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好傢夥,侯爺在年會自
「壓根也沒有這話,出去就完了。」
舞台上,欒芸萍在一陣陣的笑聲當中搭一句。
「來到院裡邊,兒媳婦問了,王媽媽何事啊,有事請講當面。」齊雲成展現了一個大氣,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下巴。
「還有鬍子是嗎?」
「沒鬍子?」
「廢話,女的哪有鬍子。」
「哎!
」大嘆一下,齊雲成為難道:「金蓮吶,為娘我得病了,大夫說了得吃你身上一百斤肉!
」
「沒那麼些!
!」欒芸萍陡然嚇得聲音都高了。
「二十斤肉。」
「那也多。」
「反正多少你給我點吧,為了為娘我的健康,你得割塊肉,而你媳婦多橫啊。」
手裡摺扇拋起來再一接,齊雲成給了一個抬手舉刀的身段,並往大腿上划拉,「割下來一大塊,一斤多呀。」
欒芸萍瞧見架勢,都有點疑惑,「這是割自己嗎?」
「老太太接過來,眼淚都下來了。」
「心疼的。」
「太肥了啊!
」
「這就別挑了。」
身子一探,齊雲成道,「我看看那腿行嗎?」
「行了,湊合吧。」
「你媳婦也困,轉身回屋去了,老太太托著這塊肉,來到廚房,把肉都切好了。
切成篩子塊,拿團粉抓抓。
再切蔥,切姜,切蒜,都弄得了,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
全程齊雲成拿著扇子比著刀忙活,然後抬頭按了一下,「電視一打開,出來一人。
頭髮跟我師父一樣,戴著小眼睛,挺瘦。
那麼在今天的節目里,我們來講一下紅燒肉的做法!
」
「現學啊?」
齊雲成不斷點頭,「對,看完了,坐鍋炒糖色、燉、又削了四個土豆,泡一把乾粉。
弄一大碗,老太太唏哩呼嚕唏哩呼嚕全吃了。」
「還真吃了。」欒芸萍跟著搭音。
「吃飽喝足,別說這法還真靈,沒三天的功夫你媽的病啊……」
「好了!
」
「死了!
」
「死了啊?」
「出殯的那天,你媳婦那個哭哇。」
「心疼。」
「腿疼。」
欒芸萍忽然一樂,「那是,少了一塊兒肉還不疼。」
「所以欒芸萍家裡值得大伙兒學習,父慈子孝,夫妻恩愛。」
「這有像你說的話嗎?」
「我記得你們老太太非常信這個,現在是不信了。」
「那是,人都沒了。」
「奉勸各位別胡信亂信,為什麼說這些迷信呢,就是迷迷湖湖的信了。
當然了,伴隨時代的發展,騙人的手段還是相當的多,不同的形式,不同的種類,也不說這些騙人的了。
就之前欒芸萍還受過騙。」
「對!有過一次。」為了應承搭檔的話,欒芸萍在旁邊肯定點點頭,「我估計各位都上過當受過騙。」
「一天小劇場演出結束,散場了,座位上什麼都很亂,我們這些演員都得打掃。
打掃著,欒芸萍發現一張椅子上有一粉手絹。」
「手絹兒?」
「指不定哪一個姑娘落下的,香氣撲鼻,拿起來一看上面還寫著名字電話,叫阿秀!」
「挺好聽的一名字。」
「瞧見后,欒芸萍就有私心了,姑娘的電話平時要還要不來呢。攥在手裡不讓別人看,偷著上外邊打電話去。
一打,喂,剛說話,結果發現是岳芸鵬接的?」
「岳芸鵬?」
齊雲成得解釋一下人,「岳芸鵬,小岳,有知道的,臉寬的跟一個囊一樣,經常跟師父旁邊。
就納悶怎麼是他啊。
欒芸萍拿著電話問,小岳,怎麼你接?阿秀呢?」
「他怎麼說?」
「你等會兒。」
「叫人去了。」
「奶奶,您電話!
」
「這麼個阿秀啊!」
哈哈哈哈!
台下的鬨笑聲一片。
而這就是他們兩個人在段子里多添加的一個包袱。
畢竟今天小岳也會助演,之後觀眾們瞧見了,也會多注意。
岳芸鵬的話,站在側幕也笑得不行了,師哥的表演,他每一場都會看,因為一直知道自己天賦不如其他人。
哪怕開竅之後也是如此,所以知道努力。
即便他之後會大火,也不可能像退出德芸的那些人一樣找不到自己的地位,本來就是農村來的孩子,骨子裡給不出歇斯底里的傲。
等再表演一段時間后,兩個人來到了最後的跳大神。
「要我說,最有藝術性的還得是東北的跳大神。」
「怎麼還藝術性?」
「他這是連耍帶唱。」
「兩個人。」齊雲成分別點指了兩個方向,「一個大神,一個二神,成本大套,好聽著呢。」
抓著氣口,欒芸萍趕緊往下遞話,「那你來來,唱給大伙兒聽聽!
