的要吃午飯了你往外跑幹什麼去?」我媽又開始扯著大嗓門兒的叫我了,真苦惱,我今天可是和小蟲子約好了一起出去摘別人樹上的桃子吃的,就趁別人中午吃飯沒人看果園好下手。我這才前腳踏出門兒,就被叫住了,我沒好氣的一回頭,就看見我那好妹妹葉莫塵捂著小嘴站在堂屋門口偷笑,瞬間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她告訴我媽我要出去的事兒,她看見我惡狠狠的瞪著她,就趕緊跑到我跟前小聲對我說;「哥哥,我知道你要去幹嘛,你們要去偷桃子的事兒,小蟲子哥哥都告訴星棽,然後星棽也告訴我了,他倆都要去,你也帶上我唄,我保證不給你搗亂,最多你負責爬樹摘桃子,我負責一邊撿一邊吃,你要不帶我,我就告訴咱媽!」本來聽她說她要去吃我現成的我就準備要破口大罵了,一聽到要告訴我媽,當下就嚇得說不出話,只好答應了下來。隨後我就去隔壁和龍星聰說出去的時間改在午飯後。
中午等到吃午飯,我狼吞虎咽的扒了幾口飯到嘴裡,一抹嘴上的油就說吃飽了,嚷著要和龍星聰出去玩兒,我爸媽也是看我野慣了就不管我,葉莫塵看見我準備走了,也是趕緊放下碗筷說吃飽了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兒,於是我和她就一起出門了。
我一個箭步飛奔到龍星聰家門口大喊:「小蟲子,快出來,我們該出去玩兒了,別磨磨蹭蹭的,再不出來,我可不等你了。」屋裡立刻傳來龍星棽的聲音:「馬上馬上,我再吃一口飯就和我哥哥出來了。」接著就聽見龍星棽老爸說:「這大中午的出去玩兒啥?大熱天的,還真是不怕熱死你幾個小兔崽子!晚上早點回來,昨天夜裡村子里剛死了人,我和你媽下午要去那戶家人幫忙,晚上早點回來去那家吃晚飯。還有莫非,你們爸媽也會去那家幫忙,所以到時候就跟著星聰一起來,別玩兒太晚,記住!」
「知道了老爸……」龍星棽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不一會兒,就看見龍星聰和他妹妹龍星棽一塊兒出來了,看見龍星棽的穿著我就來氣,直接生氣道:「誒,我說龍星棽,你當我們今天是去上學啊?你穿裙子幹嘛啊?」龍星棽哼了一聲道:「你管我穿什麼,我樂意,不用你管!」一出門就跟龍星棽杠上了,頓時我脾氣也上來了,剛準備還口,龍星聰就趕緊拉著我說:「莫非,別生氣了,我照顧我妹妹,你不用管她,我們趕緊走吧。」聽見那討厭鬼由她哥自己照顧著,我就心裡一松想著:那正好,那樣就不會多一個人出來搶我桃子吃了,看她穿裙子,肯定不會跟我們一起上樹摘桃子,一定是和葉莫塵一樣在樹下撿便宜,因為她也穿了一條裙子,哼!
自己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我也就領著他們一起出發了。
我們這次去的果園很大,是村子里徐大爺家的,聽說為了防止有人偷桃子,他果園裡還養了很多條大狼狗,只是好像那狼狗就不會咬人,但也不確定,這是聽那些偷桃子失敗的人說的,每個人都是被嚇跑的,都沒有被咬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麼大一個果園,總會有那些狗看不見的時候吧?可為什麼來偷桃子的人都會被發現呢?而且聽說,那些條大狼狗從來不會追出果園,這李大爺得多有錢才能養那麼多大狼狗啊!如果我有那麼多錢,肯定拿去買一大堆的零食吃,哈哈,心裡正美著的時候,龍星聰就問我在想什麼,怎麼還流口水了,我一抹嘴角的口水,就把剛才想的美事兒說了出來。
聽我說完,龍星棽第一個出聲,只聽她撲哧一笑,不由嘲諷道:「葉莫非,你要是有那麼多錢,那我哥哥豈不是有比你更多的錢了?」接著我妹妹說了一句:「哥哥,你要是有那麼多錢了,一定得給我也買很多零食,不然我就告訴咱媽!」我看了她們倆一眼,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龍星聰則是直接道:「我相信等有一天我們長大了,肯定不會差錢的,對了莫非,還有多遠啊?這都走了大半天了。」
