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貝爾摩德——交手
「七瀨,好久不見。」
「該死。」她狠狠的咒罵了一聲。
「出什麼事了嗎?小芸。」
她現在哪有空去和小蘭解釋,面對她的追問,她只是讓她安心在這裡:「對了小蘭,你的手機先借我拿去用一下。」
隨後她來到柯南身邊,在他身旁蹲下,在他耳邊說著:「工藤,灰原那裡可能出了點狀況,我現在要立馬趕回去,這裡交給你了。」
「怎麼了?」
「剛才那個叫山崎的人應該是組織里代號苦艾酒的人,她應該是為了追查宮野志保的下落,我現在應該立馬趕回去。」
「我和你一起去。」
「別開玩笑了,這裡發生了命案,需要你,還有…」她的眼神望向了小蘭,此刻的她正疑惑的望著他們兩個:「小蘭也需要你。」
說著七瀨就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
那女人,真的是該死,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完全被他那張臉給迷住了
「七瀨啊七瀨,你可長點心吧,男人只會誤事,下次再這樣,真要把眼睛摳出來了。」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車子的輪胎,完好無損。她冷嘲了一聲,看樣子當時他是為了將大家留在這裡,強行撒的謊,可笑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質疑他過來查看。
她將油門直接一踩到底,車子在崎嶇的山路飛馳起來,她根據她的手鏈追蹤到了她現在的位置,可這個位置顯示的明明就還是自己的家!看來貝爾摩德是單獨行動的。
她不停的撥打著灰原的電話,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該死!」她狠狠的打在方向盤上,腳上的力度更大了。
「橙子,小哀目前人在哪裡?」
橙子:【系統只能追蹤到範圍十米之內的目標人物。】
「該死,你這個破系統能不能升級一下了?關鍵時刻屁用沒有,平時我也用不上你。」
橙子:【抱歉主人。】
目暮警官說的沒錯,下山的路被落石擋住了,她剛準備直接衝過去,卻模糊的看到石頭前面彷彿站在一個人,她緊急踩了剎車,整個人因為慣性狠狠的向前傾,差點撞上方向盤,她憤恨的打開窗戶,忍不住大罵:「你找死嗎?」
看清眼前的人後,她垂頭低聲笑了幾聲,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一頭淡金色的長發,精緻優雅的妝容,穿了一身緊緻的小套裝,將她的身材完美的表現出來,手裡夾著一根煙,黑暗中,煙頭的亮光忽明忽暗,風輕輕的吹亂了她的頭髮,她優雅的用手將面前凌亂的頭髮別在了耳後,微微抬起下巴,眼神犀利也很輕蔑。她慢慢的向她靠近,最後在她身旁停下,低沉著嗓音,悠然自得的開口:「真沒想到,會在日本遇見你。」
七瀨並沒有開口說話,她沉默的站在原地,想著如何想辦法脫身
「平時不是特別伶牙俐齒,怎麼今天變得如此沉默了?」她還在繼續說著,面對她的挑釁,七瀨轉過身去,淡淡的開口:「抱歉,我還有事情。」
下一秒,一把槍就頂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怎麼這麼著急就要走,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你現在這樣,到底是想要追殺宮野志保,還是追殺我?」
「在我這裡都一樣。」
是嗎?」她低沉著聲音冷笑著開口:「那你到底是因為組織才想殺我,還是因為……」
「琴酒。」
「呵,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勝利者了嗎?」顯然她被七瀨的話有些惹怒到了:「我並不想和你廢話,告訴我宮野志保現在人在哪裡,我可以讓你痛快一些。」
看樣子,她雖然得知宮野志保和她有過聯繫,卻並未查到她的所在,更不知她現在已經是一副小學生的模樣。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你知道,我對這些人,這些事從來不感興趣。」她慢慢轉過身去,故意試探她,看她的表情,似乎的確還未真正弄清楚來龍去脈:「貝爾摩德,你連調查都還沒調查清楚,就如此緊張的跑了過來,恨不得立馬得到宮野志保的消息,然後把我置於死地,到底是因為什麼?」
「夾雜著私心可不好。」七瀨笑出了聲,落在貝爾摩德的眼裡,卻成了赤裸裸的諷刺,她剛準備扣動扳機,不遠處明晃晃的燈光就照耀了過來,她突然覺得刺眼,眼神慌亂躲避,七瀨找準時機,直接反握住了她的手臂,直接將槍搶了過來反對準了她:「看樣子,情勢逆轉了。」
「真是天真。」說話的同時她就去搶奪七瀨手裡的手槍,七瀨一個激靈,就把手縮了回去,連帶著一個側身,靈活的躲過了她的攻擊。
「要打架嗎?」她笑嘻嘻的問:「好歹我一個青春無敵活力四射的美少女,我不能佔一個阿姨的便宜吧。」
七瀨話音剛落,貝爾摩德伸手想要搶奪她手裡的手槍,七瀨一個箭步迅速越到了另一邊躲開了她的拳頭,站直,她笑著摸了摸鼻子:「你要是想和一個職業拳擊手的女兒拼拳頭,你最好做好準備。」
貝爾摩德並沒有聽她廢話,直接再次伸手,兩個人就這樣反覆搶奪對方手上的槍,卻不小心扣動了扳機,一聲巨響的槍聲很快響徹整個山路,吸引了不遠處陸陸續續到來的警方。
「誰在那裡?」警方一行人開始朝他們的方向慢慢靠近。
七瀨沒有時間在和她耗下去,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被警方帶走。她湊到貝爾摩德的面前,嚴肅冷峻的說道:「貝爾摩德,我沒功夫在這和你耗下去,我七瀨芸這個人從來不怕惹事,我也沒想和你結怨,你要是因為琴酒,那大可不必,如果是因為組織,那就更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了,但凡你們那位BOSS下令要殺了我,對組織最忠心耿耿的那位早就殺我千萬次了,如果你非要惹我,那我也不介意弄個魚死網破,最後,我警告你,宮野志保人不在我這裡,如果你要發瘋,請你另找地方。」說完,狠狠的鬆開了她,然後直接上了車,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看著遠去的車子,貝爾摩德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唇角勾起冷嘲熱諷起來。
七瀨仍舊不停的撥打著灰原的電話。正當她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竟然意外的接通了,她下意識的提高了聲音,對著電話大吼道:「我說你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才接電話?你現在在家嗎?」
她的聲音聽起來軟弱無力,帶著沉沉的沙啞聲:「抱歉,七瀨,我剛才迷迷糊糊睡著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此刻的自己正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的酒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看樣子,我現在應該被某個人帶到某個酒窖里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七瀨生氣的怒吼道:「我家應該很安全才是!」
灰原苦笑:「抱歉,回家的路上我碰巧看到了琴酒的車子停在杯戶飯店的門口,是我擅自主張自跟了上去,但我並沒有看到他,正當我走進飯店的大廳的時候,有人從後面用藥迷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