」
「其實來說借鑒了很多東北的民間小調,兩個人一唱一和特別的好聽,那我來來。」
「來吧!」
呱唧呱唧呱唧!
觀眾們又一片掌聲后,齊雲成開始給功夫唱道。
「哎,日落西山吶黑了天吶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喜鵲老鴰森林奔
家雀撲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龍歸北海,千年王八回沙灘
大路斷了行車量,小路斷了行路難,十家上了九家鎖
……
叫老鄉聽衷腸,或是灰,或是黃,或是鬼來或是常
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
除非把欒芸萍他們家卧室,就改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別唱了你。」
欒芸萍勐然一推,兩個人立刻結束相聲,帶著笑容鞠躬準備下台。
而湖北劇場的觀眾們一個個都鬧起了動靜。
「好!
」
「喔!
」
「再來一個!
」
「再來一段!
」
……
觀眾們格外的興奮。
哪怕有上了年紀第一次來看的,也對演員有了好感,的確是賣力氣。
並沒有給假的東西。
他們這個年紀在意的就是值不值票價。
值當了就好,不值得是會罵街的。
而在一陣陣掌聲當中,兩個人象徵性地往後走了幾步,便被主辦方請的主持人給重新邀請回了舞台。
回來的那一刻。
好些觀眾依舊的往舞台邊跑,其中一個女生手裡還抱著一個大花籃,可能是因為比較大的原因。
走路都有點踉蹌。
每當瞧到這一幕,齊雲成內心都五味雜陳,因為能有人真心喜歡自己,的確是演員莫大的福分。
所以趕緊的過去接和感謝。
而整理完回來話筒后,立刻開口。
「感謝各位!第一次到這裡演出,來之前一直很擔心演出效果,現在看來的確是多慮了。」
欒芸萍點點頭:「都很熱情。」
「不過我其實也不止在德芸干演出,前段時間,我被高風高老師邀請過去帶了兩個月的孩子。
帶孩子的時候,我發現她們之間有時候也挺有趣。」
「沒錯,孩子嘛,天真無邪。」
「就有一個小女孩問我。」齊雲成陡然轉到孩子的口吻,「老師,老師中午的時候我在家吃飯,停電了,但是我扒拉扒拉兩口飯燈就亮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站在旁邊一想,欒芸萍做出真不知道的模樣,並問一聲,「這到底是為什麼。」
齊雲成:「因為巴啦啦能量!
」
哈哈哈哈哈!
瞬間!
不少人眼淚水都快樂出來了,大人還好,知道這部劇察覺到點了,就笑意滿滿,孩子更不用說,在位置上嘎嘎的笑。
不過包袱多少還是有點局限性,因為沒看過的肯定就不了解,尤其上了年紀的。
一群人笑的時候,前排一個大爺就抱著手面無表情。
齊雲成望著大爺的方向再開口,「可能有些人不理解,我瞧前排一大爺抱著手面無表情的。
我再說一個段子啊。
不能讓您白花錢。
前面一個節目郭麒靈您知道吧。」
前排的大爺在下面點點頭。
同時欒芸萍也跟著介紹,「師父的兒子!」
「郭麒靈富二代啊,但是他這個富二代跟其他富二代不一樣,過的比較慘,一周都沒什麼錢。」
「師父家的條件還沒錢?」欒芸萍又說道。
「你不懂,師父家的錢誰賺來的誰花,郭麒靈這麼歲數能賺什麼錢,所以他跟其他富二代一比差距馬上出來了。」
「怎麼呢?」
「人家天天穿什麼衣服,奢侈品,潮牌,隨便一件衣服抄起來賣四五千。」
「這麼貴啊?」
「大林穿什麼啊?德芸華服,前段時間還跟燒餅借褲衩子穿。」
「哎喲喂,有這麼慘嗎?」
「而人家出門開什麼車,法拉利、蘭博基尼,再看大林,他最近坐的車是比較貴,兩千多萬。」
「什麼車。」
「地鐵。」
欒芸萍擺擺手,「他也是不到歲數學不了駕照。」
「所以怎麼跟人比啊,而問題就出在我師父身上,有了解的,都知道我師父郭得剛對郭麒靈非常嚴格。
所以不給郭麒靈花錢。」
「怎麼能不給錢呢。」
「終於有一天郭麒靈忍不住了,回家問去,我說爸,您怎麼能這樣呢,給我錢,我出去花去,多找一些大姑娘玩,別人都那麼有錢,我富二代還一分錢沒有。
一說給我師父郭得剛氣壞了。」
齊雲成雙手背在身後,生氣道,「什麼孩子!三觀不正,想過好日子,不得靠自己的雙手來努力嗎?
