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探險團隊和延伸城的鬥爭(2)
小胡窮追不捨:「那你和薇拉呢?」
騷叔直起腰來,說:「我們準備下周結婚。」
小胡瞪大了眼睛:「真的?叔,第一次見到你動真格的哦!不過……你們也太快了吧?」
騷叔說:「真正的愛情就像閃電,它從不給你思前想後的機會。那些俗人們考慮太多,都是搭伴過日子。」
小胡說:「我可沒有這種勇氣……接下來,還需要我調查誰嗎?」
騷叔說:「只有一個人值得你調查,那就是我了。」
晚上,薇拉在家做了飯,然後給騷叔打了個電話:「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回家?」
騷叔正在開車,他說:「我今天有個應酬,不回家吃了。」
薇拉說:「噢,你注意安全。」
騷叔說:「愛你,拜拜。」
掛了電話,騷叔開著車來到了濱河中路,開開停停。最後,他路過一家螺螄粉小館子,停下車,進去要了一碗螺螄粉,吃了。上了車,他繼續毫無目的地轉悠……
天黑了,條條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很多車鑽來擠去,實在無路可走了,就煩躁地按喇叭。
只有騷叔不急不躁,他坐在車裡,一隻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搭在車窗外,聽著音樂。
很晚了他才磨磨蹭蹭回到家,輕輕打開門,房間里黑著,薇拉已經睡了。他換了拖鞋,輕輕走到卧室前聽了聽,並沒有推開門,而是退到沙發前,無聲地躺下來。
他在黑暗中聆聽著卧室的聲音。
卧室很安靜。
一直到了後半夜,騷叔終於睡著了,但是睡得並不踏實,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醒了,接著猛地坐起來——月光下,薇拉正坐在他旁邊,靜靜地看著他。
薇拉見他醒了,就問:「你怎麼睡在這兒了?」
騷叔趕緊說:「回來晚了,怕弄醒你。」
薇拉輕輕地說:「到床上去吧。」
騷叔就像個俘虜一樣跟著薇拉,回到了床上。
躺下之後,薇拉問騷叔:「你是不是躲著我?」
騷叔抱住了她,親了下她的額頭:「寶貝,我怎麼會躲著你呢?睡吧。」
停了下,薇拉突然說:「他們來了。」
騷叔打了個冷戰:「誰?」
薇拉說:「地下古城的人。」
騷叔一下就坐了起來:「在哪兒!」
薇拉說:「他們送來了一個面具。」
騷叔打開了燈:「在哪兒?」
薇拉說:「我扔進垃圾桶了。」
騷叔跳到地上,衝到垃圾桶前,裡面果然有一張面具,白臉,笑面,看上去有點瘮人。
騷叔問:「他們怎麼送給你的?」
薇拉木然地說:「下午的時候我收到的快遞。」
騷叔說:「收件人是你的名字?」
薇拉點點頭。
騷叔說:「他們怎麼會找到這兒……你確定是他們送給你的?」
薇拉有些黯然地說:「延伸城的面具都是兇惡的,醜陋的,如果他們給你送來笑臉面具,那就是一種預告……」
騷叔緊張地問:「預告什麼?」
薇拉沒說話。
騷叔盯著薇拉的眼睛問:「他們……要殺你?」
薇拉說:「還用問嗎?」
騷叔呆住了,他突然說:「他們怎麼可能來得這麼快!」
薇拉說:「你不要總想著飛機高鐵計程車,你要跳開思維。」
騷叔說:「他們……會飛?」
薇拉說:「他們是從地下通道來的。」
騷叔瞪圓了眼睛:「他們會鑽洞?」
薇拉說:「一條神秘通道。莉莉婭和阿甘就是從那條通道被送走的。」
騷叔說:「從羅布泊通到北京?在哪兒?」
薇拉說:「我不知道,我級別不夠。」
騷叔說:「你把他們交給誰了?」
薇拉說:「一個老頭,他每天早上都在濱河中路上遛鳥。」
騷叔陡然想起了那個多嘴多舌的大爺!他的鸚鵡曾經說過一句奇怪的話——老k,你這是對牛彈琴!
薇拉繼續說:「我只知道,只有遇到了緊急情況,他們才會開啟那條通道。所以,他們找到我用不了多長時間……」
騷叔回過神來:「薇拉,你別怕,我們可以報警!」
薇拉在燈光下看著騷叔,眼圈濕了,搖了搖頭說:「如果你報警,我還不如讓他們給殺了。」
騷叔想了想說:「嗯,就算不報警也沒事兒,我有很多朋友……」
薇拉笑了:「你身旁只有一群娘子軍。」
騷叔並不辯解,他說:「薇拉!現在你已經和他們是敵對關係了,你告訴我,他們的老大到底是誰!」
薇拉又搖了搖頭:「雖然我和你們人類不一樣,但我也是有靈魂的,我對我的靈魂發過誓。」
騷叔說:「那你打算怎麼辦?」
薇拉說:「我知道,我活不久了……」
騷叔說:「不要胡說!明天我們就搬到通州,住到我的工作室去。北京這麼大,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找到我們。」
薇拉說:「在我死前,我們結次婚吧。這是我的一個夢。」
騷叔的眼圈也濕了,他緊緊抱住薇拉,說:「好好好,我們這個周末就舉行婚禮!」
薇拉親了騷叔一下,輕輕地說:「謝謝你!」
這一夜,兩個人通宵未睡,設計著婚禮的細節。
騷叔說:「明天,我讓小胡幫我定個最好的酒店,然後我會給所有的朋友發去請柬,讓他們都看看,我的新娘有多美!」
薇拉似乎暫時忘記了恐懼,沉浸在幸福中:「可是我沒有娘家,你到哪兒接我呢?」
騷叔想了想,說:「我就去第一次認識你的地方接你。」
薇拉說:「清真餐廳?」
騷叔點點頭:「準確地說,是你回家的路上。還記著嗎?當時阿甘捧著一束玫瑰花追你,我阻止了她,你嚇得蹲在地上乾嘔……阿甘不在北京,不然的話,應該讓他給我們當證婚人。」
薇拉說:「好吧。新房呢?」
騷叔說:「我的工作室啊。不過,它的外牆上有一塊顏色不同的磚,不過等我們結婚那天,我肯定已經把它摳掉了。完美!」
薇拉撫摸著騷叔的頭髮,柔聲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