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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少馬爺:孩子,有我在,

  說好了打賭。


  老兩口心滿意足地坐在側幕欣賞孩子的表演。


  旁邊的大林、閻鶴相不可能聽不見。


  他們下去喝一口水就上來了,剛好知道這,沒想到兩位還挺有興緻。


  至於希望誰贏,大林肯定希望自己爸贏,不是親生不親生的事情。


  主要是師父喝酒喝得太多了,好多次去他家,都瞧見他喝得酩酊大醉。


  所以少喝一次也不叫事。


  至於哥損不損自己師父,還真是一個未知數,只能慢慢等。


  而此刻舞台上,齊雲成哪裡猜到還有人拿自己打賭的。


  所以損了一次師父后,在不少的笑聲中開始了自己的包袱段子。


  「我會的特別多,尤其是算卦,跟天橋底下那些不一樣啊,他們那都是詐騙,我這一算就靈。」


  「真靈?」


  「當然了,這樣吧。」齊雲成看向欒芸萍,「我給你算,而且免費送你三卦。」


  欒芸萍側著身忽然一驚,「免費的意思就是……」


  「不要錢。」


  「那讓你算。」


  「信我不信?」


  「這有什麼關係?」


  齊雲成目光給向北展的所有觀眾,「各位,您記住了啊,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聽你這詞倒是像詐騙的。」


  「那看來你是不信,這樣吧,如果說我算得准大聲地說出來,齊雲成你算得准,算的靈。算的不準,你就把我師父打一頓。」


  「我哪敢啊我!


  !」


  演員一說,

  觀眾們開始想象欒芸萍打郭得剛的場面,有點憋不住笑聲。


  「好吧,好吧!如果說算的不靈,我給你一百塊錢。」齊雲成開口,右手從自己褲子兜里掏了一下,拍在相聲桌面上。


  「但如果說靈,你得給我一百,怎麼樣?」


  欒芸萍抓了抓腦袋,「你這不是免費的嗎?」


  「這不打賭嘛。」


  「換一個方式,如果說不靈,你給我一百,如果靈,我給你到處宣傳去,給你揚名去。」


  齊雲成雙手背在身後一琢磨,「也行,現在你聽這頭一卦……」


  欒芸萍:「不靈!

  !給錢!

  」


  哈哈哈!

  一片笑聲冒出來后,齊雲成的表情懵了,一扒拉搭檔伸過來拿錢的手,「德芸是不是發不起工資啦,跑我這賺錢來了?」


  「是,快點給吧。」欒芸萍迫不及待的模樣。


  齊雲成:「這也答應?」


  欒芸萍:「廢話,給錢吧。」


  齊雲成:「我還沒算呢我。」


  欒芸萍:「你算不算它到最後也是不靈。」


  齊雲成:「那你等我說完了啊。」」


  「說完了也不靈,嘴長在我身上,能靈才怪呢。」欒芸萍此刻憋著一股子賺錢的心態。


  給觀眾感覺只要搭檔再開口,他肯定會否決。


  齊雲成也沒管他這狀態,話語口緩了緩,「從小到大……你的家裡頭……」


  「怎麼了?」


  「就一個父親!」


  「不靈!

  」


  哈哈哈哈!


  嘴裡禿嚕出來,下面的兩千多位快笑裂了,而等欒芸萍反應過來,想去攔的時候,發現齊雲成已經開始從兜里掏錢。


  「好,願賭服輸,該是一百就是一百。」


  「你等會兒,靈,太靈了這個!

  」


  「不靈沒關係,你不要因為咱們是搭檔就捧我,願賭服輸。」


  「太靈了,太靈了!


  」


  「我不在乎錢。」


  「我在乎!


  我為了一百塊錢,我多一爸爸是嗎?」欒芸萍全程攔著開口。


  齊雲成肩膀一聳,「一會兒幫我宣傳!


  」


  「一會兒就發微薄去,貼吧,薄客都給你寫上。」


  「好,接下來聽第二卦。」


  「這第二卦就應該不靈了。」


  齊雲成再道,「你的父親……跟你的母親……」


  「怎麼樣?」


  「不是一母所生。」


  「不……靈,太靈了!


