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要是聽明白了我是個六!【
在懷裡,小丫頭已經接連餵了自己爺爺兩三次餅乾,拿其他的跟她換,她還不幹,立刻把小手縮了回去。
這個過程,齊雲成站在旁邊都懷疑閨女是故意的,
可齊雲成知道應該不是故意,自己覺得好吃,再被說大氣一點肯定給郭爺爺餵了。
「爺爺,吃!」
再拿了一小塊,曦曦把東西遞過去。
「行啦閨女別餵了,再喂你郭爺爺就沒了。」
曦曦:「吃!」
「別吃了,你自己吃吧。」
趕緊把閨女抱過來,齊雲成這才算是把自己師父解決了出來,今天要封箱,師父出了問題,大實話讓誰唱。
而郭得剛沒太覺得有什麼,雖然不能怎麼吃甜的,但這點東西不會造成什麼太大影響。
「你師娘一會兒回來,現在小岳他們在忙活,你進去先看看。」
「好,順便帶著閨女參觀參觀,她跟她媽一樣愛吃的不行,每次進到廚房都高興。」
抱著閨女,齊雲成過去看看了。
而郭得剛則稍微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血糖,倒不是幾塊餅乾吃了便怎麼樣,關鍵之前小岳過來給他弄了一點水果。
加在一起是得注意了。
所以齊雲成解救的及時,不然夠嗆。
雖然當爺爺的也可以拒絕,可不忍心啊,小丫頭喂自己吃,自己不吃,萬一不高興了怎麼辦。
小臉一憋屈,看著比什麼都疼的慌。
好在血糖一測試,發現吃這種餅乾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對比,要不然以後都不太可能碰這種同類食物。
「哎,小丫頭也長這麼大了,汾陽也是如此。倆小傢伙,都挺可愛的。」
感嘆一聲,郭得剛喝了一口水讓幾個鶴字科徒弟看著孩子后,也去廚房看了看,準備自己動手做一頓飯。
好久沒做了,
平時一直是自己妻子在弄。
「來,都讓開!你們把黃瓜給切一切,那幾條魚弄好了嗎?」
岳芸鵬站在水池附近,「弄好了。」
「你們一來非得清空我的冰箱才行。」
孟鶴糖這時候趕緊跑過來,給師父把圍裙系好,系好了很乖站在邊上等著看,「師父,您給我們做什麼?」
「先弄魚吧,其他的簡單,你們自己來來也行。」
鯽魚不大,巴掌來長,可也有好幾條,不然不夠他們幾個人吃。
「咱們天津人對吃魚都有一套,要不然你們師娘幹嘛那麼拿手。今天你們師娘不在,我來做!
嘗嘗我的看看有多難吃,我的手藝就是要多難吃有多難吃,但今兒你們誰要是剩下,我就拍桌子跟你們翻臉。」
「那不可能,燒餅、小岳這些吃貨都在呢。」齊雲成抱著閨女在邊上看著,之所以抱她進廚房,為的是熏,免得以後廚藝成她媽那樣,還得了。
一個就夠自己受了,別說來兩個。
而顯然被抱在懷裡的曦曦對這些食材非常有興趣,尤其是她爺爺拿的那些魚,眼睛來回的盯著看,可喜歡小動物了。
】
不過她喜歡的是熟的動物。
郭得剛察覺后,做菜的感覺更加好,「小丫頭當觀眾呢是吧?這眼睛瞪著,想吃了?
麒靈給丫頭弄點黃瓜,切成小條,看吃不吃。」
話音落下,大林轉身弄去了,齊雲成沒有阻止,全當給她磨磨牙。
一會兒。
魚收拾好開始下鍋,聽著滋啦的動靜,咬著小黃瓜條的曦曦興奮了,伊呀的叫著。
「知道今天能吃魚是怎麼的?」
郭得剛好笑一聲,然後這一頓飯弄得熱鬧了。
曦曦點什麼,他當爺爺的便弄什麼。
只是師娘回家,菜做好開吃那一刻。
不知道多麻煩,因為閨女要吃魚,齊雲成全程給她挑刺,一點都不能放過,不然她哪受得了。
等吃完了飯,休息一會兒,六七點鐘的時候,一群人出發前往北展劇場進行封箱表演。
一年接著一年的結束,見證了很多人的成長,尤其曦曦都一歲多了。
不過今年依舊有點不同。
那就是燒餅要演扒馬褂!
