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一日時間不死不休(4)
函穀關這裏的天象有些奇怪,在辰時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所以,我就安排的辰初開始。直到酉末都不會天黑。中間有著整整十二個小時。
至於為什麽提出這個需要太多人數的鬥將時間,是因為在我的意識裏,認為我和黃奎的父母的失蹤好像終於這和幽冥一族相關聯的地方。加上那些長老們到來以後的逼宮,讓我忽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想法。
人生在世,你要是一味地韜光養晦,低調異常,那會被人小看的。我就不相信,要是平心宮的娘娘坐在我的位置上,他們還會如此的囂張跋扈?恐怕是會屁顛兒一般的出人出力,為娘娘貢獻家族裏的力量吧?人家有著自身的實力,還有著大後台。
倒是現在的我,已經走上了高位,卻錯誤的以為低調一些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是,想象就有些可笑,已經成為了眾人爭奪那個位置的主要警惕對象,低調個屁?還不如亮亮肌肉,讓有些人拿不切實際的想法給吞回肚子裏,減少麻煩。
在一個也是我有一種憤青的思想,總感覺到,對於外域的一種莫名的仇恨,再加上對於幽冥一族那種叛出三界,反而回來爭奪利益的不屑一顧。
讓我覺得,拿出一些力量來,並不是什麽壞事。加上手中還有著比如像東周天子他們以及巫鬼這樣的強力人士,要是不拿出來檢驗一番,豈不是錦衣夜行,不能夠讓我念頭通達?
不錯,這一次對於我來說,根本沒去動用各營統領的想法,頂多在危機的關頭,讓奇上去力挽狂瀾,其餘的就有巫鬼和那些比美譽僵屍的活死人出手。這也是在這個地方為他們爭取一些功德,讓隨後的路子走的更順一些。
不過真的算起來,在我的麾下,似乎是這種天地不收,無人喜歡的家夥居多。你看,陰長生和王方平,是這樣,為了他恩修煉的功法,即使到了在陰司和人間最高的位置依然要四處隱藏躲避天劫。最後還是我的一道符詔,才讓他們結束了這種四處躲藏的流浪生活。
至於東周的這些天子更是如此了。他們受到了一位不知名的家夥的欺騙,為了長生,斷送了自己的祖宗基業,落得一個不敢見天日的下場,也是由於我的符詔和把當初的地下王城做了城隍府,才能夠有資格在天下行走。
同樣的當然還有最近收取的這些以誇父為首的巫鬼們。雖說他們沒有什麽危機的天劫,但是,我很清楚,就是他們有著充足的資源,想要成為比美於天神那樣的戰力,恐怕也不會太容易,否則的話,當初那麽多的巫族大人物,怎麽就在天庭有著那麽是有的不知名的幾個?不過倒也是,天庭和道門的黃巾力士修煉功法倒是出自於巫族,聞名天下。但那也不過是一紅底下的外功修行之法而已。被用來增加力士和雜役的那種。比起更加出名的別的類似的功法,顯得有些太過於下等了一些。
現在的他們,雖說有著我的庇護,可以自由的生活在陽光之下,但要是想要更多的自由,和更進一步。需要的就是對於三界最為主要的功德。有了這個才能夠挽回他們當初的過錯,拯救他們當初因為盜取天機而決定好了的命運。
這可不是我危言聳聽,知道他們出生的人包括他們自己都是有著這樣的認識。
不但是他們,現如今的函穀關這裏,想要上陣的還有隨軍過來的一些屬於陰司鬼衙的一些神明。
在當初我的考慮是這些過去的神明,現在的陰司鬼衙的鬼神,手中都有著各自的神通,在和外域的術法爭鬥中會有著相當大的作用。沒想到到了這裏以後,用的最多的就是整體式的軍陣攻擊和防守,至於神通,用的地方並不多,而是在防禦敵人偷襲或者滲透刺殺的時候,有著極大的作用。
這一次的鬥將,據我的估計,對方絕對有何這方麵的動向,鼠疫,他們這些有著神通的神明,也是我動用的對象。所以,有了他們的我才敢於提出,不限種族出身,一日之間,生死不論,不死不休這種看似狂妄的提議。
當然,為了保密和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天子們作為我城隍府的下屬出麵,陰司鬼衙的神明則是有著客卿的身份,至於巫鬼們,則是為了隱藏他們渾身骷髏的長相,披上了重甲,以我的護衛的身份和軍中力士,不露出本來麵目,上陣搏殺。剩下的陰王二人則是跟隨在我的身邊,作為臨時的謀士,在現場出謀劃策。提供一些幽冥一族術法上的建議。免得被一些詭異的東西,造成巨大的損失。
