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小心陷阱
“應該不會。”我對於大總管懷疑陰陽兩界溝通的事情說道。
“絕對不會,要是那樣的話,這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估計還是那個道士做的手腳。”這個時候我想起了那個曾經在季家工地救治季佳偉和魏珂兒的道士,當時他也展現出了熟悉陰曹地府的法術。
"也對,不過那就應該更加小心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王爺和娘娘你的身份泄露了。要是泄露,那就是一場災禍了。“大總管擔心的說道。
“難道你不能出手對付他們麽?拿下那個婊砸,問個清楚。就和當初一樣。”我忽然興奮的說道。
“娘娘啊,每一個地方都是有他的秩序的,那個時候,是他們威脅到了你的安危,在圖謀我們鬼王宮的鬼王令,所以,我們可以出手。但是在陽間也是個有秩序的地方,雖然你看不到,但是絕對有人在注意著我們,絕對不可以隨便出手的,就是這樣,也是因為我們鬼王宮是地府正神,所以,我才能在人間逗留,否則,一出現在人間,就會被人驅趕,就是殺了我,地府也不會說什麽的。”大總管說到。
我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現在物欲橫流的社會居然也是個有秩序的地方,在暗中還有著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這裏,連大總管這樣在鬼王宮都是個大人物的家夥也忌憚不已。
“真的?那怎麽沒有見到過呢?有些東西也沒有人過問呢?”我忽然感興趣的問道。
“我的娘娘啊,神道和人道是不一樣的,在人間覺得是十惡不赦的東西,在神道看來恐怕正是前世作惡的因果,所以,不要拿人世間的標準來衡量一切,也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人管,你可以流行看看,那些作惡的絕對,都沒有好下場,至於一些人間的某些東西,那是因為你們本來就認為那是一種普世價值,大家都認同,神明有何必做那個壞人呢?你們自己都不在乎,要別人來出麵,說的通麽?何況,現在的大多數人都是對人要聖母,對自己恨不得往事隨心,你說,怎麽會有神明出麵。人心難測,誰對誰錯,怎麽能夠簡單的分辨出來呢?“大總管長篇大論的說了一大堆。
“也是,現在的人大都自私。怨不得別人,就是某些光明正大的事情,說不得也有人從中操著壞心,為自己謀取利益呢。不管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對王爺不利呢?你們也不能出手?”我無心討論現在的社會和對錯,隻關心我的愛人。
“不會的,別說對我也不利了,現在娘娘已經知道並且認可了自己的身份,那就是我們鬼王宮的王妃,對你不利我們都可以出手,更別說王爺了。這也有個說法,是大家都認可的,那就是一句話,相由心生,隻要你認可了什麽,呢麽就要承擔什麽樣的責任,也會享受什麽樣的待遇。”
“什麽?這句話還可以這麽解釋?”我不由得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你想啊,相由心生,說的是什麽意思?不就是你的想法和心裏認定的東西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麽?折合我說的有什麽區別?你自己認可了,老油田既然不反對,那就代表老天爺認可了,否則,就一定會有東西來改編你的想法的。著就是人心即天心。”
大總管看來也是一個修行大家,說起這些理論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說的我對於一些約定俗成的成語的解釋都有點懷疑了。
“別說那麽多了,我現在最主要的恐怕就是應對來自於他們那裏的威脅了。既然到時候你們可以出手,那我就放心了。對了,黃奎,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要和那個妖女走的太近了,一麵落入圈套,記住了麽?”我回頭叮囑黃奎說道。
“記住了。”一直在安靜的聽著我和大總管討論的黃奎雖然不懂我們華麗的東西,但是也知道我們是為了他的安慰,所以乖巧的點頭答應。看著一個一米八還要高的男子像一個小孩一樣乖巧的對應我說的話,不由得我的心中有著一種天生的東西,那是每一個女人的天賦——母性的體現。
