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戰勝自己
奧尼爾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從前只有一個叫本-華萊士的人,但是他只是一個只會防守的半成品。
「我會全部的接受,夥計,我喜歡熱情。」
中鋒:沙奎爾奧尼爾、大前鋒:哈斯勒姆、小前鋒:拉蘇巴特勒、組織後衛:埃迪瓊斯、得分後衛:韋德。
這場比賽里張伯倫的位置還是大前鋒,對他對位的是邁阿密鐵血意志的傳承者哈斯勒姆。
但是這個人的身高只有203厘米,而張伯倫的身高是214厘米,11厘米的差距,更重要的,人們對這個人的身體素質評價只是不錯,而且貌似還是身體不發達頭腦很簡單的那種。
勤奮,拼搶兇狠、作風頑強,是哈斯勒姆的立命安生之本。
「雙方球員開始上場,莫寧跟奧尼爾站在了中線準備爭球。」
在大洋的另一端,徐繼平快速的播報這是場上的一切。
「啪!」
奧尼爾只用身上的肥肉,就壓制了莫寧,先一步碰觸到了籃球。
韋德快速的上搶,掙得了籃球的第二落點。
韋德的速度快所有人都知道,賽前麥克米蘭就為球隊爭球失利做了安排,劉易斯、雷阿倫上前逼防,張伯倫等三人快速的退防。
根據場上的位置,張伯倫與奧尼爾是沒有位置上的衝突的,但奧尼爾應該是現役聯盟內線中,最有資格享受包夾待遇的球員了。
所以當奧尼爾深入內線要位的時候,張伯倫就上去繞前,跟莫寧一起把奧尼爾包夾在了裡面,防空了哈斯勒姆。
一直以來,奧尼爾的主要對手都是本-華萊士,但是千萬不要因此忽視莫寧。
除了力量上,莫寧對奧尼爾的防守,與他對奧尼爾的了解,在nba不輸於任何人。
同一年進入nba,狀元與榜眼,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敵人了。在莫寧沒有得病之前,他與奧尼爾也是一對著名的敵人。
但是真正能夠防守住奧尼爾的球隊有幾支?
在娛樂與競爭並重的常規賽,大規模的殺傷性戰術,一般是不會被採用的,這讓奧尼爾,除了在某些重要的比賽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靠著身體所向披靡的。
韋德和巴特勒這兩個突破達人在外線相互掩護,劉易斯跟雷阿倫顧此失彼,里德諾無奈補防。
就在這時候,突破中的韋德背後甩球,將籃球交給了球隊的控衛瓊斯。
只是輕輕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張伯倫就不能堅挺的站住內線的位置了。
趁著對手這一瞬間的身體擺動,奧尼爾大腿跨前一步,用厚實的背部一下子卡在了張伯倫的前方,莫寧也在後面,奧尼爾反繞前成功。
賽季進行到了現在,熱火隊友之間的配合還不是很默契,但這次的他們竟然巧妙或者是巧合的將各自的動作連貫在了一起。
奧尼爾反繞前成功,瓊斯就接住了韋德的傳球。
「咣當!」
瓊斯接住籃球直塞,內線奧尼爾接球起跳。
張伯倫跟莫寧再默契,面對奧尼爾這樣霸道的體重力量也是無能為力。不想開賽就惡意犯規的他們,被奧尼爾壓迫在身下扣籃得手。
「一點新意都沒有,肯尼,那個胖子似乎只會用他的身體去戰勝對手,那讓他看起來像一塊巨大會跳動的肥肉,我已經噁心的快要吐了。他為什麼不能文雅一點,像偉大的查爾斯一樣,做些藝術性的表演。」
作為張伯倫最忠實的擁泵,巴克利張開了他那張劇毒的大嘴。
「藝術?查爾斯,我知道你在費城待過,但那不代表你就可以像j博士一樣,成為這個字眼的代言人,請不要讓藝術變成貶義詞好嗎?」
胖胖的藝術家?史密斯感覺一陣惡寒。
再兩個人鬥嘴的時候,超音速發動了快攻。
韋德這樣的速度,讓里德諾還是那樣的不讓人放心,他剛接過底線的發球,就被雷阿倫要了過去。
掩護、掩護。外線雷阿倫跟劉易斯掩護,內線張伯倫、莫寧相互掩護,瞬間就扯破了熱火不嚴密的防守。
哈斯勒姆防守兇狠,但恰恰不是張伯倫懼怕的那種類型。
張伯倫接住雷阿倫這時候傳給內線的球,一個標誌性的前前後後,淫蕩的活塞運動打著轉調動了哈斯勒姆兇惡的防守,然後猛的坐了一下屁股,緊接著轉身,一跨步直衝向前,緊跟著還在後退的哈斯勒姆,肩膀下沉贏憾在他的胸口上。
張伯倫的力量不大,但這是就nba的內線而言,再說哈斯勒姆的胸膛也不是鐵做的。張伯倫這種得理不饒人的兇猛單打,讓哈斯勒姆的胸膛一陣窒息,痛苦的再退幾步,一下子退到了籃球架之後。
莫寧這種人,真的打起性子來,是連裁判都剋制不住的。
他奮勇的將自己整個身體掛在了奧尼爾的身上。
「咣當!」
連起跳的餘地都沒有,奧尼爾就眼睜睜的看著張伯倫在他的頭頂上完成了這次扣籃。
完全不相對稱的身體,但完全相等的野蠻粗暴。奧尼爾暴扣了張伯倫、莫寧,張伯倫也強橫的用扣籃回應。
「我說的是張,我的兄弟。漂亮!看吧,這才是籃球,這才是文雅的藝術。」
粉不需要理由,張伯倫強硬的扣籃,巴克利竟然神奇的看出了這裡面隱藏極深的藝術成分。
「他也在使用自己的身體,查爾斯。但是,加油張,我是你忠實的球迷肯尼!」
身體上的弱勢,並不是球風軟弱的理由。張伯倫這種雖初弱勢,但無所畏懼的打法,讓史密斯深深的著迷的。
奧拉朱旺、賈巴爾將自己的長處運用到了極致,張伯倫用自己的長處將自己的短處,變的同樣的讓人不可忽視。
籃球是一種競技運動,競技最大的特點就是挑戰,挑戰最難戰勝的對手就是自己。
「張已經戰勝了自己!」
這是史密斯在這一刻心裡最想要表達的話。
一個戰勝了自己的人,他還會去懼怕誰?或者被誰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