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竟然被質疑了
「誰啊?」七瀨芸開了門發現大家已經整整齊齊的換好衣服出現在她的門口。
她的頭髮用髮帶綁了起來,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裙制服,中長襪配上了一雙小皮鞋,她對著大家微微一笑,眼睛都彎彎了。然後隨手帶上了房門。
服部一臉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一霎那有些恍神。
「喂,你也覺得她頭髮紮起來很像吧。」柯南說著。
「哪裡像…一點都不像。」
「我都沒說是誰。」
「七瀨同學真的很漂亮呢。」白馬探走過來順手就摟住了她的腰,七瀨芸瞬間臉就紅了。
一行人再次穿過走廊走到了越水七槻房間敲了敲門,她打開門整理著自己的著裝,她看了看七瀨芸的短裙,然後不好意思的說著:「我們學校真的很嚴格,裙子長度要膝下3公分,領巾要左右對稱,襪子一定要黑色的,想燙髮更不可能了。」
她嘰里咕嚕說了一堆,七瀨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超短裙,嘟了嘟嘴。
晚餐準備的很豐盛,有火雞,有海鮮,讓七瀨芸沒想到的竟然還有中國菜,她興奮的跑到桌子旁邊,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正當準備入座的時候才發現導播槌尾廣生還沒來到現場,大家提議去他的房間看一眼,七瀨芸戀戀不捨的看著桌上的美食,實在沒辦法,只能跟了過去。
「她真不是什麼名偵探啊,她現在只想吃飯。」她心裡哀嚎。
房門此刻從裡屋上了鎖,服部嘗試開了好幾次門都以失敗而終,在她眼裡,估計就是睡著了而已,這麼大驚小怪幹嘛,她滿不在乎的看著大家討論,她整個人都在思考等會應該先吃什麼才好。
直到服部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很低,但周圍的人恰巧都聽見了,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是血。」
七瀨芸這才反應過來。
「備份鑰匙?」
甲谷管家搖搖頭:「沒有,根本沒有什麼備用鑰匙。他的房間和大家的房間一樣只能從裡屋上鎖而已。」
「既然都一樣,那就從外面窗戶去看一下裡面的情況。」說著白馬探和時津潤哉就往外面跑,誰知服部已經準備開始用蠻力企圖撞開這扇門。可是撞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撞開。
七瀨芸咳了幾聲,上前拍了拍服部的肩膀,他急吼吼的朝她大喊道:「幹嘛!」
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聲嚇了一大跳,七瀨芸厭惡的推開他:「你是不是男人啊,這你都撞不開,看我的。」說著上去就是一腳,在眾人的驚訝下,門就這樣被她踹開了。
「好…好厲害…」
她心裡一陣得意,那可不是,我這鞋子可不只是單純的鞋子。
屋內的槌尾先生此刻正被人綁在椅子上,推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反應,服部上前替他解了綁在身上的繩子。
「窗戶的鎖沒有任何問題,門上的鎖也沒有問題,看樣子應該是密室了。」
槌尾先生哼哼唧唧的睜開了眼睛。
「我聽見有人敲門,然後打開門卻沒見有人,正準備回房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後我就沒我知覺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甲谷管家就宣布比賽開始:「偵探甲子園第一題,解開這道密室的真相。」
「誒?」七瀨芸:「橙子,解開我能有能量嗎?」
橙子:【主人,這個不涉及案件,並不能沒有獲取金幣和能量。】
那她屬實不感興趣了。
「解開真相的偵探麻煩用書面的方式送到我這裡,如果你的推理是正確的,就可以進到第二回合了,同時也獲得了離開這座島的許可。」
七瀨芸按照嘲諷覺得可笑:「區區小島困的住我嗎?」
不過在場的其他人似乎都挺有興趣的,也是,他們都是為了爭奪第一高中生偵探這個頭銜才來的。
「哦?原來這就是第一題啊。」
「我還以為第一題會是誰能夠識破這個人不是真導播而是假冒的呢?」越水七槻自信的望著地上的槌尾廣生。
因為她的話,槌尾廣生顯得異常的驚慌。
「你就不要再裝啦…」七瀨芸悠悠的開口:「之前時津同學說的極限的意思就是錄影出了很多狀況,一直錄到超過12點,真的是有夠累人的意思,之後越水同學說的笑一下的意思呢就是指幫忙把什麼移開啊,你又不是剛出道的助理導播,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大姐,你也不像我想的那麼無知嗎?」服部趁機又開了她的玩笑,她原本帶笑的嘴角立馬收了回去,惡狠狠的瞪著他。
「小生已經知道這個密室的答案了,先行回屋了。」
「你這麼快就知道了?」越水說道:「難不成你不會是想說這一切都是槌尾先生自導自演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剛才那位服部同學在替他解綁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了吧,雖然他是個無能的傢伙。」
「無能?」七瀨芸噗嗤的笑了出來,服部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她趕緊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七瀨同學雖然對於槌尾先生的身份判斷很犀利,但你的行為和服部同學無疑是一樣的,恕我無法苟同。」
七瀨芸的嘴角扯了扯,這貨什麼意思?
她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服部平次,語氣冷漠不屑:「那傢伙是在質疑我們嗎?」
服部平次也是一臉不爽的看著那個時津潤哉,然後回她說道:「是!呀!」
「你們竟然打破門上有血的門衝到裡面去,在那種情況下,應該先從窗外確認裡頭的狀況再決定要破門而入或者打破窗戶進去才對,要是當時槌尾先生是靠在門上而且早就死亡的話,當你們兩個破門而入的時候,便動了屍體,周邊的證據也被你們破壞掉了。」
「要說你們每資格當偵探都不為過。」
七瀨芸真是沒受過此等侮辱,服部還想爭辯什麼,七瀨芸伸手攔住了他,他剛想罵罵咧咧的問她幹嘛,她卻低著頭,悠悠的開口,帶著若隱若現的冷嘲熱諷:「時津同學,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狂妄,小心等會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