再者說了,你以為有錢好啊?你以為爸爸像你想象的那麼快樂嗎?」
陡然正說著的齊雲成忽然從教育的口吻,變得一副懂得都懂的猥瑣笑容,「爸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你知道嗎?」
哈哈哈哈!
這一刻全場的笑聲算是終於出來了,至於前排的一位大爺也笑得很開心。
齊雲成望見點點頭,「看來大爺是聽懂了,不過可能有些小孩子又不清楚,因為有錢人的勾當非常深,他是這麼回事……」
「閉嘴吧你,咱們師父早晚得毀你手裡。」
欒芸萍抄起白手絹往齊雲成的嘴上去捂,哪能繼續往下去說。
而也就是這麼一攔,觀眾們看得肯定更加開心。
元旦的專場,大老遠過來,為的就是一個高興。
就這樣。
齊雲成和欒芸萍返場過後,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的表演。
不過因為在段子里,前者經常提起燒餅或者其他師兄弟,所以哪怕他們助演的時候也有不少的觀眾在意。
很常見的手法。
師父也是經常提起他們這些徒弟,尤其早期的時候把德芸每個人幾乎都說過了並且各種砸掛。
別看只是因為包袱需要,但還是很有用的。
要不然之前的少幫主李京怎麼可能那麼記憶猶新,外加上現在侯爺的腰果雞丁,都是大火的段子。
從而也讓觀眾記住了他們。
不過場子熱熱鬧鬧舉行的時候。
一對老兩口坐在滿坑滿谷的觀眾席當中,接起了一個電話。
「喂,閨女!」
「爸,你們現在在哪呢?到底上哪去玩了,你們該不會在元旦的時候真有度假的安排吧。」
劇場的聲音非常吵鬧。
好半天他們才聽得清楚女兒說的話,但是對方聽見手機傳出來大片大片的笑聲時。
好奇了。
「你們在哪呢?這麼大的動靜,還有人笑。」
「我們在聽相聲,你表哥給我們買的票,當聽個新鮮,你媽還沒來過這種場子。
元旦嘛,你沒在家,我想也不可能在家待著。
太無聊了。
對了,你之前的房間我給你媽買了一點東西,所以都堆在裡面了。」
「……」
此刻打電話的人還能是誰,正是宋軼,聽見爸說的話,此刻在其他城市準備演話劇的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感情父母是真愛,她只是個意外唄,去相聲場都不告訴自己。
她也多想去,可惜一直沒時間。
於是問一聲,「郭老師的相聲場嗎?他最近在那演出?我現在還回不去,有點遺憾。」
「好像不是郭得剛,但這個演員也是德芸的吧。」
「是德芸的!」宋母忽然在旁邊回答一聲。
「那叫什麼來著。」
「齊……齊雲成吧,上次在電視上看過,覺得還不錯!」
「對對對!」宋軼的父親連連點頭,「是德芸的,叫齊雲成!」
「……」
另一邊的宋軼,深吸一口氣后開始處理父母給的信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就是說爸媽背著自己去看自己對象的場子了?
「哎喲,我的天啊,這是做夢嗎?」
「怎麼了,閨女?」
「沒,你們好好看吧,我不打擾了。」宋軼不想多說想掛斷電話,但是眼睛一亮,繼續接著話,「問個問題啊。」
「什麼?」
「你們覺得齊雲成怎麼樣啊?」
「今天我們看的演員?幹嘛說這個。」
「說說嘛,我好奇而已,我挺喜歡他的相聲。」宋軼各種的演戲。
打量一眼劇場舞台的正中間,此刻還是齊雲成和欒芸萍的演出,之前燒餅和小四的助演很快就過去了。
「看著還可以,很不錯的一個小夥子,表演的時候也好玩。」
「那要是……」
「要是什麼?」
「沒沒沒!不過就這樣啊?」
「不然還能怎麼樣,我們就是過來圖圖熱鬧,不然元旦也是在家看電視。」
「好吧,好吧!不打擾你們了!
