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探險團隊和延伸城的鬥爭(63)
干戈跟了出去,他走到車前,拎出了那個挎包,把菜刀拿出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這才把挎包遞給了沈小題。那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面很小的鏡子,一把圓筒梳子,一個劣質的化妝盒。
沈小題接過去,挎在了肩上。
小題跑過來了,她的眼睛紅紅的,掛著淚,她把兩瓶礦泉水塞進了沈小題的挎包里,然後難過地看了對方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回了帳篷。
沈小題也沒有說什麼,她一個人朝著荒漠走去了。
干戈站在吉普車旁,警惕地看著她的背影。她走得跌跌撞撞,一次都沒有回頭,很快就消失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干戈的眼睛突然濕了。
回到帳篷里,小題在發獃。
干戈在她旁邊坐下來。
小題並不說話。
干戈小聲說:「丫頭,你是個正常人,應該高興啊。」
小題輕輕搖了搖頭:「我和她一樣,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了,我已經不在乎自己是本體還是複製人了。不管怎麼說,我這輩子都是不幸的,她也是。」
干戈不再說什麼,輕輕抱住了她的肩。
小題趴在了干戈的懷裡,突然大哭起來。
第19節:惡人
地下古城郊區。
一間土坯房屋裡,有個戴著狼臉面具的男人雙手合十,盤腿打坐,似乎在冥想。那姿態很像個世外高人。
過了很久,他的心神似乎有點亂,微微皺了皺眉,眼珠開始在眼皮內抖動。
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戴著羊臉面具的女孩顛著碎步跑進來。
狼臉男人放下雙手,睜開了眼睛,在面具后逼視著她:「你怎麼才回來?」
狗臉女孩低聲說:「我壞肚子了……」
狼臉男人說:「去,給我倒杯咖啡。」
狗臉女孩說:「好的……」
她轉身要走,狼臉男人喝道:「回來!」
狗臉女孩一下就停住了。
狼臉男人說:「台詞錯了!我怎麼教你的?」
狗臉女孩想了想,馬上說:「好的,主人。」
狼臉男人這才閉上了眼睛。
狗臉女孩走進裡間,過了一小會兒,她端了杯熱騰騰的咖啡走出來,畢恭畢敬地舉到了狼臉男人的面前。
狼臉男人接過去,啜了一口,把咖啡放下來,慢慢摘下了面具。
他是趙軍。干戈殺死的只是趙軍的複製人。
趙軍打量了一下狗臉女孩的胸和臀,說:「回到你的工作崗位去吧。」
狗臉女孩低下頭,慢慢走到旁邊一張冷硬的炕上,平躺下來,劈開了雙腿。
趙軍走過去,說:「我跟你說過什麼?工作時間,一絲不掛!」
狗臉女孩就慢慢摘下了面具,放在了一旁。
她是鍾離彩!
鍾離彩的臉色蒼白,表情木訥。
接著,她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條條躺在炕上,閉上了眼睛。
趙軍趴上她的身體,粗暴地進入,鍾離彩咬了咬牙。趙軍一邊用力一邊氣喘吁吁地說:「你不說我是你的春夢男主角嗎?你看,夢想很容易變成現實,對不對?」
鍾離彩突然睜開了眼睛:「你是我的噩夢男主角。」
趙軍突然停下來。很顯然,他沒想到鍾離彩竟然敢這麼說話,他一隻手撐在炕上,一隻手猛地舉起來。鍾離彩嚇得一縮脖子,把腦袋轉向了一旁。
趙軍的手並沒有落下去,他笑了:「我喜歡這個定位!噩夢男主角……很喜歡!」
然後,他變得更狂猛了,鍾離彩柔軟而潔白的肉體,躺在冰冷而堅硬的土炕上,加上趙軍的壓迫和撞擊,她一聲聲痛苦地叫起來。
趙軍突然停止了動作,然後十分冷靜地離開了鍾離彩的身體,從炕上跳下來:「我永遠不會結束的。」
接著,他提上了褲子,又說:「這叫暫停,我們隨時隨地開始。起來吧。」
鍾離彩面無表情地坐起來,開始慢慢穿衣服,戴上面具。
趙軍喝了口咖啡,吐出來:「換一杯。」
鍾離綵衣衫不整地端著咖啡去了裡間,過了片刻,她又端了杯熱咖啡走出來,再次恭敬地舉向了趙軍。
趙軍接過去,一邊喝一邊說:「你是不是總失眠?」
鍾離彩趕緊點了點頭。
趙軍說:「這是你的優勢,可以24小時保持工作狀態。」
鍾離彩沒有說什麼。
趙軍又說:「一會兒,我要帶你出去一趟。」
鍾離彩站在他面前,低著頭,沒說話。
趙軍說:「今天早上,我找到了他們的新營地。」
鍾離彩看了看他:「為什麼要帶我?」
趙軍大聲說:「你是我的性奴啊,整個羅布泊都是你的工作崗位!我殺人之前需要在你身上做做熱身運動,殺人之後需要在你身上做做整理運動。你很重要。」
鍾離彩說:「為什麼……小讓沒有囚禁你?」
趙軍笑了,笑得很無恥:「我在被複制之前就投靠她了,我的大腦一直接受她的控制,跟複製人沒什麼區別。這就叫幸運。」
鍾離彩說:「你去營地幹什麼?」
趙軍說:「殺干戈。」
鍾離彩說:「小讓讓你去的?」
趙軍說:「不,這次是我自己要去的。這是我和干戈之間的個人恩怨。」
鍾離彩說:「你還要殺干戈?」
趙軍說:「他殺了我,我必須殺了他啊,這叫來而必往。」
鍾離彩說:「他沒殺你。」
趙軍喝了口咖啡,說:「他殺了我的複製人,他以為那就是我,這跟殺了我沒有任何區別。」
鍾離彩想了想,又說:「那兩個小題呢?」
趙軍說:「當然不留活口。」然後他用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搭成了取景框,對準了鍾離彩的下體,淫蕩地說:「我只留這一個活口。」
鍾離彩忍不住露出噁心的表情,她把腦袋低下去。
趙軍說:「好了,你準備一下,帶點水。」
鍾離彩小聲說:「好的。」
趙軍雙眼一瞪:「嗯?」
鍾離彩趕緊說:「好的,主人。」
羅布泊的天黑下來,沒星沒月,也沒有一絲風,似乎預示著某種大難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