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加點八卦的調料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淡然一笑,隨手將七瀨扶了起來,將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便是真看上她,也不為過。」

  「這丫頭到底哪裡吸引你們一個個了。」她點了一根煙,黑暗中,那點點亮光忽明忽暗,七瀨虛弱的靠在安室透的肩上,整個人的重心都在倚在了他的身上。他乾脆將她直接橫抱了起來。

  「看你這麼稀罕的樣子,我真想賣你個人情。」她朝著空中吐出一圈煙圈,然後望著他:「可惜,今天不行。」

  「這傢伙帶走了雪莉,好不容易逮到她,可不能輕易放了。」

  「抓不到雪莉只能說你們無能,和她有什麼關係。」

  貝爾摩德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安室透這意思,今天是非要帶她走不可了。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已經偏袒成這樣了,這要真怎麼樣了,那我還能碰她嗎?」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警告他。

  安室透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默默的轉身,無懼的抱著七瀨慢慢的離開,聲音不大卻能讓在場的人聽的很清晰:「貝爾摩德,我相信你會給我這個面子的。畢竟你的那些事情還在我這裡,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七瀨死在你的手上,或者我死了,那你和組織最大的秘密都會立刻公諸於眾,我說到做到。」

  貝爾摩德沉默的看著安室透帶走了七瀨芸,沉悶的吸了一口煙。

  七瀨還沉浸在安室剛才將她帶走的情形中,她一臉崇拜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

  他低下頭看著懷裡的七瀨:「怎麼不第一時間和我說遇到了這些事?」他雖然話里責怪,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不想你陷入這些麻煩事情的。」她回答:「畢竟不能讓組織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七瀨滿滿的自責:「可你今天這樣,對你是不是會不好?貝爾摩德會記仇的吧?」

  「她不會。」安室將她放在了副駕駛上,然後替她系好了安全帶。她因為手臂上兩處受了槍傷,留了不少的血,臉色慘白,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權衡利弊之下,她都不會的。她不是那種小人,她知道什麼才是更重要的。」然後對她微微一笑:「沒事了。」

  「不過你知道她和組織什麼秘密啊?」她咧著嘴問:「我也好想知道啊。」

  他勾了勾她的鼻子:「都說是秘密了。知道太多了,更加危險。」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她又繼續問。

  「那個叫柯南的傢伙打電話給我,和我說了所有的事情,並且一頓推理告訴我你會在這個附近,我就過來了。」

  「那她剛才說你看上我了是真的假的?」她滿臉期待的側著頭看著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誰知他卻只是說:「不這樣說,她怎麼可能輕易讓我帶走你。」

  七瀨芸的臉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隨後把身體縮了回去,不理他。

  看著反光鏡里七瀨一臉彆扭的樣子,他只是偷偷的笑。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開車帶她回了波洛咖啡店。

  車停了,安室透替她開了門,原本還想把她下車,誰知她卻固執的把他的手推開,準備自己下車。

  安室透看著她倔強的樣子,無奈的站在一旁看著她,七瀨腳下不穩,不小心扭了一下,他剛扶住了她,又被她狠狠的推開。

  安室透知道她在賭氣。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七瀨還在拚命掙扎,他只是低聲怒吼了一句:「聽話。」

  她便乖巧的不在拒絕。

  安室透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直接上手開始脫她的衣服,七瀨瞬間抱住了自己:「你幹嘛!」

  明明剛才都拒絕了心意,現在又是鬧哪樣。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的嗎?」她眨著那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你明明就對我有意思。承認就那麼難嗎?」最後一句,她只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她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

  安室透狠狠的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不脫,我要怎麼給你上藥。」

  他見七瀨仍舊忽閃忽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他,一動也不動,再次敲了一下:「你想什麼呢?我去給你拿乾淨的衣服,你自己盡量把左手的傷口露出來。」

  七瀨撅了撅嘴,慢悠悠的伸出了左胳膊,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會稍稍露出一些粉色的內衣邊,若隱若現,她瞬間臉紅。