為此他準備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哪怕在開門柳結束后。
還在師父和大爺弄活。
現在他們不存在一字一句地說,說一些大概的包袱就行,以及當師父的讓他保持一個什麼表演風格。
燒餅的風格和條件可能做不大大火,可不少人很喜歡。
畢竟一個東北混蛋的碎嘴子。
「成哥,瞧!我好看不好看。」
在北展開場,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演完,快要到第四個節目的時候。
燒餅換上衣服在齊雲成面前顯擺。
今天他穿了一個湛藍色大褂,外加一個棕色馬褂套上,格外的彆扭,好歹選一個顏色配的啊,他是一點不配。
關鍵頭型是一個莫西干,說不出的怪,怎麼想的要剪一個這樣的頭型。
「好看!」齊雲成在後台牽著走路的閨女違心一句,不然還能怎麼著。
「對了成哥,說好的啊!最後我要請你上來演演。」
「我知道了,好好發揮,好不容易捧你。」
「那當然,還有之前我上了《笑傲江湖》表演相聲損師父,微薄粉絲蹭蹭的往上漲啊。」
「別得瑟了,自己準備去。」
燒餅現在還跟一個孩子一般的心性,誰叫越是大大咧咧的人,心裡越不容易藏事。可等他結了婚再有了孩子,心性就會大變樣。
誰都這樣,責任感很容易改變一個人。
大概十分鐘。
來到了第四個節目。
舞台上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扒馬褂》!燒餅、於遷、郭得剛!」
「喔!!」
「大爺!我愛你!!」
「郭老師我愛你!」
……
三個人出來,觀眾們集體躁動。
至於這一次的扒馬褂的確有些不同,可能是因為齊雲成這一世的影響,導致段子提前了。
屬於把燒餅之後扒馬褂的段子拿到了現在。
不過並沒有什麼,反而他說的非常好,墊完場便慢慢進入正活。
燒餅在話筒后大手一揮,「我是看開了,我那雲字我不要了。」
郭得剛在最邊上看著自己徒弟,「一個雲字抵好幾個鶴字呢。」
「那也是內部消化,沒有用。」
「哦?」於遷望著燒餅納悶一聲,「你的意思是要退出?」
冷不丁一轉腦袋,燒餅點指著於遷,「大爺,您說著話,這是要杠我?」
頓時於遷破防了,「什麼叫肛你啊!」
哈哈哈哈哈!
劇場笑聲瀰漫了一片。
郭得剛則在旁邊連連擺手,「我都聽不懂!」
「誒,東北人懂這個啊!」燒餅起著東北混混的架勢和狀態,「這是扒拉事啊,」
瞧那狀態,郭得剛再接一句,「我都納悶,這些年我教出一二人轉來?這一嘴東北話啊!」
看一眼搭檔,再看一眼孩子,於遷也不顧,雙手一攤,得瑟搖晃著身體,用東北話道:「你說這話有意思嗎?」
哈哈哈哈哈!
「大爺終究是你大爺。」
「這是東北流氓vs燕京老炮啊!」
「大爺這一段太絕了,徹底被燒餅同化成功。」
……
一起相,台下觀眾,還有側幕的演員沒有一個不笑傻的。
郭得剛甚至差點都沒忍住,低著腦袋忍住笑趕緊攔自己師哥,這要是對的,他得死去,他們表演還不是全程現來。
只不過懂一個骨架還有對一些重要的包袱罷了。
而燒餅也同樣的懵,哪想到大爺來這麼一下子,下意識扒拉起自己的袖子,搖頭晃腦道:「您以為就您那一句話撼動我們爺倆的感情嗎?」
「說什麼了?」於遷恢復狀態,扶著做主道。
「我說我要走了嗎?」
「你把雲字摘下去了,還待在這幹嘛?」
燒餅一冷笑,露出胳膊的右手叉著腰質問一聲,「我用過嗎?」
「……」
這一次換於遷懵了,一看郭得剛,「你瞧我還無以言對。」
郭得剛也在笑,「就一句話戳在肺管子上了。」
雙手一拍,燒餅高興道:「別人說摘字難過,悲傷~~」
「沒有,有不悲傷的。」於遷打住一聲。
這一下燒餅聲音都小了幾分,看一眼那邊最邊上的師父,「這到底能說不能說啊?」
「大年些,痛快痛快吧。」郭得剛回應一下。
燒餅:「反正我無所謂,拿走!燒餅,把燒拿走!」
於遷、郭得剛兩個人異口同聲:「把那拿走幹嘛啊,沒芝麻了。」
「下回,您那些徒弟也別排什麼雲鶴九霄,龍騰四海了。直接叫大腸、肉餅、g!」
「還g!這倆字你會寫我是那個。」郭得剛點了一下自己徒弟。
「刷碗的鐵絲的皮搋子!」
「這是刷碗的嗎?」
「就叫這個名字,像老先生叫張傻子、小蘑孤,人家老先生收哪個字?隨便!」
「咱們還是落在實處啊!」
到這,中間的於遷開口一聲有點想弄回正題,不然後面還不知道得說多少。
但燒餅那嘴就不是好攔的,依舊接著說。
「等多久您要收一個俄羅撕徒弟,您收哪字都行,字太多了。尹文托洛夫斯基,拿走唄,對不對!
