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古神庫裏古神穀(18)
這就是我們的同袍,也是處於底層的百姓。千百年來,他們忍辱負重,艱難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在遇到有人對他們進行欺淩的時候,他們想到的不是反抗,而是尋求幫助,特別希望是那種清官式的人物,在民間人們常常喜聞樂見的就是這些清官得的傳說,他們在老百姓的嘴裏,英明神武,無所不能。也不管當時的他們是如何的艱難,隻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個希望。
這就是我們的同胞,也是我們的親人。
但是在最初的時候,我們卻不是這樣的,女媧補天,後羿射日,反應的都是反抗,那麽什麽時候,我們變得不會這樣了呢?有人說是儒家的關係,其實在我看來,和那個原本的沙門,現在的佛教有著極大的關係。
在儒教發揚光大的漢朝,我們根本看不到這樣的情況。就是有和親和妥協,為的也是以後的反擊,所以,才有了以後的封狼居胥山,才有了衛青霍去病,就是在混戰中的三國,那些外族人提起大漢的軍隊,那也是威風凜凜。
反倒是沙門大舉進入,伐山破廟以後,那些異族才得以在受到了巨大傷害和損失的中原站穩了腳跟,接下來就是混戰,搞得我們偏安於一隅,流落到了南方,整個原本是精華的北方地區,人被殺戮一空,遍地白骨,大地上遊蕩的都是行屍走肉,鬼魂遍野。
然後的大唐,有了一絲回光返照的氣象,但是,又在一片梵音佛唱之中有了安史之亂,最後更是五代十國。
後麵的就更不用說了,佛門已經紮下了根,原本的地府經過伐山破廟已經被削弱,於是他們的那一套大行其道,正好被需要拿來麻痹民眾的朝廷大肆宣揚,在原本富庶,沒有經過戰亂的地方也開始了大肆傳播,於是就有了什麽燃指敬佛,把自己的手指活生生的燒掉,表示自己的虔誠,還有的挖掉自己的眼睛,這些行為還得到了大眾的歡呼,紛紛敬獻財物,來求得自己來時有個好歸宿。
可能麽?你拿著坑蒙拐騙,偷漏國稅得到的財物來施舍,求得寬恕和心安,有那麽便宜麽?本來這個時候,地府應該站出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讓人們清楚這個道理的,但是,自從伐山破廟以後,朝廷對於地府加大了影響力,有了一些權柄,於是,那些被迷惑的官員也成了他們的幫凶,修繕式的伐山破廟,就大行其道,而且還在各個地方興建佛寺,於是就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巨量的財務匯聚到了佛寺,那麽國家的收入就少了,而且為了害怕造反,就拿出儒家裏麵的一些東西,斷章取義,加上佛門的潛移默化,我們沒有了血性,有的隻是委曲求全,但越是這樣,你就越是受人欺負。歲幣,朝貢,救不了命運,於是金兵南下,大宋朝成了南宋,岌岌可危,但是,那個腫瘤一般的教派傳染到了金朝,於是,南宋苟安偷活。
知道遇到了野蠻的成吉思汗,就悲劇的全部滅亡了,就連大宋的皇陵也被人光明正大的挖掘開來,皇帝的屍骨就那麽被人像垃圾一樣的到處丟棄。再往後的時候就不說了,雖然,有血性的領導人帶領大家成功了,可是老百姓的性格已經被千百年的所謂的教化給徹底的改變了。最終還是血性少見,一群流氓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收錢,被政府給抓住了,還要提心吊膽的害怕他們出來報複。
這是個什麽世道?人們都沒怎麽了?常說的邪不勝正呢?我不知道,現在已經各方糾纏,說不清道不明了,反正就是這個樣子,活著就需要適應,這就是當今的世道。
我雖然心裏明白,但也無可奈何,隻有在能幫的時候,幫助一下,至於別的,那真的不是我能夠辦到的。
聽房東大姐說宋懷珍做了這裏的書記,我雖然早有準備她會有所收獲,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於是,我就想到了,我昨晚正在做的擴建,也可以說是全新的建設,隻是頂著一個景區的名義而已,隻要建起來了,至於裏麵供奉的神仙你說是那個都會有來曆的原因的,我們這個國家和民族就是神明眾多,還千絲萬縷的都有聯係,絕對不會穿幫,沒看見,就是那個如日中天的教派都拿著道門以及不知是那個地方的教義老修改他們原本的教義麽?