  安室透拿了衣服過來,看著床上的七瀨泛著紅暈的臉,眼睛稍微瞄了幾眼她身上的衣服,很快撇過臉去,輕輕的咳了幾聲。

  「這是小梓的衣服,等會換上。」

  七瀨皺著眉頭,盯著他遞過來的衣服,陰陽怪氣的重複了一遍:「這是小梓的衣服。」然後抬起頭,挑著眉看著他:「真是親近。」

  安室知道她又誤會了。

  「所以你三番五次的拒絕我,是喜歡這個女人對吧?」她沒好氣的問。

  說實話,每次她亂吃醋的樣子,安室透都覺得格外可愛,他捏著她的臉蛋,將臉湊到了她的面前:「真的好氣,你的小腦袋瓜到底整天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降谷太太。」她算是隨口一答。

  沒想到安室透卻說了一句:「會有這一天的。」他說的很隨意,卻讓七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當我可以不再用安室透這個名字的時候。」

  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嗯?沒聽錯對吧?要不要再問一遍?他這算是默認接受她的心意了吧。

  看著他認真的準備紗布酒精一類的東西,她咽了咽口水,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忍著點疼。」他輕輕將她樓在了懷裡,用鑷子小心的將她手臂里的子彈取了出來。

  她小聲的低吟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抓緊了安室的手臂。安室透用手輕輕拍打了幾下她的後背,算是安慰。隨後再次上了消毒水,替她包紮好。

  她將身上滿是血漬的衣服換了下來,來到了前面的餐廳,他正在替她煮著面,她坐在他面前的吧台上,撐著下巴看著他。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問。

  「貝爾摩德應該知道灰原是雪莉了吧,不過我想琴酒還是存疑的吧,況且他今天也沒看到人。」她回答:「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琴酒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不過,我挺奇怪的,為什麼在雪莉這件事情上,貝爾摩德比他還積極啊?」

  「她向來按照自己心意做事,也沒什麼奇怪不奇怪的。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況且還是這種蛇蠍美人。」

  七瀨像是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我得給柯南他們打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

  「嗯,我沒事,挨了兩槍而已,死不掉,小哀呢?還安全嗎?」她問。

  「奧,她沒事,正在博士家和步美他們玩遊戲呢,明天不是放假了。」

  「那你讓灰原在那裡多玩幾天。」

  「黑川呢?」

  「黑川為了我應該是和貝爾摩德他們決裂了。我怕她會對他不利。」

  「怎麼回事?」對方問。

  「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我在想,是不是能讓他暫時住在博士家。」

  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答,她才稍稍安心。

  其實七瀨芸在這件事情想多了,貝爾摩德才沒空去搭理一個小毛孩,本身一開始就沒指望他做什麼事,畢竟他只是在威爾麥手下學游泳的。

  「對了,你今天帶走灰原的時候見到琴酒了嗎?」

  再次得到對面肯定的回答,她繼續說道:「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他一旦察覺到家裡沒人,根本就不會踏進我家,畢竟我家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要是有什麼陷阱的話,他不會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對方囑咐她好好修養身體,她便掛了電話,趴在桌子上似有倦意襲來,她不知不覺的就閉上了眼睛。

  琴酒到達現場的時候,貝爾摩德正靠在車前沉悶的抽著煙,他望了一眼滿地的血,叼著煙,冷著嗓音開口問:「七瀨芸呢?」

  「那個機靈鬼怎麼可能會在這裡,等你來把她崩了嗎?」她語氣里儘是嘲諷。

  「你對她做什麼了?」他問。

  「沒怎麼,就是打了兩槍而已。」她回答的不痛不癢,他仍舊面目表情:「不是說了不要動她嗎?」

  「那又怎麼樣,動都動了,怎麼?需要給你來兩槍解解氣嗎?」她妖嬈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說吧,想要哪種方式?」

  琴酒毫不客氣的打掉了她的手:「現在說這些,惡不噁心?」

  他隨手把煙丟在了地上,然後轉身。

  「咳,我說你要是真喜歡那孩子,幹嘛不說,據我所知,盯著她的人可不少。」她話裡帶刺,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卻又好像是善意的提醒。

  他雖然停下了腳步,卻還是一慣冷漠的語氣開口:「誰說我喜歡她了,只不過是有用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也是了,那孩子今年17了,也該談戀愛了。」

  「那是她的自由。」他沒有多餘的話,隨手把煙一丟,插著褲兜冷酷踏著緩慢的步伐。

  黑夜裡的貝爾摩德冷笑了一聲,這枯燥乏味的生活,偶爾加一點八卦調味一下,好像也還算不錯。她倒是挺想看看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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