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快樂與痛苦
許航和張凡在澡堂子里，先是去了蒸房，比賽誰堅持的時間長，輸的那七個人，請最後贏的那個人大保健。
於是，這八個兄弟，都挺足了勁，在蒸房裡呆了足足半個小時。
林昆屬於皮糙肉厚的那種型，特別耐熱，所以就不停地給蒸爐里加水，於是溫度直線上升。
終於，有兄弟挺不住了，先沖了出去。
又過了一個小時……
整個蒸房，只留下許航、張凡、林昆三個人。
張凡堅持著最後的燥熱，心想著只要再堅持一下，把這兩個人打敗，那麼自己從青春期渴望到現在的事情，就可以徹底一朝釋放了。
公糧啊公糧，以前交公糧都是交給自己的手，這次能交在自己女人身上了！
想到這，張凡由衷開心，一直堅持著。
而許航和林昆，也是蒸的難受，但考慮到都窮得不行了，絕對不能輸！
即使再熱，也要堅持下去。
而且，再熱再熱，一旦走出蒸房，在澡堂子淋浴頭的沖刷下，那感覺真是爽呆了。
醉意微微清醒的許航，忽然覺得，這尼瑪才是人生啊。
……
與此同時，任雪，也在感受著全身燥熱。
只不過，任雪與許航不同，許航是在澡堂子的蒸房裡享受著，而任雪，則是在卡薇夜總會的地下室里，享受被炙烤般的痛苦。
在剛剛，任雪親眼看到范聰的瘋狂后，只見范聰走到自己跟前，蹲下來用手摸著自己下巴。
這畫面，讓任雪聯想到，當時自己來卡薇上班，被范聰賞識，再范聰臨幸自己的時候，也這樣摸過自己的下巴。
范聰邪魅地輕聲說：「以前我讓你快樂。但是，你竟然跟了許航，所以，現在開始要讓你嘗盡痛苦。」
任雪強制鎮定地看著范聰。
任雪當然清楚，此刻所有的慌張，所有的求饒，都沒有用的。
在一個冰冷的殺人禽獸面前，一切人性值得可憐的地方，全都不存在。
范聰下令，把任雪帶到了地下室。
在一個小時以前，范聰就已經下令，讓手下把地下室的折磨工具準備好了，專門伺候她們。
給任雪準備的，是一間蒸房。
這個蒸房，是范聰在三年前精心設計，且屢次調教，屢次試驗，最終得出的一個折磨人的絕佳好地方
此蒸房與澡堂里的蒸房類似，只不過經過范聰的特別設計，可以把蒸房溫度，調整到逼近九十度。
要知道，一個正常人，在接受到一百度高溫時，身體會因蛋白質變質而直接死亡。
但是，如果不高於一百度，維持在八十度左右，那麼人體的各個器官，會因為燥熱而發生紊亂，緩緩地步入死亡。
對於范聰來說，能看著仇人，在高溫下緩緩步入死亡，這是多麼欣喜的事啊。
不，這樣不夠，遠遠不夠。
范聰不希望任雪死，至少不喜歡現在死。要折磨她到生不如死，然後在許航來到以後，看到她心愛的女子，被折磨成這樣，一定很爽吧！哈哈！
所以，范聰臨時又改了一下設計：在蒸房頂上打出一個洞，每當八十度高溫持續一段時間，就往下潑一盆涼水。
涼水潑在任雪身上，會降低任雪身體上的溫度。
這樣，因為高溫即將被蒸死的任雪，被涼水一潑，反而爽了一下，但很快，高溫會再度來襲，再度逐漸被『熱死』。
在即將熱死的時候，再潑下涼水。
這樣……反覆持續十幾個小時，任雪不但不會死，只會生不如死。
范聰一腳踹向了任雪，踹到了蒸房中。
『砰』的一聲，門關住了。
「開始蒸。」范聰淡淡地，一旁打手得令，轉身走了。
范聰往回走著，走到一樓，坐上電梯，回到了包間里。
包間里，炮姐已經打累了，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上，而一旁，李戡也把葉芬給辦了，辦的很徹底。
范聰進來，看到夏晴和葉芬緊緊抱在一起，躲在牆角，像是看到了惡魔般。
葉芬身上的衣服幾乎全被撕裂了，老舊的罩子和陳舊的內褲，看得出她的生活並不富裕，甚至是貧苦。
這樣的底層人士，在范聰自己眼中，不過是螻蟻罷了。
螻蟻，怎麼可以跟王相提並論？
自己作為北華的王，折磨這麼一個底層螞蟻，應該是他的榮幸吧！
范聰看著李戡，道：「爽嗎？」
李戡提上褲子，站在一旁，臉上還有一些傷痕，是剛才被的葉芬抓爛的。
「爽，爽……」李戡緊張地點著頭。其實剛才的這一發，是自己有史以來最緊張，但也最刺激的一次。
在這個女人的女兒面前辦，太刺激了。
李戡年輕力壯，很快恢復了體力，有更刺激的想法，只是沒敢提出來。
顯然，范聰看出來了。
范聰轉頭看著葉芬，問道：「阿姨，舒服嗎？」
葉芬宛如看著惡魔般，淚水簌簌流著，渾身顫抖地低下頭，不看范聰。
