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
辛如鬆臉色慘白,嘴巴哆嗦著道,“你,我我,用這些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 那女子故意裝作驚訝的問道。
“ 我的鎖骨穿了那肯定會留下疤痕的,你們教主到時候肯定要大發雷霆,對吧?” 辛如鬆探尋著問道。
“ 對啊,這倒是個問題。那該怎麽辦呢?” 那女子問道。
“師姐,我們月教不是有一種金創藥,靈的很呢,不論什麽樣的疤痕,都可以恢複得與之前一模一樣。” 那女子旁邊站著的一個高一點的女子突然插嘴道。
辛如鬆聽了差點嚎啕大哭。
“ 對了,師妹不說,我倒是忘了。” 那女子道。
“ 不過,這藥還有個問題。” 另一個瘦些的女子又插嘴道,“ 教主可能半月之後就要用她去跟那什麽白若雲做交易,這金創藥雖好,沒有個把月也是恢複不了的。”
辛如鬆頓時又鬆了一口氣。
“ 不過師姐,這藥還有個問題。” 另一個瘦些的女子又插嘴道,“ 教主可能半月之後就要用她去跟那什麽白若雲做交易,這金創藥雖好,沒有個把月也是恢複不了的。”
辛如鬆頓時又鬆了一口氣。
“花師妹說的也是個理,那這麽說來,月教的十八酷刑倒是用不上了” 那被稱為師姐的女子故作可惜的語氣道。
“ 十八酷刑雖用不上,但還有其他辦法,這個辦法雖然不能要了她性命,隻怕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正好可替死去的燕師姐報仇” 那高一些的女子冷冷道,她這樣說著已經從胸前的衣襟裏麵取出了一個布製的袋子,她將袋子攤開,裏麵露出一排銀針,在幽暗的燈光中,那些陣發出寒冷的光,辛如鬆看著她手裏的針,隻見它們粗細不一,細的比女子們用來縫衣服的陣還要細,粗的直徑怕也有兩毫米了,針頭尖銳。辛如鬆突然想起曾在電視劇裏麵看過那些場景,冷汗直冒。
那師姐滿意的看著那一排寒光閃閃的銀針,伸手接過來,道,“ 斷魂針,果然是好東西。”
“師姐,這斷魂針粗細不同,共有五種,每一種大小的紮在人身上的感覺都不太一樣”, 那高個子的女子解釋道。
“哦? 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那有什麽不一樣呢?” 那師姐問道。
“ 師姐請細看,這些針身上麵都刻有不同的花紋,那些花紋的作用就是增加痛感”,高個子的女子繼續說道。
那師姐拿近了看了看,點點頭。
“ 越細的針,花紋刻的越深,越粗的針,身上的花紋反而刻的越淺,因此,最痛的乃是最細的針。”
她們兩人一問一答,辛如鬆這邊聽得已經是嚇得不行,心靈的煎熬是比肉體受苦更加不能忍受的,她不禁湧起一股絕望,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她曾經遭受再多的困境,好像也都沒有覺得絕望過,可是此刻在這幽暗的地牢裏,在這些視她為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女子麵前,她突然就覺得她的人生似乎就要在此有個了結了。大不了也就是一死,隻是這死法有些痛而已,她安慰自己道。這麽想著,好像被抽空的身體似乎有了一點力氣,她們在自己麵前這樣演戲不就是想讓自己驚恐害怕嗎。
“ 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何必在這裏羅嗦,你不是想報仇嗎,還等什麽?” 辛如鬆突然大聲喊道。
那師姐臉色一變,沒料到她突然這樣說一句,她左手拿著那一排針,右手突然一動,瞬間已經從那布袋中抽出兩根略粗的針朝辛如鬆的手臂上狠狠紮去, 啊的一聲慘叫便充滿了地牢,等那叫聲停住,室內的回聲還在經久不息,隻聽得人毛骨悚然,那兩個師妹都不禁身體一陣顫動。
辛如鬆額頭上麵已是一顆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蒼白的如紙一般,牙齒在上下打顫,身體已經軟軟的倒下去,若不是手被吊起在吊環裏,大概早已經躺到地上去了。她真後悔剛才說的那句話了,可是,就算她什麽都不說,這難道又逃得掉?
“ 哼,在這裏,還有你叫囂的份嗎? 以後,每天給她紮一次,從粗的紮到細的,就讓她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師姐將那兩個沾了血跡的銀針依然放進那布袋裏遞給那高個子師妹,冷冷的對後麵兩人說道。
“是,師姐” 那兩人應聲道。
那師姐終於轉身離開了石室。
待腳步聲消失,剩下的那兩個女子才去扶了一下辛如鬆,見她已經痛得暈了過去。
“ 這針可是夠痛的,一般人受不了幾天的,這要是天天紮,到時候真死了,怎麽對教主交代啊?” 那個瘦瘦的師妹有些顧慮的說道。
“ 有師姐在,她自然會去交代,難道還輪得到我們做主?” 那高個子師妹冷聲道。
“話不能這麽說,到時候她要推的一幹二淨了,那我們兩個不就.……”
“ 難道你就不能放聰明些,非要她怎麽說就怎麽做嗎?”
“說的也是”,那瘦瘦的師妹點點頭道,“那現在怎麽辦呢?”
“ 她這樣子反正也跑不了,解開繩子,讓她躺地上吧。”
兩人就將辛如鬆吊著吊環的繩子解開了,讓她軟軟的躺下去後,便片刻也不再停留。
石室恢複了安靜,連呼吸聲都沒有。