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道走到黑
我沒有糾纏這個話題,突然想起來了那個『醫不了』,問道:「那個人的稱呼為什麼叫醫不了,是值得什麼病都看不了?」
「不是,醫不了說的是沒有什麼是他醫不了的,所以得來了一個醫不了!」煙老呵呵解釋到。
回到別墅,吃過晚飯之後便回房睡覺了,第二日返回學校,有了昨天的事情讓我多了許多防備,推開門以後才知道是我多慮了。
只是看到劉欽在我課桌等我,我走過去,問道:「你在我這幹什麼?」
「我爺爺說以後你是我的保鏢兼小弟,讓你隨時隨地跟著我。」他沒皮沒臉的笑道:「有你這麼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小弟讓我很是安心,哈哈哈。」
我糾正道:「我只負責保你不死,其餘之事與我無關。」
「切~」他撇了撇嘴,轉身就走,說道:「走吧,爺帶著你去征服高一年級!」
他直接找了一個班級,踹開門,走進去,我沒進去只依在門框邊上看著,劉欽走到講台上拍了拍黑板,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全看向他,劉欽見吸引到注意力之後說道:「告訴你們辦法的那個混世大魔王,以後這個班歸我劉欽統治,他所臣服我能讓他站在僅次於我的位置,若反抗我就天天打的下不來床!」
我注意到一人聽完劉欽的話直接站起來,怒目而視,劉欽見此還頗為有趣,用手指著那站起來的人說道:「還有不服的啊!來來來,比劃比劃!」
那人面部肌肉抽動,似乎極為憤怒,劉欽見此還以為他被嚇到了,笑道:「那個混世大魔王果真不怎麼樣啊,看這兵這麼慫,想來他也好不到哪去,哈哈哈哈。」
「混蛋!你找死!」那人忍不住了,衝出過道向講台上的劉欽跑去,從褲筒里抽出一節黑色棍子,只是不清楚什麼材質。
劉欽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我能看到他偷偷抓了一把粉筆沫,手一揚一片白霧撒去,那人趕緊用手擋住眼睛,劉欽趁此一個箭步上前,轉身一腳踹過去,那人直接倒下去,連帶著砸倒了兩個課桌,後面看熱鬧的學生趕緊更加往後撤,才免受池魚之災。
劉欽又走上前把他的腦袋往地上磕了幾下,那人直接暈過去。
我站在門口看到從樓梯頭上來一人,身高約一米九,那人身上給我一種很強的壓力,我站在門口告訴劉欽,他挑了挑眉直接蹦過倒在地上那人,看向樓道。
正巧那個人也看到了劉欽的腦袋,聲音沉沉地問:「劉欽?你在我班裡幹什麼!」
劉欽直接把我拉進去,把地上那人手中的黑色棍子扔給我,他又拆了一根凳子腿拿在手裡。
我把玩著手裡的短棍,質地是金屬,入手通涼,不過倒是比鋼管等重了許多揮了揮感覺很合手。
我藉機問道:「那個身高近一米九的人是誰?」
他滿臉認真的看著門口說道:「這個班的老大,人名好像叫昆賀,外號混世大魔王,打架很厲害,更厲害的那一雙拳頭,能硬接鋼管什麼的沒事!」
我心頭一沉,劉欽的最後那句話讓我壓力很大,能硬接鋼管沒事,凝重地道:「你來惹他,你打得過?」
「這不是惹不惹的問題,只要能收服他,咱們三個絕對能橫掃高一!」他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承認我打不過他,這不還有你啊,咱倆一起上還不怕放不倒他?」,原來他打的是這個注意,利用我來幫他打架,徹底淪為他的打手!