  你就是小神仙啊!」


  這一次欒芸萍學聰明了,趕緊把話語口打住然後不斷地誇,不誇沒辦法


  不過齊雲成這裡卻眉頭一皺,繼續從口袋掏錢,「不靈沒關係,你說啊。」


  「別別別,你要是掏錢我爸媽改近親了。」


  「好,再聽第三卦。」


  「這第三卦就絕對不靈了,父母都說完了。」欒芸萍扶著桌子都囔一聲。


  而齊雲成立刻加快語速,「你家裡頭有一哥哥要麼有一姐姐,要麼有一弟弟,要麼有一妹妹,要麼就是哥一個。」


  「……」


  欒芸萍沉默了,幾秒鐘后才說話,「你這比防彈玻璃還嚴實呢?」


  「有沒有吧。」


  「是,有一哥哥。」


  「好,有一哥哥,我算算啊。」齊雲成伸出右手,開始翻著白眼掐指關節,「有了……」


  「什麼?」


  「你的哥哥比你大!對不對!


  」


  「廢話!

  比我小,那是我兄弟了。」


  「他再大……」


  「怎麼樣?」


  「大不過你爸爸去。」


  「一邊玩去。」


  實在聽不下去,欒芸萍陡然給齊雲成推到了一邊。


  「你這是靈嗎這個?就是大實話啊。」


  「誒,說到大實話,德芸社有一……」


  預感到什麼,欒芸萍又一把給搭檔推走了,再瞧見這,下面人不知道多開心。


  感情齊雲成就惦記著這個,真是一直憋著的。


  不過一切無非演員風格罷了,台下還是不敢這樣的,就這樣兩個人一邊丟著包袱一邊表演著倒二的場子。


  三十分鐘。


  不多不少。


  到了時間,便下舞台,換師父和大爺他們上台。


  最後攢底的活。


  兩個人來了一個《批三國》。


  滿滿當當說了半個小時,說完了便返場一個小段。


  他們返場小段剛開始的時候,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休息以及收拾一些東西后,重回了側幕待著。


  今天演出,後台並不熱鬧。


  除開一些工作人員,只有他們七個人,所以除了侯鎮,都不願跟大後台冷清的待著,更別說師父和大爺的相聲,他們在側幕看,絕對比觀眾的視角要好。


  不過看著看著,大林忽然說了一聲,「哥,今天我的演出,您覺得怎麼樣?」


  「師父沒跟你說話?」


  大林搖搖頭,「一句話沒說,師父和我爸都是。」


  「那就是還好,沒什麼值得說的地方,但師父應該是滿意了的。」


  齊雲成也不想多說什麼,可大林聽見后,心裡還是挺開心,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別看只是這樣,但他來說已經算是很厲害了,更算是一種肯定。


  欒芸萍站在旁邊,嘴角也跟著一笑,大林現在才十五、十六,以後有的是時間學習。


  更別說這個年紀能到程度很了不起了。


  當初他們來的時候,歲數還比大林大一些,可也才開始學或者第一次上台,完全的比不了。


  小岳更不用說,他剛來的那一段時間跟相聲幾乎挨不到邊,就是不斷地打掃衛生和搬桌子。


  別人來一個月或者一周就上台,他生生拖延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敢上台,也才能上台。


  可現在依舊不錯了,


  所以大林的以後,是有著大片的光景。


  至於在其他領域發展就看他自己的了,畢竟他從學相聲那一刻起,也明白不可能超越自己父親。


  更別說自己師父是於遷,路子肯定不會相聲這一條。


  不過這時候大林還是在意師父和爸爸打的賭,所以好奇問一聲,「哥,謝幕的時候,你要唱?還是弄其他活?」


  「不一定,看心情吧,這玩意又沒有對的。」


  「好吧!」


  大林答應一聲,覺得不好問出口后,便安靜下來,一起看老兩位的演出。


  不短。


  半個小時又加半個小時的返場,便是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又表演又站著,別說他們,年輕人都會感覺到累。