以後我俄羅撕人了,燒撕托洛夫斯基!」
於遷在這時候也是全程陪孩子玩了,笑一聲,「燒還是沒拿下去啊。」
「餅托洛夫斯基!」
一說一樂。
舞台上全靠燒餅發揮了。
老兩口是想攔都攔不住,所以郭得剛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玩偶砸過去。
一砸燒餅果斷開始碰瓷郭得剛打人。
讓人簡直沒法。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齊雲成看著燒餅的表演,同樣覺得很不錯。
別說他這一個扒馬褂,燒餅被捧的幾次扒馬褂都非常好玩,有自己的風格,也有不少的笑點。
奈何祖師爺不給飯吃。
要知道他也是有基本功的,打小在學習。
奈何這嘴,德芸上下,除了小四曹鶴楊沒有一個能攔得住他的,這讓齊雲成下意識往旁邊一看。
而小四在側幕察覺目光磕著瓜子回應一聲,「師哥怎麼了嗎?要吃瓜子?」
「你自己吃吧!」
「師哥,餅哥這包袱不錯啊,餅托洛夫斯基!他怎麼不叫托洛夫斯基餅呢?」
得,這兩個人果然是一條思維共用的。
齊雲成搖搖頭,繼續看著演出。
之後的梁子大差不差。
燒餅穿了馬褂,需要來圓師父的謊,第一個他自己圓了上來,第二實在沒法喊岳芸鵬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圓完了之後。
郭得剛又開始跟於遷胡說。
「去吧!找我玩去,去鬧大利亞趟浪水去!」
「這都趟了多少次了。」
「不過我們老在那悶得慌,叫點人去,於老師你不去,沒辦法我叫我愛徒去吧。」
郭得剛做出打電話的手勢,「萍兒,來吧!鬧大利亞黃金海爛,介里不讓趟浪水,咧邊可以讓趟浪水。
欒芸萍說我要去,但要等下日子。」
於遷納悶一聲,「怎麼?」
「這些日子結婚了,娶了一個變性人。」
「哎呀!」
聽見郭得剛又亂說,於遷捂著自己的臉沒法了,打住一下,「等會兒,小欒結婚娶一變性人?」
「嗯吶!」郭得剛點點頭,「怎麼了這是,要不娶一劍齒虎?」
「別介!還是娶變性人吧,至少是個人。」
搭一句后,於遷望著老搭檔開口,「你這就有點胡說八道了。」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
「小欒是咱們孩子,娶一變性人?」
「真的!」
「哪真的?」
「不信啊?」
「對了!」
郭得剛抬手一指那邊玩著的燒餅,「不信你問問他去。」
目光看回來,於遷轉向燒餅這邊,沉默了幾秒后道。
「這回跟化學沒有關係了,跟畜牧也沒有關係了,當然說不定也有點關係。」
說出一聲,觀眾們在下面聽見發出不少的歡笑聲,畢竟郭得剛說的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這回啊,小欒!也就是欒芸萍最近結婚,娶了一個變性人,這事你知道?」
「這……我……」
燒餅哪能想到這東西去,說話都開始結巴,「我最近沒跟他在一塊兒,我兒徒、他愛徒啊。
我們倆不可能玩到一塊兒去,一山不容二虎的。
有人了解他。」
「誰了解?」
「他搭檔齊雲成啊!他准知道!」
「只要能解釋出來,誰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