正巧那個混世大魔王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人,小跑過去之後看了看他的情況,抬頭對劉欽咬牙切齒的說道:「劉欽,今天我要讓你躺著出去!」
把地上那人抬起來放到一張椅子上,囑咐那些看熱鬧的照顧一下,一切處理妥當之後走到我與劉欽的對立面,我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劉欽先發制人把手中的凳子腿轉了個圈,抽向脖頸、胳膊彎等地,皆被那個混世大魔王用手臂擋下。
劉欽抽空看向沒有絲毫動靜的我,吼道:「發什麼呆啊,趕緊上啊!」
說話間直接被混世大魔王一拳砸了回來,他直接半蹲在地,扭頭威脅我道:「趕緊上,要不然我回去給我爺爺告狀!」
我十分反感他的行為,對著混世大魔王說道:「你我一戰,贏了讓我們走,輸了我們讓你處置!」
他雙眼凝視著我,說道:「第一,我不跟傷病員打;第二,你不是我的對手!」
「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我一個箭步上前,短棍在手裡轉了個花,側擊在他左肋,一擊得手便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他皺了皺眉看著我,我也同樣看著他,剛才那一下雖然不能說是我全力一擊,但是他只皺了皺眉感覺到了疼痛讓我感覺十分難纏。
雖然我速度身法領先於他,卻不敢大意,從剛才劉欽挨了一下就接近所能承受的極限,我也不敢挨這麼一下,對他說道:「你我戰到最後也不過兩敗俱傷,若讓我與劉欽離開,此後我再也不會與你為敵!」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想打了,打到最後兩敗俱傷卻合不來,他也並非蠢人,明白我的意思,思索片刻后說道:「我弟弟的賬不能就這樣算了!讓劉欽接我一拳,我便放你們離開!」
我思索片刻狗看向劉欽,劉欽見我看向他,咬了咬牙說道:「來吧,一拳而已!」
混世大魔王似乎不愛說話,直接箭步上前一拳轟出,劉欽也雙手交叉硬接了這一拳!
劉欽直接被這個拳頭帶來的力量帶的往後退,靠在牆上,額頭有冷汗滲出,放下交叉的手臂往門口走去,我扔掉手中的短棍緊隨其後。
出了教室門沒走兩步劉欽腿一軟要往下倒,我急忙一旁攙扶住他,直接帶往不醫了,畢竟今日之事要說清楚。
攙著劉欽剛出校門他就在門口攔了個的士,他剛上車就關上車門讓司機開車,直到汽車遠去留下滿是飛揚塵土中的我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未免太有些記仇了,也讓我對他的看法更差了。
一路小跑來到不醫了,見醫不了正在給劉欽上藥,劉欽見到我之後『哼』的一聲之後就扭過頭去,醫不了語氣平和的讓我說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如實相告。
醫不了看了我一眼,說道:「雖說我只讓你保我孫兒一條命,可你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欽兒挨打!」
我不卑不亢地說道:「您也說過了是要我保他一條命而不是成為他的跟班小弟!誰若拿我當棋子,我就算搭上我這條命也要讓他滿盤皆輸!」
醫不了陰晴不定的說道:「小子好大的口氣,雖說我已老,卻還是有些說話的分量與實力!」
「看來我們沒有接著合作下去的必要了,告辭!」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原以為醫不了也是如同煙老爺爺那般慈祥和藹,卻沒想到如此的不可理喻,正要轉身就走,突然感覺后膝窩被人踹中,由於慣性我直接單膝跪地,突然左臂被人抓住,迅速轉身一個飛腳過去,醫不了不得不放開我的左臂。
我迅速往後退,臉色陰沉地問道:「你這是做什麼!」,事已至此我連敬稱都懶得用了。
他面無表情,說道:「幹什麼?因為你讓我孫兒受如此重傷,你怎麼也不能安然無恙!」
說完,他欺身而上,突然身形閃了閃,直接到我面前,我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他單手掐著脖子舉起來。
他那看似瘦弱的身軀此時竟能把我舉在空中,我雙手拚命地掰他的手,卻此時如同鐵夾般牢牢的掐住我的脖子,漸漸地窒息感湧上來。
回想起爺爺教我的東西,曾經三令五申地告訴我不要輕易施展,此時就不會再顧那些約束。
雙手呈鷹爪狀,狠狠地插入醫不了的胳膊,呲拉一聲,煙易冷瘦弱的胳膊讓我硬生生撕出六道血口。
感覺到禁錮我脖子的幾日小一些了,雙腿一蹬他的胸口一個飛身我落在地上,嗓子使勁咳嗽,卻能呼吸道新鮮的空氣了。
煙易冷看著自己的胳膊,在那自言自語:「這是,鬼爪!」
緊接著看向我,臉色凝重地問道:「你的鬼爪從哪學來的!」
我沒回他的話,轉身飛速跑出不醫了,朝遠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