  所以估摸著時間就叫側幕所有人上來,同時大林趕緊往後台跑去叫侯爺。


  侯鎮知道消息后,二話不說放下手機也跟了上來。


  只是上到舞台後,有點小喘氣,畢竟全程快跑著上來。


  瞧見這,郭得剛便清楚發生了什麼。


  望著觀眾開口。


  「這就是今天所有的演員了,不多,但都是非常好的幾個孩子。


  最後了,各位想聽什麼。」


  「唱一個假行僧!」


  「於大爺唱一個!」


  「唱一個搖滾,於大爺,一塊紅布!

  」


  ……


  下面觀眾一喊,舞台上站著的幾位都能明白是老觀眾,要不然不會說於遷喜歡的搖滾。


  郭得剛點點頭看向師哥,「那要不,您就來一個吧。」


  到了這節骨眼,都挺累的。


  於遷也知道搭檔狀態,只好答應,「那就簡單唱一個,底下說了一塊紅布是嗎?

  催件的歌,那來來。」


  呱唧呱唧呱唧!


  掌聲爆發出來。


  於遷抓著話筒已經開始了醞釀,一會兒一道粗狂的嗓音乍現。


  「那天是你用一塊兒紅布~~蒙住了雙眼也蒙住了天~~

  你問我看見了什麼~~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這個感覺真讓我舒服~~你讓我忘了我沒地兒住~~

  你問我還要去何方~~我說要上你的路~~


  就唱到這吧。」


  「好!


  」


  「喔!


  」


  於遷一亮嗓子,下面觀眾沒有不捧的,掌聲也不斷。


  但是都喜歡於遷於大爺,又怎麼可能放過他,乾脆又好多大老爺們喊著來一個一無所有的。


  於遷不得不為難,「唱一下就夠了,讓孩子們多來來。」


  郭得剛怎麼可能幹,乾脆喊了一聲,「來,雲成過來求求你大爺唱一個。」


  齊雲成二話不說來到了第三個話筒,於遷看見了則是不斷的樂,沒見過唱過還求著唱的。


  「大爺,您唱一個唄。」


  「跪求!」突然觀眾喊了一聲。


  齊雲成不帶含湖,「跪求?趟求我都可以啊,咱們說相聲的還要那麼臉?」


  「都是同行要什麼素質。」郭得剛面帶笑容接一聲,「哎呀,於老師呀,您就再來一個。」


  「行吧,再唱一個啊,一無所有。」


  無可奈何,於遷抓著話筒再唱一遍搖滾歌。


  「我曾經問個不休!

  !


  「你何時跟我走~~


  可你卻總是笑我~~


  一無所有~~


  我要給你我的追求~~

  還有我的自由~~

  可你卻總是笑我~~


  一無所有~~


  噢~~你何時跟我走~~」


  「喔!


  」


  「好!


  !」


  聽見熟悉的味道,北展劇場的觀眾們高興了。


  ,而郭得剛立刻接了一句,「誒,於老師唱這些歌曲,我倒是想起我也一會一些流行歌曲。」


  「那你來一個。」


  老兩口在舞台上都有點來了興緻的模樣。


  「我試試啊!」


  郭得剛拿著扇子,對著話筒,「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哈哈哈哈!


  台下人一片歡樂聲。


  「行了,你這改二人轉了」


  「哎呀,本來我和齊情的關係挺好的,唱完這個之後,就不怎麼來往了。」


  「人家都快把你拉黑了。」


  「我還會那個呢。」郭得剛再開口。


  「什麼?」


  「晚風輕拂澎湖灣~~

  白浪逐沙灘~~


  (二人轉味)沒有椰林醉斜陽啊~~

  只是一片海藍藍~~」


  唱腔落下,觀眾們又是嘎嘎的樂,兩首歌在他嘴裡給出來,竟然讓他們想不起一絲原調。


  著實的厲害。


  「好嘛,又是這個味。」於遷再搭一聲。


  「反正這些年我不老少得罪人的。」


  「你少唱就行了。」


  「那麼齊雲成,你還有沒有什麼要來的。」


  如果放做平時,就是師父給徒弟隨便的一句問話,但是此刻郭得剛說話只是為了那個賭。


  畢竟自己得贏。


  不過事與願違齊雲成搖搖頭,沒什麼可來的了,外加上今天時間不允許,所以擺擺手,乾脆待在後面不動作了。


  瞧見孩子郭得剛無可奈何,而於遷在旁邊卻很高興,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搭檔什麼想法。


