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巴拿馬和茅台
雖然戒指世界表麵似乎空空如也,如同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幹淨,需要祁景燾從現實世界源源不斷的補充各種生物資源才開始自我發展,但是,經過祁景燾的觀察分析,發現戒指世界展現出來那個“地球”的地下物質結構和現實世界差不多,該有的礦產資源都有。除了獨立的生命,包括石油天然氣這種被稱為地球血液的好東西,在已經展現出來那片海洋也被發現。珊瑚礁也不缺乏,隻是找不到活著的珊瑚和珊瑚蟲,需要重新引進培育。這一切都說明戒指世界那個“地球”曾經就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星球,隻是被某位大能清空表麵生物而已,“地球”還是地球。
那麽,作為一個坐擁一個“地球”資源的人,祁景燾搜刮這麽多石油有用嗎?這似乎用不著回答,誰會嫌棄自己手裏的好東西多呢!特別是石油這種戰略性資源。
進入現代社會以來,石油一直是國之利器,資本論說過的那樣:“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
這石油走私的利潤肯定是最高的那種走私活動,自然有人敢為之鋌而走險了。對於現在的祁景燾來說,金錢真的不再是他的追求,根本就用不著依靠走私石油牟利。這些石油帶回去作為戰略儲備也不錯。
閑話少說,還是回到祁景燾來到巴拿馬的事兒。
巴拿馬位置靠近赤道,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氣溫都差不多。祁景燾的遊艇來到克隆港口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二日,氣候保持在三十多度以上很正常,還頂著個大太陽,待在遊艇上也不是那麽舒服,巴爾卡和他那些船員早就盼望著能夠上岸放鬆一下了,祁景燾自然也想去看看著名的巴拿馬大運河是個什麽模樣。
看著那些急不可耐的船員,祁景燾對身邊的巴爾卡船長說道:“巴爾卡,我打算去看看巴拿馬運河,你們可以休息兩天,四月五日我們繼續加勒比之旅。”
巴爾卡船長一聽不禁笑道:“馬特,聯係科隆港,另外通知下去,我們有兩天的放鬆時間!”
“好的!”馬特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些被憋壞了的船員,引發一陣歡呼,他們是遊艇船員,不是遠洋貨輪,很少玩這種長途航行的。
巴拿馬這個國家不大,但是卻分了好多城市,像巴拿馬城、科隆、聖地亞哥、聖米格利托、帕爾馬等等。科隆因為是位於巴拿馬運河大西洋出口,是巴拿馬的第二大城市,人口達到了二十萬,這個人口數字在華夏不過是一個小縣城的規模,但是在這個國家已經不算少了,要知道,巴拿馬第三大城市聖地亞哥的人口隻有六萬。
遊艇停靠在科隆港後,港口工作人員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介紹了一群人給祁景燾他們,說是要給他們做保鏢,還都是特麽的持槍保鏢。
祁景燾當然是拒絕了,巴爾卡他們似乎也不需要,但是那些人也不生氣,留下聯係方式,說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聯係他們。
“這什麽意思?這裏很混亂麽?”祁景燾不解地問巴爾卡。
巴爾卡苦笑著說道:“巴拿馬治安一直都不太好,畢竟是靠著造反才能拿回來巴拿馬運河的運營權,這裏的治安能好嗎?像巴拿馬城那樣的金融城要好一些,別的地方就差多了。普遍有執法不嚴的問題。你可能還不知道,這裏的法律很有意思,三年之內的監牢都可以花錢買出來,所以,這裏的人也不是那麽怕犯法。我們經常過來有地方去,麥克,你要去看巴拿馬運河,要不要給你找幾個保鏢?”