」
電話掛斷。
老兩口也不知道自家女兒是出了什麼問題,幹嘛問這種問題,倒是宋軼的母親忽然琢磨明白,轉頭念一聲。
「咱們女兒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聽著是可能,還很可能是他對象的事情,難不成!」宋軼的父親連忙抬頭多瞧一眼此刻正表演的齊雲成。
可立刻被自己妻子給打斷了,「你可真敢想,人家現在商演、專場到處都是。
就算是閨女想認識,她從哪認識的啊。
可能就是喜歡演員而已。
隨便一問。」
「也是,是我想得多了,不過女兒的對象,到時候我真得多問問,不好的話,咱們態度還是需要強硬一些。」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不用那麼麻煩,如果真不好,不用糾結那麼多。」
「哎,軼軼也是到了這個年紀。」
夫妻倆說完,收回手機繼續看今天的演出,不看不行,來都來了,而且價格不便宜。
不過一會兒因為演員說的話兩個人都樂了。
「這孩子太好玩了,怎麼想的是。」
「相聲裡面好像是叫什麼包袱,挺逗的。」
「要不要拍幾張照?軼軼似乎挺喜歡他。」
「現在小姑娘誰不喜歡好看的,拍吧,多拍幾張。」
「那要不要簽名?」
「我們這麼大歲數了,不是年輕人,還過去要?好意思嗎?」
「女兒喜歡嘛,不好意思也得過去,要是要到了,估計很開心。」
「哎,我也不知道他們要簽名是幹什麼,不過女兒要是喜歡,我就過去要吧,你就別過去了。
跟一群人擠在一起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我們一起。」
……
他們一邊聊著天一邊望著舞台上的演員。
演員自然十分賣力的丟東西。
雖然依舊錶演得傳統活,但是加了不少東西,畢竟傳統段子的包袱不算多。
吃的是一個勁頭和味道。
說出來能照顧上了歲數的人或者行家,比如天精那一塊,但是其他城市就不一樣了,曲藝味道沒那麼濃。
所以過來就是圖一個樂呵,自然得加一下包袱。
也算是什麼地方說什麼相聲。
需要根據觀眾的群體來抉擇。
不過當節目說完,齊雲成下去喝水休息的時候,他的手機簡訊卻像中了病毒一般。
多了足足二十多條宋軼的簡訊。
「雲成,我知道你現在在演出,但是我太激動了,所以先給你發一個簡訊。」
「你知道嗎,真的,我都沒想到?」
「就是啊……要不你猜猜?」
看了三個簡訊齊雲成一臉無語,賣關子能這麼賣的?只好手指不斷划動翻著後面簡訊。
「剛才我打電話,結果我爸媽居然在你的場子聽你說相聲。」
「我的天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們倆還真去看你了。」
「你猜他們怎麼評價你的?都覺得不錯誒,我快笑死了,超想看看他們知道我對象是你的時候是什麼驚訝表情。」
「但是我才不這麼快告訴他們,現在他們對我另一邊還不感冒呢,到時候嚇死他們。」
……
……
「好了,不說了,看見了不用回我,就是很高興!」
翻到最後一條簡訊。
齊雲成深吸了一口氣,好傢夥,未來的岳父岳母在自己場子是嗎。
一想起剛才說的那些段子,頓時後悔了,這得什麼印象?
不過說相聲哪裡還在乎這些,要的就是一個臉厚,所以之後該怎麼來還得怎麼來。
而且今天演出時間比較長。
主辦方場子時間爭取到了凌晨,導致最後攢底說完,他跟欒芸萍還有三個返場,返場完加上謝幕,時間剛好夠跨年。
當然,此時此刻師父、大爺他們也在燕京開跨年的專場,這一次少有的他們師徒倆沒同台演出。
誰叫需要鋪墊人氣,同時之後還要去湖北衛視錄製春晚。
春晚完了,2012年還有少馬爺的專場,他老人家的專場比春晚還恐怖。
「成哥,小岳上去了?」
正看著手機,忽然打後台口,燒餅和大林又抱著一堆買的東西進來了,瞧見他們齊雲成一咂舌,「你們還買吃的啊?待會兒不都說了要去吃飯嗎?」
燒餅也委屈,「不是我吃的,孫悅孫老師吃的,他肚子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買這麼多,待會兒還吃得下?」
「反正要回去了,放在路上吃也是一樣,還有成哥,湖北這地方好吃的也不少,我不止買了一些零食,還有小吃,你嘗嘗這個。
對了大林,是叫什麼糰子來著對吧?」
「對,石首糰子,恰好碰到有人在賣。」
大林說著話,把幾個塑料袋放下,挑出來一個小袋子,並介紹道:「聽老闆說,石首糰子是jz市石首市的特色小吃。」
「jz市??」
聽見名字,齊雲成熟悉了,女朋友的家鄉,連忙過去看了一眼。
一看,發現的確是糰子的類型,又白又圓又扁,外皮則用熟糯米攪拌成的泥做的。
拿起來咬一口又發現裡面包著的不是糖,而是胡蘿蔔、臘肉、臘豆腐什麼的,口味有些辣。
第一次吃,很意外,但感覺還不錯。
見齊雲成都吃了,欒芸萍在旁邊也好奇,「好吃嗎?我也嘗一個。」
燒餅此刻嘴裡已經塞了一個,瞧見欒隊過來,立刻支支吾吾的答應並把東西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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