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來自家輝的蠱惑
白家輝的到來給錦珊的百歲宴更是添了一份洋洋的喜氣,小芸和徐庸都很是高興,一時間,主客皆歡。
白家輝似乎是最高興的,他不顧自己的仆仆風塵,硬是喝了很多杯酒,煙翠攔不住他,便也不攔他。
他難得這般高興,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吵鬧著,不時的逗得煙翠懷中的孩子咯咯直笑,煙翠一直看著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表情是那麽的專注,又是那麽的柔和,仿佛整個世界,她的眼裏隻有他,而他,便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晚宴終於結束,煙翠將睡熟的孩子抱到床上,去廚房燒熱水,白家輝喝的有點多,渾身都是酒氣。
水燒好了,煙翠推開他的房門,隻見他躺在床上,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煙翠看著他,好久才道:“我給你準備好洗澡水了,你先洗澡吧!然後好好休息……”
卻不料白家輝輕輕喚她:“煙翠,你過來……”聲音帶著一種蠱惑,煙翠踏出步子,往他的方向走去。
白家輝一隻手突然將她摟在懷裏,煙翠站立不穩,歪倒在床上,白家輝輕輕覆上她的身子,然後深情的看著她。
他依舊是那麽的迷人,煙翠情不自禁的將他鼻梁上的眼睛移開,讓自己正視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有著一絲迷離,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他看著煙翠,用自己那一隻無礙的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麵頰,是那麽的溫柔,仿佛帶著無邊的眷戀。
煙翠輕輕的閉上眼睛,然後便感覺有什麽覆上了自己的唇,她詫異的睜開眼睛,便看見白家輝的臉近在咫尺,他的呼吸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掃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卻讓人感到那麽舒適。
他的舌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她的,像是在畫一副水墨畫,然後,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一點一點索求著她的溫暖。
煙翠突然感覺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湧入了大腦,她暈乎乎的羞澀的回應著他,得到的是他更加有力的親吻。
他的嘴裏帶著一絲酒氣,煙翠感覺自己也快要醉了,他的吻越來越用力,煙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卻又是那麽的不舍得離開,仿佛他的唇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惹得她流連不忘。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他像是不滿足於對煙翠口中的掠奪,嘴唇悄然離開,然後埋入煙翠脖子的位置。
他用牙齒咬開煙翠衣領上的盤扣,精美的鎖骨便一下子露在外麵,他調皮的用自己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頸上畫著圓圈,然後深深的吻著她脖子上那道幾乎消失不見了的傷痕,引起煙翠一陣陣的顫栗。
修長的手指顫抖著解開了她衣服上的扣子,然後溜了進去,附在她的渾圓上。
為了平時方便喂奶的緣故,煙翠並沒有穿裏襯,所以此時他的手剛好與她肌膚相親。她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害羞的別過臉去。
白家輝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她的渾圓,手指在櫻桃上遊離,終於加大了力道,煙翠隻覺得渾身都像是被火燎過一般,瞬時間變得滾燙,身體做出的陌生的反應讓煙翠失去了僅有的克製,她終於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忽然撥開了她的衣服,然後將自己的頭埋入她的胸前,他的唇溫柔的觸摸著她的櫻桃,然後是用力的吮吸。
一絲涼意讓煙翠些微的有些清醒,然而身上的那哥身體是那麽的溫暖,她忍不住將自己貼到他的懷中,以最親密的姿態將他摟緊。
他的唇舔舐著她所有的敏感點,引起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嚶嚀聲充滿了整個屋子,他卻忽然抬頭看她,眼睛裏像是燃燒了一團小小的火焰,然後越少越旺。
他的眼神是那麽的炙熱,仿佛想要將她融化,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又是那麽的蠱惑人心,他輕輕問道:“可以嗎?”
煙翠自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她羞澀的開始問他的唇,什麽都不用說,他開始回應她的吻,纏綿而霸道的索取著她的美好,她的一切。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在漆黑裏夜裏是那麽的突兀,煙翠突然紅了麵頰,她輕輕推開白家輝,然後道:“你先休息,我去開門。”
白家輝卻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柔聲道:“我去就好,你先坐一會兒。”說完便往門口走去。
煙翠無奈,她從床上坐起,卻猛地一愣,她低頭,隻見自己的衣服幾乎都是敞開的,滿室的旖旎春光。
她羞紅了臉,然後將自己的扣子一顆顆扣上,之後悄然往外麵走去。
站在門口的是小芸,她手上拿著幾件衣服,然後對白家輝道:“家輝,今天看到你過來的時候沒有帶行李,怕你沒有衣服穿,這是我前一段時間給徐庸做的衣服,你先湊合著穿著,改天再讓煙翠給你做新的。”
白家輝道一聲謝,小芸便離開了。
他輕輕將門關好,然後回頭,一回頭便看見煙翠正在看著他,那神情像是偷情被逮著一般,說不出的嬌憨,白家輝卻感覺心頭一顫,一股電流流遍全身,他看著煙翠,突然輕輕的笑了。
她這樣,是準備逃跑麽?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她緩緩開口:“家輝,我……”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
她有點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久才道:“你……”
白家輝挑眉看著她,道:“我什麽……?”
煙翠咬咬牙,終於輕輕開口道:“你奔波了一天,已經累了,先洗澡吧,然後好好休息!”
白家輝不置可否的看著她,然後輕輕道:“我不介意更累一點,這樣才能休息的更好!”
煙翠不敢抬頭看他,好久才慌忙逃開了,她丟下一句:“我去洗澡!”便離開了,仿佛她的後麵有什麽毒蛇猛獸一樣。
白家輝看著她微微逃竄的背影,然後嘴角浮起一絲無奈的微笑,似乎某人不知道她已經惹火燒身了,既然這樣,他又怎麽舍得去澆一盆水呢?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往煙翠剛才逃竄的方向走去,然後毫不顧忌的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