我提前出發,帶著大家來到已經安排好的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了按照我的設想,建成的一座土石為基礎的高台。
它橫亙在穀道的中途,直接就是一段有著數十丈寬,百十丈長的一段高出地麵一丈有餘的地方組成的,是有雙方根除了移民土石術法上場的術士,平地起高台。
我們這一方,由於有著那些過來觀看的各家長老們,所以搭建了一座位於偏一些的蘆棚,供他們歇息安坐,觀看鬥將,至於我的位置,這是在正中的位置,一座同樣術法建立的高台,上麵有著一座大涼亭,中間有著和鬥將的平台連接的通道。以供參與者由此走上鬥將台。
在鬥將台的另一麵,同樣的,幽冥一族也是同樣起了一座高台,供他們的統帥所安坐。隻是沒有觀戰的蘆棚。
將近時辰到,對方的一位峨冠博帶的老家夥出麵站在鬥將台上,邀請我方出一個人上去還有一些流程要做。
在三界的規矩中,鬥將是一件有些神聖的事情。在開始的時候需要祭告天地,把雙方商定的一些條件和一些承諾,告訴上天,讓他來作為雙方的見證。所以在今天的鬥將台上,都是出身於三界的雙方在上麵還特意建設了一個績效的祭壇,上麵一折天地牌位。
我知道有這麽一個流程,但是作為對麵的幽冥一族,是被趕出三界的叛?他們就不怕老天怪罪?
我沒有理會他的邀請,早就有著安排的左丘明直接走了上去。以他的身份屬於函穀關的鎮守,當然也有著資格做這麽一個祭祀。
那位峨冠博帶的老家夥,見到不是我上去,而是一個男子。所以就有些失望的看了我們這裏一眼,隻好和左丘明一起,做了例行的祭告。
然後就是按照我的提議,開始了第一場的鬥將。
作為三人一組的第一次的鬥將,雙方早有準備,我們一方我決定的就是巫鬼中的三位。於是三個身披重甲,麵鎧罩臉的大漢買著沉重的步伐走上了鬥將台。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提著一隻巨大的狼牙棒。看著就是那種力大無窮的勇士。
對麵那位想要和我打個照麵的老家夥,在他們的高台上輕輕一笑。說道。
“既然人家出招了,那就隨他們的意,上去吧。”
聲音看似不大,當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在路棚裏的那些各家的長老們,不由得大吃一驚。
要知道,現在雖說是在穀道當中,不是那種空曠的地方,但麵積並不小,而且彼此之間的距離也裏的並不近,能夠沒有煙火之氣的輕聲漫語的把聲音傳遍全場,看來這位幽冥一族出頭的家夥有著相當不俗的修為。
對方的話音剛落,就見從對方的高台下,順著那一麵的台階走上來同樣數目的三個家夥。
可能是對方想著針鋒相對的挫敗我們的銳氣,所以,上來的同樣是那熊看來力大無窮的家夥。隻是沒有像我們這一方的一樣,身披重甲。
實際上說來,字這種麵對麵一對一的搏殺中,身披重甲反而有著胡多的不便。但是為了隱藏巫鬼們的身份,我也隻好視而不見,不過以巫族的利器盒他們的體格來說,知道底細的人都清楚,剛才那很重的腳步聲,不過是在做戲麻痹對手而已。區區的重量,放在力拔山,氣蓋世的巫族身上,簡直不值一提。
對方出陣的不是一個單一的種族,而是有著三個不同的種族所組成的。應該是那種進化並不完全,在中途被人用術法或者什麽手段忽然間拔高了進化速度所產生的物種。
中間的一位,直接就是頂著一顆類似於三界黃牛一般的牛頭,其餘的兩個,一個是一顆豹子的頭顱,至於另外的一個居然是一種,誰都沒有見過的物種。
那顆頭顱大致的樣子類人,但又在上麵有著類似於鱗甲一樣的細小甲片,兩隻大眼睛滴流圓,但是卻有著一種詭異的眼光,讓人看了有著沉入進去的感覺。
體看到這仨個家夥,我在心中得到的記憶裏,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果不其然,幽冥一族永遠都擺脫不了他們的那種做派,第一句就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