被我發現了手腳和小動作的魏珂兒知道自己功虧一簣,所以知機的退縮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對於黃奎沒有什麽影響力,那個燕敏的所謂的未婚夫不過是多自己有點好感罷了,走的太急了容易扯著蛋。所以,他在下班回到季家的時候,就找到季佳偉做商量,畢竟,季佳偉做過燕敏的男朋友,熟悉燕敏的脾氣和性格。
“正好你過來了,省的我再去找你。道長來了。”剛見到季佳偉,就得到了一個不是太好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她想起了在道觀裏的自己經過的那一段日子,雖然現在,她不知不覺的被一些東西影響,從一個貪圖虛榮享受的小女人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但是她依然忘不了在那個過程中自己的遭遇。那簡直是一場噩夢。不,那就是一場噩夢,因為是在一場夢中,她和一隻傳說中的生物融合才有了現在的她這個樣子,過程十分的痛苦,那是她不願意回憶的一種痛苦。
在醒來以後,那個道貌岸然的道長居然占有了他的身體,雖然她在內心裏不願意,但是,卻有著一種力量讓她欲拒還迎,經過了一場應當的洗禮之後,成了現在的她,一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拿自己去交換的蕩婦。
經過了那個時候的經曆,她對於那個道長有了一種畏懼,但是同樣的在內心深處也有著急切想要親近道長的欲望。她感覺到,有一種東西或者一個邪惡的靈魂正在她的心底深處逐漸的生長壯大,恐怕會吞噬了原本的自己,這讓她有著一種恐懼,但是,現在的她已經身不由己,不能完全的控製自己的思想和肉體了。
聽到季佳偉的告知,她覺得自己的肉體生氣了一種渴望,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欲望,是一種渴望道長錯報對待自己的欲望。於是,她的身體有了變化,粉紅色的情欲色直接染紅了他的全身,臉上也梨花帶豔,垂誕欲滴。眼波流轉,媚態盡顯。
看的季佳偉這個她明麵上的男朋友一陣的抽搐,心裏暗罵一句蕩婦,就急忙離開了,畢竟眼不見心不煩。
道士是季家的貴客,在季家的別院裏有著自己的住處,在最後麵的一個小院中,雖然前麵的建築盡顯著西式的富麗堂皇,但是這個小院卻是正宗的中式布局,一個小小的四合院。
小院雖小,功能齊備。魏珂兒沒有直接去見她名義上的師父,而是先去了一邊的偏房,仔細的把自己洗刷了個幹淨,換上了一身寬大的睡袍走進了師父的靜室。
靜室有些昏暗,窗戶都緊緊的關閉著,隻有案幾上那盞不太明亮的燈光照明,還是粉色的光芒,讓平常肅穆整潔的靜室有了一種淫糜的氣息。魏珂兒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那個心底的性格控製,她就像一隻輕巧的狸貓,迅疾而無聲的來到道士的身後,趴在了他的肩上,讓席地而坐的道士感覺到了她胸口的兩團柔軟,玉臂輕舒,摟住了已經得知她的到來的那個人的上身,把有些滾燙的含春玉麵靠在道士的脖頸上,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那團春意。
“你來了。”呢喃如訴,吐氣如蘭。刺激著懷裏的道士。
早有準備的道士早就沐浴更衣,也是一身休閑寬大的長袍,裏麵更是光滑溜溜,什麽阻礙都沒有。
非常的默契,道士的右手伸進了睡袍,探索著早就熟悉和迷戀的肉體,刺激著本就激動地女人,女人也熱切的作著回應,用小手握住那一股堅硬。
兩人在鋪著厚厚地氈的靜室裏翻滾著,喘息如牛,春意盎然。一時間,整個靜室成了白晝宣淫的戰場,幾番搏殺,一對狗男女雨住雲收。整理衣物,又都恢複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窗戶打開了,靜室裏淫糜的氣息隨風而去,恢複了正常,燈光早已熄滅,兩個人現在是正常的師徒關係。
女弟子不敢怠慢,對著自己的師父回報著最近自己的行動和收獲。師父眯著一雙眼睛,在傾聽著,右手在自己的腿上有意無意的彈動著,頻率隨著心情的起伏在變化,但是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和表情,就好像是在聽著無關的事情。
好久,女弟子回報完了,道士睜開雙眼,看看自己的女弟子,過了一會兒,才說出一句話,他說:“你先回去,晚上過來。有事明天再說。”
女弟子唯唯答應,隨後離去,道士靠在幾案上,從脖子上取下一隻獸形配飾,摸索著,沉思著,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從旁邊的櫥櫃裏取出東西,開始作著準備。他覺得,已經到了那個自己掐算到的時機。自己可以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