  是想勾著孩子說啊,夠壞的這是。


  「哎!」


  郭得剛嘆息出一口氣,只好打望一眼今天的觀眾們,「這樣吧,我帶著這群演員唱一個《大西廂》!

  大西廂是德芸社群唱的一個小曲兒,咱們唱最後的雲蘇調,你們要會和蘇咱們就一塊兒啊。」


  「可以!

  」於遷替觀眾們答應一聲。


  「次日清晨辭別老誥命吶~~」


  眾人和蘇:「哎哎嗨,哎嗨哎嗨哎嗨呀~~」


  「普救寺僧人都來送行啊~」


  「哎哎嗨,哎嗨哎嗨哎嗨呀~~」


  「扳鞍認蹬我上了白龍馬啊~


  一行趕考夠奔東精啊~~

  走過三里桃花店吶~


  越過五里杏花營啊~


  桃花兒店前出美酒啊~

  杏花兒坡前女花容啊~

  畫美酒美留也留不住啊~


  十里亭坐定了崔鶯鶯啊~


  好難唱的這叫西廂記呀~


  願諸位合家歡樂福壽康寧啊~」


  「哎哎嗨,哎嗨哎嗨哎嗨呀~」


  眾人最後再一次和蘇。


  舞台上所有的演員開始鞠躬,觀眾們也爆發出了散場時最熱鬧的掌聲。


  但不存在立刻走下去。


  要走怎麼也得等掌聲徹底落下去才離開,所以他們一群人雖然不說話了,但是也在舞台上到處拱手感謝著。


  偶爾還有一些送禮物的,他們演員算是收這最後一波。


  弄的差不多了。


  才有下去的念頭。


  要下去了,郭得剛有點感慨,因為這孩子損自己一天,幹嘛就不說他大爺一句呢,現在都散場了。


  著實沒什麼機會。


  不過就在這時候,忽然有幾位過來舞台邊遞東西的,還是奔著於遷,於遷瞧見了趕緊讓靠得近的孩子過去接一下,「雲成,幫忙拿一下。」


  「好嘞。」


  腿腳麻利的,齊雲成過去接了一位遞的禮物。


  什麼都有,禮品袋、玩偶、用的電器,只是最後一位姑娘居然遞過來一個充氣的流星錘。


  瞧見這,齊雲成樂了,「哎喲,你怎麼知道大爺喜歡這個的,但是這個有點大了他塞不進去。


  下次換做榴槤就好了,那個比較好,就算塞不進去,也還能吃。」


  「霍喔,這要是真塞過,還能吃嗎!

  」


  哈哈哈哈!


  大爺在旁邊一搭話,台下觀眾笑瘋了。


  至於是塞哪裡,都能想象。


  郭得剛站在舞台上此刻算是真的美了,「那玩意多疼啊。」


  「誰說不是。」於遷繼續跟著話,過去接孩子的東西。


  而齊雲成一笑,「想什麼呢,我是說流星錘太大了,您塞不進去後台儲物櫃,榴槤的話塞不進去,我們還能分著吃了不是。


  您以為?」


  於遷一邊接禮物一邊尷尬,「害,我以為塞背包里呢。」


  「那師父說多疼是怎麼回事。」


  「找你師父去,他說的,看來你師父的素質還有待提高。」


  哈哈哈哈!