倒也是,在他們的發源地,那裏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地位,隻好在這個他們的後來占據的地方發揚光大了。
“大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她自己當了書記,肯定不會自己打自己耳光,那些人你不用擔心,它們出不來的,至於報複,他們不敢。”
我有底氣說這個話,別的不說,我還會在這裏住很久的,要是他們敢來找死,我就敢埋。經過了昨天的經曆,我的心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改變。在過去的時候,殺人對我來說,是個大事,除非必要,還是不要嚐試為好。但是現在在我的心理,別說殺人了,自己的地府正神,鬼王宮主人的身份和權利不用的話,那不是浪費了?為什麽他們有了權利可以為所欲為,我就不行呢?
說到底,還是那一大堆的白骨沙丘刺激了我,還有那許多的白骨,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看得多了,也就心大了,覺得殺人而已,沒有什麽的。至於手段和手下,我缺麽?現在就可以說,不要太多哦。
“那感情好,他們可都是罪惡累累,聽說有些人手上還有人命呢。”
大姐聽了我的保證,也很高興,一不小心,把有些東西給說了出來。
“真的?他們還會有這個?”
“那當然了,要是不狠,誰會怕他們?”
“拿見了宋懷珍我要給他說說,最好徹查。有一個算一個,槍斃人還是不會嫌少的。”我淡淡的隨口說道。
但好久美譽聽到大姐說話,我一抬頭,她居然瞪大眼睛看著我。
“怎麽了?”
“你剛才說,槍斃人?不嫌少?真的是你說的?”
我一看隨口說出的話語嚇著她了,連忙安慰的說道:“那也得法院判決啊,我說了不算。”
“怎麽不算?你是領導啊。上麵來的。”他對我說完,就興奮的看著我,
我發現,自己想錯了,大姐不是害怕,而是興奮,興奮道不敢相信而已,絕對不是害怕。
我無語了,都是什麽人哪?聽到槍斃人居然還興奮?又一想,不對,不是興奮,那應該是心底的血性,對於作惡的人的痛恨表現出來的血性。也對,我們這個民族,怎麽會沒有了血性,隻是隱藏起來了而已。
我不想再和大姐討論這個了,不是我看不起人,而是我也預感到了自己的變化,什麽時候高高在上,拿人命不當一回事兒了。再說下去,還不止說出什麽東西呢。現在的我就好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病人一樣,在晚上,大刀闊斧,說一不二,到了白天,各種規矩束縛著我,好要顧及各種的影響。
這種情況影響著我,連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混亂了。還是靜下心來,搞搞研究,對那個擴建上心一些才好。
就在我想要逃避和大姐的談話的時候,正好電話響了,我乘機回到屋裏,拿起手機,來電話的正是剛才談到的宋懷珍,剛剛上任的書記,她約我在中嶽廟裏見麵,說的就是擴建的事情。
我答應了,急匆匆的出門去見這個剛上任就要有個大動作的女書記。
“我的任命是前幾天發下來的,當時沒有宣布與眾,所以,我也就沒有告訴你,不要挑我的理啊。那也是不得已,還有人在一旁虎視眈眈呢。我一點也不敢懈憊的。”一見麵他就對我說道。
其實我對這個道士沒有什麽感覺和意見,我知道自己的最終還是要回歸地府的,隻是在世間修煉以及培植一些勢力罷了,影響麽有一些,大事不是鬼王宮可以單獨解決的,那牽扯太多,而且,我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自保,連自己的仇人都還不知道,至於別的又有什麽意義?
遇到了,就伸伸手,我絕對不會主動做什麽的。他說他的,我聽聽就好,知道自己在什麽位置,也知道自己的能力,這就應該是我目前最好的做法。
“我這一次過來就是因為叔爺提出要在原本先秦太室神祠的原址上修建神祠的事情,說已經得到你的同意,做為顧問了,我正好上任,就過來私下做一個溝通。”
她看著我笑笑,有些歉意的說道:“雖說我已經上任了,但是許多的事情還是要集體決定的,所以,我估計在資金上有所傾瀉的話,不大可能通過,要是可以資金自籌,政策方麵,道士問題不大。而且恐怕還要先做勘探吧?”
他已經知道我的本職,所以,直接就提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