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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特使徽章

  阻止他的行動,在圓月之前!提里斯恩命令衛兵,憤怒的把筆丟掉,沒有什麼,比失去權力令他恐懼,哪怕是死亡,也不行。


  衛兵執行命令,抓住傳教徒,放入牢籠裡面,虔誠的祈禱,喊冤的謊言,不會減輕刑罰,不會逃離痛苦,只會惹怒權力的爪牙,承受更多的傷痛。


  提里斯恩要逼迫,那個躲藏起來,讓一切慢慢脫離掌控,想要動搖他的權力,那個可惡的小子!


  辦到了,那個可惡小子投降了,退縮了,事情比想象中要簡單,即便付出不少代價,人們還在(缺失)。


  阿爾弗雷德站在(缺失),面對那個人,彷彿無所不能的(缺失)


  他無奈,悲哀,他想帶領人們(缺失),卻遭受(缺失)


  那些因此而受苦(缺失),他心懷內疚,離開前偷偷找到(缺失),留下真知經,通往自由的(缺失)。


  波奇聰明,看(缺失),藏在(以下全部缺失)


  ……


  看完,菲澤爾長舒一口氣,艾登則捂著嘴巴,不知是茫然還是沉思。


  斯卡勒爾爽朗笑道:「很有意思,特別是提里斯恩這個人,在其他已知的記載中,他是位愛護民眾的賢明國王,而在這裡,卻是一個沉迷權力的人,而且為了阻止一個叫阿爾弗雷德的小子,濫抓民眾,施加刑罰。」


  菲澤爾搖搖頭,提出見解:「可能發生的時間點更早或者更晚,所以產生差異,我更好奇的是文中出現的兩個人物,阿爾弗雷德和波奇。」


  「文中提到傳教徒以及真知經,這些看起來十分有宗教氣息的字眼,整件事似乎是神權和王權之間的衝突,但就我看來,顯然不是這麼簡單。」


  「宗教在樂文時期之前就已經式微,慘烈的宗教戰爭隨之消亡,神授王權也相繼沒落,宗教的意義只剩下作為人們迷茫時的精神寄託而已。」


  「宗教想復興,絕非易事,短時間內要動搖,乃至威脅到王權的統治,更是天荒夜談。所以,阿爾弗雷德不是純粹利用信仰,而是有另一種更高明的手段。」


  「阿爾弗雷德降退,臨走前留下疑似教義的真知經,只是不知身份立場不明的波奇是獲得真知經之後藏於某處,還是獲知真知經的藏處,顯然,波奇這個人物並不簡單,樂文時期的變革,背後可能與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等等」這時艾登突然出聲問了一句:「既然阿爾弗雷德能夠威脅到王權,為什麼投降后,提里斯恩卻沒有處死他?對執著於權力的人來講,應該將這個已知威脅清除掉,才是最合理的做法吧!」


  菲澤爾搖頭,這段歷史單獨獨立,與已知的信息斷層,而且手頭上沒有完整的資料參考,很難有立得住根據的推想。


  斯卡勒爾點點頭,贊同菲澤爾的想法,並且表示回到迦頓學院后,會對樂文時期相關的文獻資料進行調查,說不定會有這兩個人物以及真知經的蛛絲馬跡。


  雖然花費了不少時間來翻譯這塊泥板,得到的信息不盡人意,反而引出了更多歷史疑問,但也並非一無所獲,「真知經」便是一項新發現。


  菲澤爾暗暗記在心上,若是能找到真知經,或許就能解開很多疑問。


  泥板翻譯完,留在身邊也沒用,想要找到匹配的缺失部分就如同大海撈針,不現實,讓斯卡勒爾帶回迦頓學院妥善保管才是最好的辦法。


  「嘿嘿。」不知為何,斯卡勒爾忽然擺出長輩的姿態,安慰道:「人生哪有一帆風順,你也不用灰心,王權財寶又豈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菲澤爾愣了愣,很快明白過來。


  他已經找到王權財寶的事情只有屈指可數幾人知道,斯卡勒爾肯定以為他還在尋找。


  「不是,我在思考東西而已,王權財寶我已經找到了,但希望你們不要聲張,我可不想惹上麻煩。」


  和斯卡勒爾已經是忘年之交了,菲澤爾也相信艾登的品德,這才把真相說出。


  這話一出,師生兩人腦袋一陣轟鳴,腦子一片空白,先是本能的覺得菲澤爾在開玩笑,可是很快就恢復理智,菲澤爾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但還是難以置信的向他再次確認。


  「你,你是說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吧!」


  「傳說是真實的?你真的找到了?」


  菲澤爾點頭:「傳說是真的,神諭也找到了,確實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只是無法分辨究竟是魔法還是神跡,不過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魔法早已失傳,那就等同神跡了。」


  菲澤爾輕描淡寫的說著,傳說的真實,神諭的存在,魔法與神跡的出現,隨便哪一樣都讓師生兩人呼吸急促,大腦無法思考,感覺幾乎快要窒息。


  「神諭,你帶在身上?」斯卡勒爾內心極度渴望對方點頭,但是他終究只能失望。


  「老朋友,王權財寶的神諭代表什麼你不會不懂吧。」菲澤爾搖搖頭,掏出那塊極盡奢華的徽章,「它在應該待的地方。」


  「特使徽章!」這下子,斯卡勒爾就明白過來了。


  王權財寶的神諭,它所代表的,是古時代至高的權力象徵,在普通人手上只會招致災禍,上交王室是最好的選擇。


  好在如今大陸只有一個王國。


  「挺不錯的交易對吧,有了這個,即使是親王也會給予方便,不過一旦暴露,恐怕以後將不得安寧,去到哪裡屁股後面都會有大批貴族的探子,發掘出來的文物文獻估計連一眼都沒看上就被搶走。」菲澤爾收回徽章,無奈的苦笑。


  不是所有貴族都是聰明人,在某些貪婪愚蠢的貴族眼中,菲澤爾就是一個移動的掘金機器,只要從他手中奪過文物,然後上交王室,就有可觀的獎賞。


  權利與利益的紛爭,正是菲澤爾極力避免的,因此,特使的身份能夠為他提供極大的幫助和便利,但也可能會帶給他無法預知的麻煩。


  所以,特使的身份只是作為最後的保障,如非必要,絕不顯露。


  「你考慮得真是通透。」斯卡勒爾笑了幾聲,示意艾登收起泥板殘片。


  忽然,菲澤爾神情肅穆,緊盯著師生兩人,讓他們一時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我們臉上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想到了些什麼?」


  菲澤爾閉上雙眼,再睜開時,表情肅穆的說道:「我還有一樣東西想讓你們幫忙辨識,對我來說事關重大,希望你們能夠保證不向任何人泄漏。」


  師生兩人認識菲澤爾多年,第一次見他這般嚴肅慎重,緊張的氣氛不禁讓人咽了口唾液,舒緩緊張。


  為表信任,斯卡勒爾和艾登鄭重起誓,保證絕不外傳絲毫。


  起誓保證過後,只見菲澤爾起身拿起似乎裝著木棍的長條皮袋,解開繩結,從裡面取出一截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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