  爺幾個,在舞台收禮物都鬧了一番動靜。


  下面原來有要走的觀眾,明明都起身了,卻還在原地站著聽著笑了一會兒。


  不過禮物收完,掌聲落下。


  他們演員便正式的離開了舞台。


  到了後台。


  當晚輩的開始給師父、大爺脫大褂,然後整理到一邊,爭取別弄出什麼褶皺,不過整理的時候,郭得剛的表情非常豐富。


  「師哥,這算是我贏了吧。」


  「???」


  於遷懵了,連忙問一句,「這最後的也算啊?」


  「幹嘛不算?這孩子沒說您?」


  「害,我就不該叫他,最後還能給我一下子。」於遷無比的後悔,內心苦笑,叫誰不好,幹嘛非叫這個人精呢。


  「行,願賭服輸,正好現在還有時間,能打電話把後天的酒局推了,順便用那點時間也帶雲成和閨女去馬場玩玩。


  他們很少過去。」


  「也好,我估計閨女還真沒去過您那。」


  郭得剛點點頭,其實他也不怎麼阻止自己師哥喝酒,那是他的愛好,不可能要他不喝。


  但是他有時候真是喝得太多了。


  畢竟這個歲數,還是身體要緊,現在他得了糖尿病更能清楚這件事情。


  所以希望師哥少沾點的好。


  酒這玩意適量就行,多了肯定百害而無一利。


  而說好了這個事情之後。


  他們幾個人差不多有了離開的心,大晚上的,後台又沒多少人熱鬧,演出完了肯定就得走。


  不過還是把齊雲成給叫了過去,主要是為老爺子那邊的事情。


  「時間的話,就定在了明天下午,你自己過去一趟。你師娘估計會跟著你一起,因為她在那也被安排了一場演出。


  到時候正好過去一起看看。


  名流茶館。」


  「好,我知道了。」


  齊雲成點點頭,他雖然一直在燕京這個地方,只是偶爾演出才會去其他城市,但是天精他也非常的熟悉。


  更別說名流茶館了。


  先不說他們干這個的,就是很多路人也知道那個地方。


  至於到時候可能會遇見一些老先生,需要一些特別注意,可郭得剛沒多說,孩子已經很讓他放心了。


  不存在還嚼舌根子。


  又不是十幾歲的那時候,需要天天跟他們念叨怎麼怎麼禮貌,怎麼怎麼規矩,然後業務什麼的。


  「行,就這樣吧,你們該玩就玩去。我跟你大爺還有侯爺,回家就得了,不能跟著你們浪。


  而且明兒我還要跟著去一道學院傳習社那邊。


  事情不少。」


  「好!您幾位慢走!」


  簡單一說。


  幾位長輩先離開了。


  他們一走,跟家裡沒大人一般,當孩子的想去去哪,完全不用忌諱什麼。


  所以齊雲成、欒芸萍、大林、閻鶴相哥四個,找一家附近的店隨便吃點什麼。


  原本來說就隨便吃點。


  但是燕京這種繁華地方,不可能太隨便。


  又知道大林喜歡吃火鍋。


  走到一火鍋門口的時候,說了幾句,推了幾步算是進去了。


  一進去,大林跟找到自己家一樣。


  別看他才十五六歲,但是他幾乎把各地的火鍋都吃了一遍,非常的熟悉。


  畢竟家裡需要經常跑,有時候就會帶著他,更別說他以前喜歡跟燒餅鬼混,外加上師娘的溺愛,家裡經常涮羊肉什麼的。


  生生養成了德芸倆大胖子。


  孫悅先不說,他那是沒辦法,先是小時候出了問題,最後才弄成那樣。


  可這兩位是真自己養起來的。


  所以要點火鍋的時候,齊雲成考慮到身材以及他之後的通風,緩緩開口,「今天你就點素的啊!

  海鮮和肉就別拿了。」


  「哥,我犯什麼錯了?」


  大林蒙了,還以為今晚可以好好吃一頓,可沒想到迎來這一句話。要知道前段時間,他被父親罵的吃什麼什麼不香。


  現在終於解放了,怎麼能不好好吃。


  「再這樣下去吃,你非得通風不可。」齊雲成望著對面大林告戒一聲。


  「不存在的,通風那是多少歲數才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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