祁景燾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倒要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惹到我頭上!走吧,這不是號稱‘中美洲明珠’麽?你的船員也憋壞了,我也出去看看有什麽好玩的,”
巴爾卡點頭笑道:“嗯,運河對岸的巴拿馬城是南美最大的自貿港,也是僅次於香港的全球第二大自貿港,在這裏購物還是挺便宜的。”
祁景燾突然想起一件趣事,笑嗬嗬地問道:“哦,這裏有華夏的茅台酒賣嗎?”
“哦,麥克,你不會是要討好你哪位東方美女吧?不過,華夏的茅台酒我還真買過,上次我就買了一瓶茅台,才花了二十多美刀。”
祁景燾眨了眨眼笑道:“在巴拿馬買華夏茅台?怎麽聽起來有點黑色幽默的感覺?”
巴爾卡不解地問道:“黑色幽默?什麽意思?”
祁景燾笑道:“我遇到的那位東方美人是一位華夏人,她的父親就很喜歡喝茅台酒,還告訴我,作為華夏的國酒,茅台獲得的第一個榮譽就是1915年‘巴拿馬博覽會’金獎。”
巴爾卡不解地看著突然和他談起茅台酒的麥克,他實在搞不明白愛情的力量怎麽會那麽大,莫非,麥克要購買華夏的茅台酒去討好那個東方美女的父親。哦,對了,說不定是討好他的華夏老嶽父?
搖搖頭把那些與他無關的想法拋出腦後,巴爾卡嚴肅地說道:“麥克,我想你那位東方美女記錯了,下次遇到她你應該提醒她一下。這巴拿馬博覽會其實並不是在巴拿馬舉辦的,而是在聖弗朗西斯科舉辦的。當時為了紀念巴拿馬運河開通,才給那界博覽會起了這個名字。對了,我就是聖弗朗西斯科人。”
祁景燾一聽不由有些懵,看著眼前這個似乎是萬事通一樣的米國船長,試探著問道:“那麽,你有沒有聽到這麽個故事麽?說什麽當時華夏的人去評獎,主辦方根本不在乎華夏的白酒,最後,華夏茅台酒廠的參展人靈機一動,想起一個辦法,直接在會展現場砸碎了一瓶白酒,濃鬱的酒香吸引了評委的注意力,一起品嚐後說這事世界上最好的白酒,最後給頒發了金獎!”
巴爾卡船長聽笑了起來:“哈哈哈,麥克,我想你被那位華夏美女給騙了吧?博覽會評比在內在外觀上都有要求,怎麽可能發生摔酒瓶的情況?我記得華夏的那個茅台酒也從來沒有獲得過金獎,隻是獲得了銀獎,而且,銀獎可不是二等獎,而是四等獎:那時候獎項一共六個級別,分別是大獎章、榮譽獎章、金獎、銀獎、銅獎、榮譽獎。
當時華夏拿到最高級別大獎章的酒有四種,分別是山-西的高粱汾酒、直隸的高粱酒、河-南的高粱酒和張裕葡萄酒。而茅台的銀獎隻是四等獎。而且就算是茅台自己宣傳的金獎,那也不過是三等獎而已。”
聽到巴爾卡說的頭頭是道,祁景燾也開始努力回憶他看過的相關信息資料,結果還真給他想起有關1915年“巴拿馬博覽會”,還有在老祁生活的2019時空,成為華夏唯一支股價超過千元軟妹紙貴-州茅台的相關資料。
他所說的那個參加展會現場摔酒瓶的故事,是1982年《旅行家》雜誌上的一篇都市傳說雞湯文,結果最後被各種媒體屢屢引用,最後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那篇文章也不是憑空杜撰出來的,而是根據1959年華夏國家官方大報的一篇叫做《茅台酒之鄉》的文章,當時文章裏說——1915年,世界各國在南美洲召開聞名於世的巴拿馬博覽會,我國的八大名酒也在參加比賽之列。當時,由於我國國際地位很低,外國資本家總想貶低茅酒的地位,賽會隻得把質量該屬第一的茅台酒評為世界第二位,僅次於白蘭地,於是這個“世界第二”的說法也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