「吶,就在前面了,你看。」我一指前面那一大片誘人的桃樹林,滿坡都是大大紅紅的桃子,我的口水又止不住的流出來了,這時不只是我,葉莫塵,小蟲子,龍星棽也是紛紛兩眼放光,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農村人是很少能吃上肉的,水果也很少,所以看見那滿坡的熟透了的桃子,我們四人都興奮異常,彷彿都能聞到那陣陣果香。我們四人被眼前景象驚呆了,不由異口同聲道:「哇,好大的果園啊!這麼多又大又紅的桃子。」突然間,我又想到那可怕的大狼狗,又開始心有餘悸起來,就趕緊提醒大家:「待會兒到果園裡要多注意周圍的情況,還有,我們就在果園邊緣摘點桃子吃就可以了,不要進入果園太裡面,不然待會兒萬一遇見大狼狗,不能及時跑出果園,被咬一口,被家裡人知道那可就出大事了!」聽我說完,大家都齊齊點頭。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果園的柵欄處,說是柵欄,其實就是簡單的一些干樹枝橫七豎八的插著,再纏上一些枯藤或者稻草,可是這柵欄比我們都高,於是我就和小蟲子找個空隙,把豎著的棍子往兩邊推,終於給推出了一個洞,於是我們躡手躡腳像做賊似的溜進了果園,我走在最前面,突然在柵欄處的爛樹葉下看到了一張黃色的小紙條,上面還有紅色的圖案很奇怪,好奇的我就撿起來瞅了兩眼往胸前的口袋裡放了,也沒細看是什麼東西,想等著回家之後慢慢看。進入果園大概五六米我就停下來說:「就是這裡了,我們開始摘桃子吃吧!」桃樹不高,可對於七歲的我們來說還是需要爬樹的,於是我和小蟲子各爬了一棵樹,咋倆的妹妹也是圍到了各自哥哥的樹下,看她倆的樣兒,已經是準備在樹下接桃子吃了。
小蟲子很照顧自己的妹妹,看著大個的長得好看的桃子都摘下來給自己的妹妹先拿著,等著摘夠了再一起吃,而我這邊,由於我不怎麼喜歡這妹妹,我就專挑那種小的長得奇形怪狀的扔給她,然後長得又大又紅的桃子就往自己兜里放,剛好手邊有個長得又丑又小的桃子,我看也沒看就隨手一摘順手扔向了站在樹下的妹妹。
「啊!」一聲慘叫過後就是一陣哇哇的哭泣聲……
我往樹下一看,就發現葉莫塵正用手捂著鼻子,指縫間有些發紅,頓時我就意識到自己的無心一扔打著自己的妹妹了,看著她兩隻大眼睛瞬間含滿了眼淚,用無辜又委屈的眼神望著我,我心裡一下就很不是滋味了,雖然平日里總覺得討厭她,可看見她哭了,還是被我這個做哥哥的打哭了,心裡又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看得心疼。於是我趕緊跳下樹,看看妹妹的情況,這個時候小蟲子和龍星棽也是到了這邊來,妹妹大概是疼的厲害,就坐在了地上,我走到她跟前,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把我兜里的又大又紅的桃子全部拿了出來,放到妹妹跟前說:「對不起,妹妹,是哥哥的錯,我沒看見你在這裡,我不是故意扔桃子打你的,你看,我摘的又大又紅的桃子,都給你,你別哭了好不好?」看見我主動拿出桃子,莫塵就放下手來準備拿桃子,我這才發現,剛才看見的她手指間的紅色是血,我扔的桃子把她鼻子打出血了,並且那血還在不停的往下流,我們三個人一下就開始慌了,這這這,怎麼辦?流這麼多血,會不會死啊?我把妹妹帶出來玩兒,死了怎麼回去跟爸媽說啊?此時我心裡已經焦急萬分了,可是莫塵卻好像並不在意,雙手捧著一個大桃子就開始啃起來。
突然,我想起以前我流鼻血的時候,爸爸叫我把頭昂起來,並把雙手舉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血最終止住了,所以,當即我就奪下莫塵嘴邊的桃子說:「桃子我們等下再吃,你鼻子還在流血,你先把頭昂起來,兩隻手也舉起來,我們先把血止住。」本來她還想反對,看著面前的桃子,只好妥協照辦,不一會兒,血就給止住了,然後她就一把抓起剛才啃的桃子繼續吃,還順手給小蟲子和龍星棽一人一個大的,唯獨沒給我,看到這裡,我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剛才心裡那股憐愛妹妹的情緒一瞬間就消失了,特別是看著龍星棽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就氣得開始吹鬍子瞪眼了,不由大聲罵道:「葉莫塵,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這是我自己爬到樹上摘下來的桃子,你自己挑著吃就算了,你居然還要給龍星棽挑大的吃,還不給我吃,哼,你們都別吃,一個也不許吃!」此時我已經氣得要語無倫次了,伸手就把葉莫塵手裡的桃子打翻到地上,葉莫塵見我如此凶神惡煞的對她,剛收起的眼淚又開始嘩嘩的流了,龍星聰見我也是真的生氣了,就把手裡的桃子還給我,還把龍星棽手裡的也拿過來還我,正在我伸手過去接的時候,我就愣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葉莫塵背後五六米處出現了一隻大狼狗,正張著它那血盆大口!
完了完了完了,這麼近的距離,跑又跑不贏,不會被咬來吃了吧!我已經開始嚇得瑟瑟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