范聰邪魅地笑著，道：「看來沒讓你爽啊，這真是我失職。」
「李戡。」范聰喊了一聲。
「哎！少爺。」李戡站起來。
「再給你一個小時，你把夏晴和葉芬，都給辦了。」范聰說著，坐在了沙發上，宛如期待看著一場戲般，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好嘞！」李戡高興地答應著，其實剛才自己就這麼想了。
儘管有幾個同事打手在旁邊站著，但李戡只當他們不存在，撲了上去……
……
許航也撲了上去。
只不過是撲在了張凡的身上。
終於，在剛才的蒸房大戰中，許航和張凡挺在最後，外面的人隔著玻璃看著，實在太佩服他們了！
可仔細一看，卧槽，兩個人竟然都已經暈厥了！
於是，在林昆的帶領下，感覺把兩個人拽了出來，拽到了休息大廳。
林昆按了他們胸口，就在以為要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兩個人都醒了。
緩和了幾分鐘，許航和張凡爭論著，到底誰贏了。
許航說自己看到張凡暈倒了，自己才暈倒了，所以算自己贏，但張凡說，是許航先被拖出蒸房的，自己最後一個被拖出來，所以算自己贏。
爭論不下，張凡一著急，吼道：「不讓老子大保健，老子就把你辦了。」
於是，張凡直接撲在了許航的身上，模仿著大保健時的動作。
而許航一翻身，又撲向了張凡。
四周洗澡的人都笑著，幾個兄弟也笑著。
一個剛洗完澡的老頭看到這一幕，感慨著，到底是年輕人啊，可以無憂無慮的玩鬧著，自己一大把年紀，可玩不起了。
許航笑著，張凡也笑著。
歡聲笑語，無憂無慮，自由自在，說得就是此刻的狀態吧。
玩鬧了好大一會，許航和張凡都覺得累了，躺在床上氣喘吁吁著。
經過剛才的泡澡和蒸房，醉意已經醒了一大部分了。
林昆說，打撞球去吧，自己有會員卡，免費的。
一聽免費，幾個人登時跳了出來，火速穿上了衣服。
撞球廳就在澡堂子不遠處，八個人走在夜晚的馬路上，肩搭著肩，吹著口哨，說著污段子，哈哈大笑著。
許航忽然想到了夏晴和任雪，畢竟在自己剛才從病房醒來的時候，她們就說晚上要看自己的，可到現在也沒聯繫自己。
許航想打過去電話問問，但張凡走在一旁，忽然說道：「不如我們兄弟合唱一首《我的好兄弟》吧！」
「好！」另外幾個兄弟答應著。
於是，許航忘了這件事，跟著兄弟們唱了起來：「在你輝煌的時候……」
……
李戡辦完事後，穿上了衣服，站到了旁邊。
這一次，實在是太刺激了。
范聰笑著，把手機錄像保存下來，站了起來，道：「走，帶到地下室，給你們看看我給你們準備的休息室。」
范聰走了出去。
三個打手跟在後面，把夏晴和葉芬，帶了下去。
狹窄的地下室里，有一座房間，是非常特殊的。
別的房間都是銅牆鐵壁，但唯獨這個，是一扇巨大的玻璃。
而在玻璃裡面，有一條巨大的蟒蛇。
這條蟒蛇，是范聰從動物園買來的，從小被人工飼養著，幾乎只吃素食，從沒吃過肉。
而范聰把它放在這裡，也不是為了吃掉那些自己的仇人，而是為了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
眾所周知，蛇，是人類的天敵，人類最害怕的動物。
而如果，一個人在密閉的房間里，面對這麼一條巨大的蟒蛇，卻不吃她，只是在身邊迂迴盤旋著，會不會被嚇死？
范聰哈哈笑著。回想過去，范氏集團的兩個競爭對手的老闆，就被自己扔到了蟒蛇室里，足足呆了一天一夜，一個被嚇出了精神病，另一個則咬舌自盡。
這種恐懼，這種折磨，要比直接被蟒蛇吞掉，刺激得多啊。
被蟒蛇吞掉，痛苦只是一時的，但被蟒蛇的眼睛、舌頭所嚇著，恐懼卻是持久的。
當夏晴和葉芬，看到這條巨大的蟒蛇室時，直接失聲痛叫起來。
淚水、顫抖，比之前更盛大的爆發出來。
夏晴突然想自殺，可是，自己卻沒有自殺的工具。
葉芬雖然也在顫抖，也在吼叫，也在哭泣，可卻擋在夏晴的身前。
「把他們搞進去。」范聰淡淡地說著。
「不要……」葉芬和夏晴同時驚呼。
三個打手過來，一把拽住痛哭葉芬和夏晴，直接摔在了巨蟒室里。
夏晴和葉芬直接摔倒了裡面，猛地這條巨大的蟒蛇，蜷縮在他們前面不到三米的距離。
蟒蛇，身上污濁的鱗片摩擦著地面，朝著夏晴和葉芬，吐著舌頭，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